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一条腿卡在银锁双腿之间,所以银锁当然也有一条腿卡在她双腿之间。银锁却像是初次与她同床一般,不但没有趁人之危,反倒只是小心翼翼地在她腰背后面反复摩挲。
金铃终于松开了她的颈子,留下一圈浮起血丝的牙印,低喘着说道:“我有时……我有时……真想杀了你……”
她像是忽然失了力气,跌落在银锁身上。银锁恐她又冻着,扯过被子将她盖严实,轻声道:“你若是不想见我,我现在走就是。”
金铃又像是忽地活过来了,全身陡然绷紧,抬起上半身,准确地攫住了银锁的嘴唇。
她咬着银锁的嘴角,逼她双唇微启,舌尖挑开她的牙关,粗暴地入侵柔软的口腔,拖出里面毫无防备的柔软舌尖,非要缠着人家与她打架。银锁受她刺激,渐渐溢出哭腔,只差没有求饶,金铃犹不放过她,偏要将她一逼再逼,到最后,银锁已不是在哭,压抑之至的□□声低低地从喉中溢出,震得金铃口唇发麻。她的双手抓捏着金铃的后腰,两条长腿也在她身上难耐地蹭来蹭去。
金铃颇为意外,从来不知银锁除了哭以外还有更诱人的阶段,更加不想放过她。
只是银锁虽然已似万分受不了,双手拿捏得却甚准,俱是金铃腰身上的敏感之处,金铃终是忍不住弓起腰,抓住她四处作恶的双手按在床上,又一口咬上她的颈子。
这回只一会儿就松开她,毫不迟疑地咬向下一处。
这流程仍是颇为熟悉的流程,只是比往常粗暴了许多,金铃在银锁身上又吸又咬,却进行得甚慢,待她咬到小腹之时,胸口的印记已牢牢刻在了上面,鲜明的血丝慢慢退去,颜色隐隐发暗,边界渐渐模糊。
银锁在她缓慢的折磨下已似快要受不了,轻声道:“大师姐莫要杀我,将我吃下去好了……”
金铃咬牙道:“便让你得逞一次。”
那架势似是恨不得要拆其骨,寝其皮,牙齿咬合发出咯咯声,接着便继续往银锁身上招呼。
她自己也明白这回做下的事情多半又让金铃恨得牙痒痒,本就打算无论金铃做什么都不反抗,可她明明已经准备好迎接疼痛,却发觉金铃嘴上说得狠,动作仍是克制得很。
不但克制,还比平日里更加温柔。
两人平日里配合得不错,一人陡然变了调,另一人自然不习惯。银锁叫她温吞吞的动作折磨得几欲发狂,半支起身子咬住金铃的耳朵,颤声道:“大师姐……大师姐……”
“做什么?”
“你这是想要我死么……”
金铃冷笑一声:“这不就快要死了么?”
银锁的眼角已溢出了泪珠,似乎快要哭出来了,“给个……给个痛快啊……”
金铃陡然把她翻过来,一巴掌拍在她臀上,银锁小声惊呼,但马上就被接连落下来的巴掌声打断了,她抱着金铃的胳膊,只有喘息的份。金铃抓着她的腰将她拉高,小腹一下一下蹭在她的臀瓣上,一只手在她身下慢慢摩挲。银锁想起来,却被她牢牢压住。
“就是不想如你所愿……”
银锁闷声道:“你说想杀了我,就是想慢慢折磨死我么?”
金铃一口咬在她肩头上,两指贯入那已湿滑无比的小径之中,才一进去就感觉到那处热切地吮吸着她的指根。身下的少女时断时续地娇吟,急切地吻着她撑在身下的另一只手。
“受不了了?”
银锁咬牙道:“你来试试?”
她挑衅的态度没有维持多久,就被席卷而来的热浪冲得零零散散,不知卷到哪里去了。
金铃撑起上身,又一巴掌一巴掌打在她屁股上。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