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让一张面容十分冷漠,但因着生病抱恙,看起来身子骨就更是羸弱不已,自有一种万千不胜的风流之感,轻微咳嗽战栗着。
嗓音也因着风寒而发闷,略微沙哑一些,口吻冷冷淡淡的,充斥着一股禁欲之感,说:“还不是主公?都说过不能亲,主公偏生要做那档子事儿。”
魏满当时便愣住了,原来是因着亲吻之事。魏满前几日受伤外加风寒,一直未达大好,还缠着张让亲吻,张让虽拒绝,奈何魏满这人无赖的很,力气又大,总是“用强”。
没成想张让竟真的染上了风寒。
魏满愣了好一阵,听着张让冷酷无情的语调,看着张让冷漠无情的面容,不知怎么的,心中竟麻麻痒痒的,感觉张让在与自己撒娇一般……
魏满总觉得张让是在跟自己撒娇,越想越肯定,实在心痒难耐,便探头过去,准备偷袭张让。
哪知道张让反应很快,冷漠无情的不一般,将魏满的俊颜拨开。
魏满:“……”
刚才的撒娇,果然是误会,是错觉……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魏老板:今天媳妇儿就是跟我撒娇了,不接受反驳!(穷开心ing~)
让宝:▼_▼
第185章“搭讪”
袁绍送亲随离开之后,便准备回营去。
回去的路上正巧遇到了张邈。
张邈裹着厚厚的毛披风,正站在营帐外面的牙旗边,训斥一个人高马大的士兵。
那士兵皮肤黝黑,身材高大,大冬日里的,赤着两条手臂,只穿了薄薄的褂子,黝黑的皮肤冻得通红,满面胡子拉碴,络腮胡遮掩了整个面目,看不出生的什么模样。
远远一看,仿佛一头野兽一般,只觉虬髯有力,十分可怖。
那士兵不知怎么得罪了张邈,张邈正在训斥,令他赤着手臂,将幕府营门的牙门旗举起,不得放下。
幕府门前树立旗帜,牙门旗作为主帅象征,旗杆足有手臂粗壮,旗帜高耸,不说入云如此夸张,但也足足有好几人高。
牙门旗数人都难举起,而那个虬髯士兵,竟然一只手臂便将牙旗高举,可见力大无穷,令人骇然!
袁绍回去之时,便看到张邈与那士兵。
袁绍见那士兵单手能举牙旗,不免有些吃惊,想来是个奇人。
张邈看到袁绍,立刻停止了咒骂士兵的言辞,转而对袁绍笑说:“袁公。”
袁绍随便拱了拱手,说:“张公。”
张邈低声说:“袁公,那陈留王登基一事……您可有对策了?”
在陈留王登基一事上,张邈也选择了拥护陈留王,不过其实他内地里也觉得,陈留王一旦登基,魏满的势力便会如日中天,因此并不乐意。
但张邈也怕得罪了陈留王,所以做足了两面三刀的准备,一方面拥护陈留王,一方面却与袁绍暗中密谋。
袁绍从袁术那里出来之时,还十分的生气,不过眼下写了信件送去与幽州牧刘虞,登时便放宽了心。
袁绍在信中并未写清楚,他到底邀请幽州牧刘虞来酸枣是做什么的,只是说会盟十分需要刘虞,请刘虞以天下大局为重,赶来酸枣与众人会盟。
袁绍未在信件中坦诚,也是怕刘虞拒绝自己,因着先把他骗过来再说。
袁绍笃定,只要刘虞来到酸枣,自己游说一番,他还能拒绝做这个皇帝不成?
袁绍已经做好了万全的打算,因此比方才坦然了很多,便笑着对张邈说:“没什么好惧怕的。”
袁绍说完,也没说清楚,便直接扬长而去,还伴随着一路大笑,看起来心情颇好。
张邈未听懂袁绍的话,没什么好惧怕的?看来袁绍是想好了办法,但是却不告诉自己。
张邈一方面担心,一方面芥蒂,也不好追上去询问,因此便把火气有撒在了那士兵身上。
张邈喝声说:“今日两饭都免了!你便举着这牙旗,给我好生的反省!”
张邈说罢了,也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