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newordistoooftenprofaned,
Formetoprofaneit;
Onefeelingtoofalselydistain“d,
Fortheetodistainit;
Onehopeistoolikedespair,
Forprudenceto□□other;
Andpityfromtheemoredear,
Thanthatfromanother.
致
有一个字常被亵渎,
我不想再亵渎它;
有一种感情常被轻视,
你岂能再轻视它?
有一种希望近似于绝望,
谨慎到快要窒息;
起自你心上的怜悯,
于我已胜万千。
…
离开前一天下午,于航带着给应臻的礼物,敲响了应臻的门。
应臻给于航倒了果汁,拿了一把于航爱吃的巧克力,两个人就坐在应臻房间的地板上吃东西。
于航不知道怎么开口,从衣服口袋里掏出了给应臻的信,说“迟到的礼物,等我走了你再看。”
应臻很高兴的接过自己的礼物,紫色的信封,右上角还夹着一朵粉色的小花,应臻笑着说“谢谢小于航!”
应臻起身把信收在了自己床头柜的第一层,想着等于航走了他可以第一时间打开看。
应臻听到身后,于航的声音传来,“应臻哥哥,我明天要回源城了。”
应臻知道于航老家在源城,以为他只是回源城几天有事要办,没有多想顺口就问,“待几天呀?等你回来我带你去若霞山庄,那里新开了一个露天游泳池,背靠若霞山,听说…”
于航打断了应臻的话,“我不知道。”
应臻下意识的没去思考于航的话是什么意思,自顾自的说“听说可美了,我一定要带你去。”
“应臻哥哥,对不起,现在才告诉你,我一直没想好怎么跟你说。”
“你哭什么啊,又不是不回来了。”
于航不知道自己哭了,应臻说了他才知道,他才用手抹了一把脸,手上确实是湿的。
于航把于老爷子来找他的全经过一点一滴都告诉了应臻,最后他问了应臻那个自己最担心最害怕的问题。
“应臻哥哥,你会忘记我吗?”
应臻笑着摸摸于航的头,“你说呢?”
于航认真的看着应臻的眼睛说,“我怎么知道,不过应臻哥哥,等那边的事情一解决,我一定会去找你。”
“好,我就在北州等你回来!”
…
于航走的那天,北州下了这个夏天难违的一场雨,雨水淅淅沥沥冲刷着大地,空气里尽是泥土的味道。
于海的车就停在薛明家门口,薛明撑着伞,伞下薛婷拉着于航的手依依不舍的说着体己话。
应臻撑着一把黑伞站在不远处,直直的望着于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