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口中说着,却将她抛起又落下,手里动作越发重了。金玲的身体被她顶起来又落下去,指间次次都顶在花心之上,像是一下一下打在了心里。
“太重了、太重了,银锁,银锁……”
银锁皱起两道漂亮的眉毛,放轻了动作。金玲却绞紧了她深入其中的手指,甚至呼吸也停了下来。
察觉到她快接近顶峰,银锁指间加速,直让那忍不了的酸麻感击穿了她。
金玲半转过身,死死抱住银锁的头,虽然紧咬牙关,但低低的呻吟还是顽强地溢出来,落到银锁耳朵里。
她抱着向后软倒的金玲,盘起腿将她完全圈在自己怀里,轻轻咬着她的耳朵,道:“大师姐,可有什么不适?”
“……不辨东西南北算不算?”
银锁扑哧一声笑出来,手动了动,道:“不同你废话,快吃药。”
“……哦,可我没什么内息流逝的感觉。先不吃好不好?这等保命的东西莫要浪费了。”
“好吧,若是不舒服,你马上叫我。”
她搂着软成泥的金玲倒入床铺之中,问道:“大师姐,还有什么别的感觉吗?”
金玲一愣,随即笑道:“你想让我夸你?是了,你最厉害了,这等折磨人的手段,你到底是同谁血的……”
银锁睁大了眼睛,扭头看着金玲,难以置信地问道:“大师姐还敢问?当然是同你……”
“我何时教你这些了?”
银锁吃吃笑着,道:“大师姐忘了?我可没忘,不管是在上庸还是九凝峰,大师姐对我做过的事情我全都记得……”
金玲老脸一红,把脸埋在银锁身上。
银锁从未见过金玲这般害羞,新奇得很,捧着她的脸,强迫她抬起头来,金玲被那双浅琉璃色的眸子注视着,更觉窘迫,低声道:“你记性倒好……”
银锁道:“大师姐不记得了吗?我常常奇怪,若是你还记得,为何会忽略我腰上的锁链……”
金玲枕在她胸前,轻声道:“我以为是做梦……世上哪有如此便宜的事情,会将你魂牵梦绕的东西送到你面前呢?”
银锁愣了一下,道:“不错……换做是我,我定然觉得有诈。”
金玲笑了一笑,续道:“更何况……我真的……真的想不到我的小胡儿,就是我的小师妹……”
银锁搂紧了她,看着屋顶,道:“在建业的时候,我当真想日日这么和你睡在一起……”
金玲亲了亲她的脸颊,道:“我请你来,你为何不来?”
银锁恨道:“那是你我二人互相影响,若是天天睡在一起,还有命在么?好在我教给你……”
她说着说着,又想起金玲日后会因为焚心诀而忘情往右之事,嘴巴也撅了起来。
金玲察觉出不对,抬起头来,咬了一口她嘟得高高的嘴巴,笑道:“小胡儿,什么事不开心了?讲给阿姊听听。”
银锁道:“我曾跟你说过,焚心诀焚心忘情,你也说过,修习冰心凝神者,情感会越来越淡薄。你两样都练……我觉得你日后定然会忘了今日的感情……”
她说罢便忧心忡忡地看着金玲。浅琉璃色的眸子里闪着哀求的光。金玲笑了笑,亲亲她的脸颊,道:“我不练焚心诀了就是。现在也并不是不够用。”
银锁应了一声,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