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子却似极为享受他这种惊惧的表情,一边紧紧观察着戚容的反应,一边用那只手在那危险的地带灵活地煽风点火。
当感觉到戚容的物事竟然微微抬头,甚至顶端也开始渗出黏液的时候,谷子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发出一声轻笑,嘲讽似的觑着戚容。
戚容只觉得被他这么看着几乎要无地自容了,几百年都没有想起来要过的老脸开始涨得通红,也说不清是羞还是耻,只恨不得将这个大逆不道的狗儿子狠狠抽一顿。
谷子却突然再次咬上他的唇,真的是咬,牙齿狠狠地啃噬着他的唇瓣,戚容下边被照顾着,心神便都汇聚在谷子握着他的那只手上,上边便忘了防备,轻易被谷子入侵,然后,攻城略地。
戚容张口想骂,却“呜呜嗯嗯”说不出话,只能狠狠地瞪着谷子,试图用目光在谷子身上戳一个洞。
然而,就在戚容觉得自己快要到极限的时候,谷子却突然撤开了手,他看了一眼自己沾着少许透明浊液的手指,再看了眼身下像只小兽一般炸毛的戚容已经微微失神,哼笑了一声,然后不及戚容反应,便顺着戚容还没来得及合上的唇将两根手指探进了戚容的口中。
戚容只觉得下身的欲望亟待发泄,但那该死的手指便偏偏在这时离开,下意识不满地抬眼瞪向谷子,便感觉嘴中被塞进了两根手指,甚至还带着些奇怪的腥檀味道,待反应过来那是什么时,戚容几乎要暴走了,张嘴便咬,却被谷子另一只手及时地掐住了下巴,不让他的牙齿闭合,那两只手指却更加肆意地在他的口腔中勾弄,来不及吞咽的唾液顺着张开的唇角流出,无端地削弱了几分戚容脸上的愤怒,而添上了几分放荡之色。
当谷子抽出那两只被润泽的水光湛湛的手指时,戚容狠狠朝他呸了一口,骂道:“王八蛋!你现在停下,还来得及!不然,信不信老子让你后悔来世上这一遭!”
不过这样的话配着一张满脸潮红双眸迷离的脸,根本算不上威胁。
谷子冷笑一声,手摸上了戚容的腰,然后戚容便觉得下体一凉。
这小兔崽子,竟然一把脱了他的裤子!!
31.
戚容看着谷子冷笑的脸,莫名地有些慌张,他不露痕迹地咽了下口水,试图往后挪动身体,远离谷子。
谷子却像看透他的意图似的,不容拒绝地抓住了他的双腿,不大客气地朝两边分开,然后将自己挤进了他双腿之间。
戚容似乎是猜到谷子要做什么了,开始疯了一般地挣扎,但他所能做出的最大努力也不过是用脚背轻轻擦了下谷子的脸颊,挠痒一般,对谷子毫无威胁力。
戚容尽量使自己的声音有威慑力:“擦!你他妈敢?!”
谷子跪在他两腿之间,戚容的私密之处已经完全暴露在谷子眼前。
“事到如今,我还有什么不敢的?”
谷子目光幽深,咬了咬牙,然后一口气送进了一根手指,正是方才戚容舔过的那两根其中之一。
谷子本就没有经验,此刻又是存着一半报复一半发泄的心思,几乎是有些粗暴地闯进了那片从未开辟过的柔软,戚容登时痛得“嘶”了一声,瞬间绷紧了身子,深吸一口气,铁青着脸狠狠瞪着谷子。
谷子自然能感受到那道想杀人的视线,却毫不畏惧,反而有一种报复般的诡异快感升起。
他不躲不闪地迎接上戚容的目光,那根入侵的手指却开始变本加厉地在那柔软紧致的内壁里戳弄,然后,没有一丝预示地,又加入了一根手指。
戚容努力使自己忽视身下的异感,但那灵活的手指却总不让他如愿,反而故意似的,变着法儿地寻找着各种能激起他反应的角度位置。
更恼火的是,明明被人如此折辱,当谷子有意无意地戳到某一点时,戚容竟然不受控制地感觉到隐隐升起一种诡异的快感。
害怕自己一张嘴便露陷,戚容只得死死咬着自己的唇,眼睛也紧紧闭上,似乎看不见谷子,便能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样子,全当自己是被狗咬了一口。
谷子见他紧闭了眼,一副眼不见为净的样子,却更来气了,忘却了理智,俯下上身,一口含住了戚容的欲望。
已经被搁置多时的欲望突然进入了一个温热紧致的缩在,戚容顿时仿佛被一阵电流击中似的,猛地张大了眼睛,嘴里也随之泄出一声酥软的呻吟。
待看到含着自己那里的竟然是自己的儿子时,戚容只觉得心理上受到的冲击比生理上还要剧烈,他费力地看着谷子头顶的发旋,一瞬间有些恍惚,他怎么就和自己的便宜儿子发展到了如今这样的局面?
戚容张口想阻止谷子继续做下去,谷子却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地,埋在他后穴中的手指蓦的动了起来,再加上前边不停歇的侍弄,戚容泄出口的便只有一连串无力的呻吟。
谷子的动作十分生涩且放肆,简直就是乱来一气,但戚容还是不受控制地生出了丝丝快感,待戚容在谷子嘴里释放出来时,戚容看着那个唇边沾着少许自己的精液、眼神却冰冷无情的少年,有一瞬间的失神,这真的是他那个傻啦吧唧的小白兔一样的儿子么?是那个整天黏着他叫他爹的烦人精么?
谷子似乎察觉到戚容眼中的悲伤,心下也猝不及防地一痛,随即又有些恼怒地强行压下,他偏头不再看戚容的眼睛,抽出了手指,然后拉下自己的裤子,把自己早已胀痛的欲望对准了戚容的穴口。
戚容才突然惊醒似的,几乎是有些惶恐地看着谷子:“混蛋!畜生!你要干吗?!你疯了么?!我他妈是你爹!!你……啊!!”
不料,谷子听到他最后一句,眼瞳骤缩,脸上顿时又冰冷了几分,然后,几乎是不管不顾地,一口气将自己的欲望埋进了戚容体内深处。
戚容的那里本就从未使用过,紧涩异常,而谷子方才的润滑也做得马马虎虎,如此直接粗暴的进入,戚容只觉得仿佛一根灼热的铁棍生生捅入了自己的身体,这一刹那的剧痛让戚容觉得自己几乎又死了一次。
随着“啊”的一声惨叫,戚容的眼泪几乎是同时掉了下来,他双手紧紧抓着捆着自己的绳子,指甲几乎陷进了手心的肉里,似乎这样能够分担一些那仿佛身体被贯穿的剧痛。
空气中很快弥漫开了淡淡的血腥味,鲜血顺着戚容的大腿缓缓流了下来。
戚容赤红着眼狠狠瞪着谷子,如果他现在还能动,他一定要把这小畜生千刀万剐!挫骨扬灰!
“你这……狗日的……”戚容疼得直抽气,骂人的声音都是颤的。
谷子看着殷红的血将戚容的大腿和屁股衬得格外白皙,感受着戚容紧致温热的内壁将自己紧紧包裹的时候,这明明是自己在梦中幻想了无数遍却在清醒时想都不敢想的场景,现在真的实现时,这种陌生的难以形容的快感确实比想象中更令人沉沦,但谷子更真切地感觉到的,却是对产生快感的自己的痛恨与罪恶感。
他甚至不敢闭眼,他害怕一闭眼,便看到父亲、还有小凌,满脸是血、失望又愤怒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