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得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将自己的手搭在托尼的手掌上。

老男人的手上有一层薄茧，而彼得发现，自己的手掌已经能够完全将托尼的手掌包裹住了。

他轻笑出声，托尼被他笑得莫名其妙，“笑什么？”

“我只是想起了一些陈年往事。”彼得闭上了眼睛，舞步跟随着托尼，在托尼的带领下他开始旋转。

没有舞曲。

但是他们心中自有曲子在弹奏。

所有人都在享受毕业舞会，而他们在无人的角落跳着属于他们的舞蹈。

彼得感觉自己在不停地旋转、加快、更快，然后身体后仰，倒在了托尼的怀里。

他仰头看着托尼，托尼低着头注视着他。

两人交叠的手冒出汗珠。

而后，两人再一次起舞。

他们的手自始至终都紧紧相握。

他旋转着，最后，落入托尼的怀抱，和托尼紧紧拥抱着。

一曲终了。

彼此炽热的呼吸纠缠在一起。

彼得缓缓地低头，映上了托尼的唇。

后者没有反抗。

他得到了鼓舞，用舌尖抵开托尼的牙齿，和对方的舌纠缠在一起。

他急切地亲吻着托尼。

就连他们自己都没发现他们拥抱得多紧，身体完美契合。

命中注定。

这是一场盛宴。

两人漫步在街道上。

“真不敢相信我和小屁孩接吻了。”

彼得笑着牵起托尼的手，“不接受退款。”

托尼瞥了他一眼，“你不是向来都否认爱我吗？”

彼得心满意足地看着两人十指相扣的手。

他将两人相扣的手高高举起，指着地上的影子，“Stark先生，你看。”

托尼垂头看去。

两个人的手贴合在一起，完全没有缝隙，影子里透不过一点光。

彼得笑盈盈地看着他。

“Stark先生，我正踩着你的影子朝你靠近。”

……

托尼和彼得回到Stark大厦顶楼，坐在一起，透过巨大的玻璃窗观赏着城市的夜景。

“Stark先生。”彼得突然偏头，认真的看着托尼。

“嗯？怎么了？”

“……我爱你。”

托尼被热可可噎到了。

“怎么这么突然……”

彼得想了想，说：“一点也不突然啊。这句话我在心中已经排练过很多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