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奉说:“不知主公想要什么药膏?”
魏满咳嗽了一声,说:“清凉……消肿的那种药膏,你有没有?”
林奉一听,便想到今天早上听到的声音,当时心中有些奇怪感觉,倒不是林奉对魏满真的有什么特别的感情,而是林奉又想起了自己的义父,都已经过去了四五年,魏满也痴痴的守了四五年,如今“另觅新欢”,也说得过去。
只是……
林奉到底还是有一点自己的心思。
魏满说完,林奉没有说话,一直在出神,魏满便奇怪的说:“林奉?”
“都亭这里有。”
姜都亭可谓是神出鬼没,突然就从后面走了过来,越过魏满,直接跨入林奉的房舍中,伸手从怀中掏出一个小药盒来,递给魏满。
姜都亭别有深意的一笑,说:“这药灵光的很,是林太医亲自试药,包好。”
林奉这才醒过神来,听姜都亭又开顽笑,气的脸色是又红又青。
姜都亭将药膏递给魏满,便说:“主公,都亭与林太医还有话要叙,便少陪了。”
“嘭!”
他说着,直接撞上了舍门。
魏满隐约听见里面,林奉的嗓音说:“谁让你进来的!”
姜都亭的声音说:“你的夫君让都亭进来的。”
林奉说:“什么夫君?!”
姜都亭的声音带着一股欠揍的笑意,说:“怎么,你的夫君都不认了,可不就是都亭我么?”
魏满:“……”姜都亭今年几岁了?
魏满得到了药膏,已经心满意足,便不理会林奉怪怪的表情,还有姜都亭贱贱的表情,往房舍去了。
“吱呀——”
魏满推开舍门走进去,便看到林让刚刚沐浴完,正兀自擦着自己的头发。
魏满笑眯眯的走进去,因着才成就了好事儿,魏满是怎么看林让,觉得怎么好看,恨不能林让身上直发光,闪得他眼睛直疼。
魏满走进去,笑着说:“林让,身上疼不疼,孤给你带了药来。”
他说着,献宝一样将药膏拿出来,打开是淡粉色的,颜色特别好看,还散发着一股香喷喷的味道,类似于花香,又有点果香。
林让骑了一天马,正好不爽俐,便对魏满说:“多谢主公。”
魏满全程笑眯眯的靠过去,低声对林让说:“那你是想自己上药,还是孤……帮你伤药。”
魏满语气中满满都是调戏的意味,不过林让并没有害羞这种意识,便想了想,伤处看不到,若是自己上药很是麻烦,不若……
于是林让坦然的说:“还请主公帮忙上药。”
魏满“嗬——!!”的一声,倒抽了一口冷气,只觉林让其实是在邀请自己,不然为何如此说辞。
“嘭!”一声,魏满狠狠将人按在门板之上,眯起眼睛,声音沙哑的说:“故意的,嗯?”
林让有些奇怪,上药的事情,明明是魏满先提出来的,为何是自己故意的?
魏满亲了一下林让的鬓发,说:“乖,先来给你上药,孤可不想弄伤了你。”
就在此时,魏满还未能进一步施展自己主公的魅力,“叩叩叩”三声,是敲门的声音。
他们就靠在舍门上,因此敲门的声音分外清晰。
姜都亭的嗓音在外面响起,说:“主公,宫中的内使来了馆舍,说是请魏公进宫一趟。”
魏满:“……”
魏满食髓知味,本想继续吃干抹净,奈何竟然来了事情,没办法继续享用美味,便狠狠在林让唇上亲了一下,说:“不知人主又要闹什么幺蛾子。”
他们才从猎场回来,按理来说都没歇息一晚上,小皇帝却巴巴的派人过来请魏满进宫,也不知道是什么事情。
魏满这才打开舍门,姜都亭站在外面,朝内看了一眼,魏满赶紧错身挡住,不让他去看林让。
姜都亭笑着说:“人主说是为主公摆下了接风宴,请主公入宫吃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