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茄太细太小,满足不了你下面饥渴的小嘴吗?”王得寸进尺地问。
韦伯强忍羞赧,再次点头。
“那可不行,说好的惩罚你,怎么能你要什么就给什么?”他边说边拿着雪茄在韦伯的体内进进出出,可怜的小洞被进入却无法被填满,嘴馋地发出水声。
伊斯坎达尔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咦?韦伯,你这里自己会流水哦。”
“没有!不是!不可能!”韦伯想也不想地否认三连。
“真的,不骗你,你听。”王抽出雪茄,用手指在他的穴口插弄出粘腻,啪嗒啪嗒的声音。
“我不听,快停下!”韦伯收紧后穴,企图阻止伊斯坎达尔的动作。
“唔……之前就觉得,你这里,还挺会吸的。”王抽出手指,有了新的主意。
忽然就被晾在那里的韦伯喘着粗气疑惑地回头看,然后瞬间就被夺走了呼吸。
伊斯坎达尔用虽烟赠送的雪茄剪剪开了雪茄顶端,并用火柴点燃。王轻轻吸了一口,似乎对味道没有什么评价,随着呼吸他半露的胸膛略微起伏,如果忽略下身肿起的帐篷,简直可以上猛男杂志封面。
他拉着韦伯的腿让面对着自己他侧躺着,两指夹着雪茄凑近,韦伯以为他要用烟头烫自己,吓得一边扭动一边尖叫。
“别怕,乖一点。记得吗?我爱你,不会伤害你,这是你说的。”王揉着他的屁股安抚道。
“可是你说要惩罚我。”韦伯委委屈屈地说。
“别怕,相信我。”王说,他蹲在沙发旁边,在韦伯的屁股上种了个草莓,把雪茄没有点燃的那一端插进微微开合的菊穴,一只手撑着韦伯的大腿,低头舔弄起韦伯的阴茎。
“Rider!”韦伯几乎本能地推拒。十年前的王也曾经提出过要为他口交,但是他拒绝了。他不能接受心中至高无上的王居然匍匐在男人的胯间用嘴服侍对方的阴茎,哪怕那个男人就是他本人。
但是伊斯坎达尔很强硬。他的大手把韦伯的腿架得高高的,另一只手玩弄着他的阴囊和会阴。
韦伯感到尊卑颠倒的错乱,以及被爱惜和疼宠的幸福,这两种似乎矛盾的心情共同加剧了生理上的快感,而雪茄似乎真的对他的菊穴产生了什么效果,他感到那里有一种酥酥麻麻的异样感,促使他不受控制地在王的口中抽动,甚至射精。
“吐出来啊,笨蛋。”韦伯看到他似乎把自己射出来的东西吞了下去,抬起胳膊挡住脸,无力地说。
他的王没有回应,只是把雪茄从他身后抽了出来,对他说:“你看,没有熄灭,我就说你的后面很会吸。”
“色情狂!”他脸皮薄的小向导斥道。
“怎么了?不想要棍棒教育了吗?”伊斯坎达尔一边解开自己的裤子一边说。
韦伯听到拉链的声音,忍不住露出半只眼睛,偷偷瞄了一下,又迅速遮回去:“要。”
温柔又贤明的王闷笑出声,手指慢条斯理地扩张着穴口,问他:“想用什么姿势?”
“不知道!快点!”他破罐子破摔地喊,伊斯坎达尔把他放平,从正面进入了他,接着在他的惊呼中将他抱起来,一边抽动,一边在房间里走来走去。
韦伯惊恐地用几乎没什么力气的四肢缠住他,因紧张而收紧的肌肉差点直接把王夹射。
王轻轻拍打他的屁股,在他耳边安抚:“放松点,小子,不会让你掉下去的。”
他插入得很深,每走一步都让韦伯感到要被刺穿。伊斯坎达尔的手臂很稳,这让韦伯渐渐放松,并开始在王的腰侧摩擦双腿。
王感觉到他的需求,一边走一边用胳膊快速地把他上下颠。韦伯发出凌乱而无意义的语气词,修长的手指抓乱了伊斯坎达尔的头发。两个人都好好穿着衬衫,下半身却赤裸着紧紧相连。
这样的姿势虽然进入的很深动作的幅度却十分有限,渐渐两个人都对此感到不满足。
伊斯坎达尔维持着插入的状态,一路把韦伯颠上了床,他从韦伯身体里退出来,焦渴的后穴不自觉地收紧却没能留住他。他把韦伯摆成在沙发时的侧卧姿态,抬起他的一条腿从下面整根没入,再全部抽出,如此反复。韦伯臀因强烈的摩擦和撞击痉挛颤抖,他舒爽但每一条神经都不受自身控制,他的阴茎硬到发疼,但是因为才射过不久迟迟无法高潮。
“Rider,Rider,唔……”他想要更多,却不知道应该怎么做,只能不断扭动着身子哀求。
他的王显然比他自己更了解他。伊斯坎达尔放下他的腿,充新从正面入侵,爬伏在他的身上用舌头隔着衣服舔他的乳头,没有深深地顶入,而是有力而快速地攻击着穴内的腺体。
韦伯无意识地摇晃着头,撕扯着伊斯坎达尔的衬衫,臀部一耸一耸地迎合着王的攻击,在无情的踏伐中缴械投降。
得胜凯旋的王从殖民地撤出,依然狰狞地直立着的肉柱摩擦在被韦伯的精液打湿的黑色衬衫上,然后把它弄得更湿。
心满意足的两人,慵懒地躺在床上接吻。挑剔的向导皱皱鼻子,嫌弃道:“味道不好。”
“你还嫌弃自己的东西吗?”伊斯坎达尔调笑他。
“就是自己的才嫌弃吧。”韦伯哼唧道。
“哦?这么说你还挺期待吃我的?随时欢迎品尝。”
“才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