如果是碍于血缘关系,那江遇忘记江畔是他弟弟就好了,反正他也从来没有承认过江畔。
吼完这句话的江畔突然平静了下来,伸手从地上睡裤里摸出药瓶。
强力助兴药这几个字赫然出现在江遇眼前,他隐隐发怵,“你又想干嘛!”
江畔跟发疯似得抖着瓶口,双眼中异常的兴奋,根本听不到江遇的怒号。
“我他妈再说一遍,江畔我不喜欢你,你每次来强的,喂我吃药,有意思吗?既然是想上床,那找谁不是找!你要男人是吧?啊!”
这句话显然是刺激到了江畔,他眼睛通红,像是随时都能哭出来。
江遇怎么能这样呢?这样看待自己对他的感情,不是每个人都行,是非江遇不可。
“真的是这样吗?”江畔用一种极其卑微的语气问道,“真的只是因为我给你喂药吗?可是哥哥你的身体对我有反应的。”
硬邦邦的阴茎就是最好的证明。
江畔眼神飘忽,缓缓的低下头,“啪嗒”一声,眼泪溅射到江遇的腹部。
“江畔,从我身上下去。”见江畔有动摇,他诱导道,“手上给我解开。”
腹部上手微微收紧,握成了拳头。
“不要。”江畔低喃道,“哥哥你骗人,总是口是心非。”
江遇说不出来的僵硬,照着江畔这起起伏伏的情绪,就这样下去,他俩总得疯一个。
手上虚握住江遇的阴茎,江畔慵懒,懒散中又带着点娇嗔,“只有这儿最老实,不会说谎。”
药粉淌在江畔的手心,他聚精会神的盯着药粉,悠悠道,“哥哥你不想吃没关系,我吃。”
江遇来不及制止,粉末大半进到江畔嘴里,残留在手心的部分,江畔伸出舌头,一点一点的舔干净。
“你他妈!”江遇词穷了,他分不清江畔到底是在折磨他,还是在折磨自己。
江畔扑到江遇身上,撅着嘴抱怨,“有点苦。”嘴上有意无意的蹭着江遇的嘴唇。
江遇没办法推开他,只能闭上眼睛。江畔并没有制止,端着屁股往他阴茎上坐。
江遇嘴硬,阴茎也硬,没两下就插进了江畔的身体。
不知道是不是药效的缘故,江畔里面烫得惊人,又软又热,蠕动的嫩肉在盛情邀请他。
“哥哥……哥……”江畔攀着江遇的肩头,一声叫得比一声软,一声比一声委屈,要不是江遇还被绑着,听这声音像是他被江遇强迫的一样。
甬道里黏膜一样的东西纠缠着江遇,又黏又湿,吮吸着阴茎不放,他没见过哪个男的能这么骚的。
雪白的臀肉每一次下坐,都软软的塌在江遇的囊袋上,用近乎微妙的方式轻蹭着。
江畔会索吻,江遇别着头躲开,没尝到甜头的江畔会不依不饶的追上去。
撕咬的方式,两人的嘴唇交织在一起,尝到血腥味的瞬间,江遇像是被人挑起了兽性。
在一次次被弟弟进攻后,他咬住江畔的舌头,吮吸着舌尖上破皮的地方,将淡薄的血腥卷入口中。
药性作用很大,江畔机械的蹲起,全身上下像是被大雨冲刷了一遍,在不停的流汗,雪白的身体变得粉嫩。
后穴湿得一塌糊涂,滑腻的甬道让江遇每一次进入都异常畅通,两人这辈子没这么契合过。
人一旦被欲望主导,脑子里那些道德伦常都不值一提,江遇本就不是什么立场坚定的人,被江畔几次三番的勾引,思想上哪怕反抗着不抛锚,肉体上已经拒绝不了现在的状况。
体力在一点点透支,江畔哭着呻吟,“哥哥……不行了……我腿软……”
江畔膝盖肉眼可见的在发抖,起身的幅度变得很小,结结实实的坐在阴茎上。
胯下一触即发,总是感觉差了那么一点,江遇就能爆发出来。
他扭着手腕从领带里挣扎出来,占据主动权他一把将江畔按在床上,领带在江畔手腕上绕了个圈,江遇手上一用力,领带剩下的地方捂住江畔的嘴唇,从后脑勺绕出来。
江畔背对着他跪在床上,只要微微拉动领带,江畔会仰着脖子流泪。
大手毫不客气的扇在雪白的臀肉上,“骚货……”,没两下江畔的屁股变得血红。
哭喊声全堵在了嗓子眼,江畔呜咽着颤抖。
两人纠缠这么久,江遇身上还穿着睡衣,汗水将它打湿,他扯下碍事的睡衣,从背后搂着江畔,又顶了进去。
粗砺的手掌蹂躏着细小的阴茎,江遇恶狠狠的问道,“掐的我很爽是不是!我他妈今天就捏废你这个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