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言仰起脸,问她。花膏眨了眨眼睛,眼神奇怪地跑了一下,“和别人说话就是喜欢吗,和别人住在一起也算?”
“对。你只能喜欢我一个,只能和我在一起,只能和我说话,只能和我吃饭,只能因为我而高兴或者不高兴。如果我让你不开心你就不能开心。”
“你看看你,这么霸道。”
花膏说,“乐枝斜和林旧名都是我们的朋友,晏止钏也是,还有那个什么姓丰的……丰於缨。人啊就是要有朋友的,我只有你一个爱人。”
“那不是一样吗?朋友和爱人有什么区别?你会分心的,你把精力都用在她们身上就没空对付我了。我要你看着我,不准离开我的视线。你不能因为除了我以外的事情而开心。”
“世界那么大,我随时可能被别的东西抢跑。到时侯你限制得了我吗?”
花膏哈哈笑了起来,当然她是不会像个青蛙一样真的哈哈大笑的。
“你丫不准走。我是香字,是你女朋友。你不能背叛你的女朋友。”
“哈,女朋友是什么东西?我都八百年没听过这种词了。”
花膏摸摸脸,准确说是抠抠脸,“你找到男朋友了吗?”
李言扁了扁嘴,或者以一个比较文化一点的说话,抿了抿嘴,“我要杀了你。”
“静侯光临啊。怎么,几万年没杀我,手又痒了。哎呦,这个说法太形像了,你不要用杀戮代替做,插疼我,别伤害我。”
李言用不高兴的冷峻的目光看着她的肩膀,她颤抖的肩膀。
作者有话要说:
☆、梅子茶泡饭
吴樱秾将殷沓沓抱出了咖啡厅,她站在街头,感到茫然无助,无处可去。天下之大,莫不严寒。风雪飘舞,冻死任何一颗微不足道的生命。她在苦涩中徘徊了半天,最终迈动双腿动了起来,抱着殷沓沓走向街对面。殷沓沓的手和脚随着她的步伐而晃动,吴樱秾看着她,沉重地一步一步向前走。最终她来到了一栋公寓楼下,抬头看看楼上亮着的一块白色。公寓的正面像是什么精致的模具,一格一格的,又像块华夫饼。她乘电梯上了楼,站在那个门前,伸手要按铃,又犹豫了。看了看怀里的殷沓沓,吴樱秾咬咬牙敲了敲门。
“吴樱秾,是你啊。”
花膏走出来给她开了门,把门拉到最大,“进来吧。”
吴樱秾脸部发烫,说了声谢谢,抱着殷沓沓进去了。李言正坐在沙发上,电视机开着,她看了吴樱秾一眼,吴樱秾小声说,李言,你好。
“大晚上的干嘛呢。”
“让我寄住一下,拜托。”
吴樱秾问花膏有没有卧室可以用,花膏带她去了二层的一个房间。打开门,吴樱秾将殷沓沓放在床上,她跪在床边,紧张地摸着殷沓沓的脸。
“有热水吗?”
花膏拿来了热水,还有两片药。“给她吃下去吧,会好的。”
“谢谢你。”
吴樱秾紧张地说。她给殷沓沓喂了药,然后站起来,退出了房间。她把房间门带上,转身就看到李言在看她。吴樱秾太紧张了,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