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怀桑早已被药性烧糊了大脑,扒拉了半天也没把聂明玦的外衣脱下来。眼看他急得又要掉眼泪,聂明玦面色深沉,将千头万绪勉力压下,迅速动手脱去了自己和聂怀桑的衣物,倾身覆了上去。
赤裸的肌肤相触,聂怀桑觉得甚是舒服,手脚并用地往聂明玦身上缠。聂明玦一手按住聂怀桑的双腕,两条修长健美的腿压住聂怀桑不老实的腿,蜜色肌肤与白皙的肌肤相缠,凭空生出一种甜蜜来。
聂明玦低头吻住聂怀桑,一手向下探去,握住了聂怀桑早已滴水的分身。那物在药物作用下挺得邦硬滚烫,被人握住一撸,登时愈发兴奋,顶端吐出一点淫液,在聂明玦手中跳动。
聂怀桑只觉浑身血液都在沸腾,火势燎原,直冲下身,皮肤上蒸出细密的汗珠,脸颊烧得一片通红。他极热情地抬头去追聂明玦的唇舌,下身不住地往聂明玦手中撞,急切而又淫荡。
猛烈的药性让理智全无的他根本无法守住精关,不多时便在聂明玦手中泄了出来。聂怀桑口中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身上的热度似乎缓解了一些,下一瞬却有更猛烈的欲火从身体深处燃起,化作一股麻痒直达心底。他皱着眉难受得直哼哼。身体后方传来一阵阵叫人难以忍受的痒意,叫他只想拿什么东西捅进身体里,狠狠摩擦一番才能缓解。他不自觉地扭着腰,试图抬胯用自己的后穴去蹭聂明玦的分身。
这个房间装修简单,却又处处透着情调,床边燃着的熏香散发着丝丝甜味,朱红的床铺更添了几分暧昧。
聂明玦与他赤身相贴,早已被他蹭得火起。聂怀桑白皙的肌肤与红艳艳的床单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此刻沉浸在情欲中,皮肤被蒸成了浅浅的粉红色,更显瑰丽无双。他面有泪痕,眼中含泪,一双眸子清丽中带着妩媚,迷茫中透着欲火,哭得红彤彤的鼻尖可爱又惹人恋爱,被吸吮得微肿的嘴唇又格外勾人心魄。
聂明玦死死地盯着身下的人,彻底被这番景象迷惑了心神。他伸手探向聂怀桑的后穴,轻轻在那穴口周围转了两圈,将褶皱抚开些,小心地挤开禁闭的穴口,插入一个指尖。
火热的媚肉争先恐后地挤上来,紧紧地咬住聂明玦的手指。指尖的火热触感叫聂明玦头皮一麻,下身登时青筋一跳,愈加精神。
聂怀桑面上没有半点不适,反倒迫不及待地往下挪了挪,夹着屁股想将聂明玦的手指吃的更深。内壁不断蠕动,毫无阻碍地将一根手指吞了进去。聂怀桑自己动了动腰,然而一根手指对他体内那如同万千只蚂蚁爬过的瘙痒来说,简直就是隔靴搔痒。他哭唧唧地伸手去抓聂明玦的巨物,眼中的乞求不言而喻。
聂明玦的柱身被他一摸,额角绽出一根青筋,在聂怀桑体内的手指条件反射地一勾,在他的内壁重重扫过。聂怀桑媚叫一声,浑身软成一汪春洋,只能瘫在聂明玦身下任他动作。
聂怀桑的身体在药物作用下敏感到了极点,被聂明玦稍加触碰便激起一阵阵快感。他满脑子只想求得更多,只想让聂明玦身下那一柱擎天的孽物狠狠贯穿自己。
聂明玦想起前两次的惨烈,自然不肯顺着聂怀桑的动作直接往里冲。他伸手在床头柜抽屉里翻了翻,果然摸出一个香膏盒来。花楼里自然不会缺了这种东西。只是聂明玦从不寻花问柳,只大概知道这香膏是作润滑之用,却不知道楼里准备的香膏,比起寻常润滑膏,更添了助兴催情的成分。
聂明玦挖了一块在手中融了,左手把聂怀桑在他身下作乱的手压到头顶,右手沾满了透明水滑的膏液,两指探入聂怀桑的小穴。
聂怀桑的穴口早就张着小口准备接受入侵,在有润滑的情况下,两指直接滑了进去。黏腻的液体触上内壁,聂明玦两指在里面转了一圈,甬道变得更加火热湿滑。聂怀桑只觉自己体内的火焰更窜高了一个火苗,叫人抓耳挠腮的痒意让他再也无法忍受,四肢胡乱地扑腾,竟不知怎地绊倒了聂明玦,一个翻身压在了聂明玦上方。他动作迅速地握住了聂明玦的分身,把自己那水光淋漓的穴口对准了,一使力便坐了下去。
聂明玦这次处处小心,生怕弄疼了聂怀桑,手上力道极小,一时不慎被聂怀桑骑住,还没回过神来,便觉下身头部被纳入了一个极紧致极温暖的甬道,咬紧了牙关发出一声闷哼,两手在聂怀桑大腿上骤然收紧,抓出一道道白印。
聂怀桑哀叫一声。聂明玦的尺寸太大,他尚未完全开拓的后穴吃得十分吃力,但被火热坚硬的柱体捅入的感觉实在美好,瘙痒的内壁叫嚣着想吃更多。聂怀桑松了撑在聂明玦腹肌上的手,借着体重一点点往下压,一滴汗顺着额角滑下,砸在聂明玦身上。
聂明玦眸中疯狂之色一闪而过,腰部一个用力,翻身重新将聂怀桑压在身下,胯部重重一顶,长驱直入,一冲到底。
聂怀桑高声惊叫,语调端的是婉转又充满媚意。这一下直入深处,爆炸般的快感直窜上大脑,聂怀桑下身当即喷出一股白浊,脚趾难耐地蜷起,四肢软如棉花,只能在欲望的漩涡中沉浮。
聂怀桑高潮之下后穴不自觉地收缩,紧紧地咬住聂明玦粗大的分身,热情地邀请它狠狠鞭挞。刚被塞了一坨润滑,双重药力下,肠道被猛地撑开,饱涨和刺痛在快感下被忽略了,半点也没有受伤。
聂明玦被夹得头皮发麻,下身被一片温暖包裹得极为舒适,叫他只想在其中狠命操弄。他重重地闭了闭眼,用尽全部意志控制自己抽插的欲望,低头去确认聂怀桑的情况。
聂怀桑失神了一刹那,很快又哼哼唧唧地扭着腰迎了上来。方才那一下如同在熊熊燃烧的火焰中浇了一杯水,根本没起什么作用。
聂明玦被他这急不可耐的淫荡样刺了一下眼。他刚才是怎么想的,找个别的人来帮怀桑解药性,然后让他们看到这般甜美诱人,任人予取予求的怀桑?聂明玦隐秘的嫉妒心和独占欲蓦地冒了上来,胯部缓慢地后退,撤出大半个柱身,又重重地撞入。
这个人,是我的!
聂怀桑被他大开大合的动作撞得不住浪叫,体内快感一浪高过一浪。那磨人的瘙痒随着剧烈的摩擦化作滔天巨浪,将他卷入情欲的大海,一滔接一滔地袭来。他随着聂明玦的动作摆动着纤腰,手胡乱地摸上聂明玦的脑袋,抓着头发把他拉下来,热切地送上唇舌。
聂明玦一手揽住他的后脑勺,从善如流地接受了送上门的大餐,毫不客气地将聂怀桑的口腔扫了个遍,恨恨地啃了聂怀桑的嘴唇一口。无端被咬的聂怀桑并无半点不满,反倒更加来劲,有学有样地在聂明玦嘴唇上咬了一口。
小兔崽子。聂明玦在心中暗骂,嘴唇顺着聂怀桑的下巴、喉结、锁骨,滑到胸膛,叼住他一边茱萸吸了一口,同时下身重重一撞。
聂怀桑的尖叫声中是满满的欢愉,分身顶端淅淅沥沥地溢出些水,流得下腹部一片晶莹。
深红的小穴被操得烂熟,摩擦间润滑液打出的白沫沾满了聂明玦下身的耻毛,身下的床单一片泥泞。聂怀桑的肠道被抽插得松软了些,裹得聂明玦更加舒服。润滑中的助兴之物悄然渗入,聂明玦的分身似乎又涨大了一圈,将聂怀桑的小穴塞得满满当当。
“啊……大哥……好大……快一点……啊!”聂怀桑口中毫无顾忌地说着淫词艳语,大胆地迎合。
耳听聂怀桑口称“大哥”,强烈的背德感让聂明玦双眸通红,诡异地快感更甚。犹疑间他将分身退出了些,动作缓了下来,引起了聂怀桑的极大不满。他急急地收缩后穴,屁股往聂明玦身下撞。早已被操开的甬道顺利吞入了尺寸骇人的性器,粗大的龟头从聂怀桑体内一点擦过,叫他浑身一颤,口中高亢地惊叫一声,分身又吐了点清液。
聂明玦回过神来,看着眼前一片淫乱的景象,闻着满鼻子的麝香气味,挫败又无奈地低叹一声,倾身再次吻住聂怀桑,下身一次次朝方才那一点撞去。他并不懂得男子之间性事的窍门,但他也极聪慧,见了聂怀桑表现便知道了要如何做。
阳心被如此密集地照顾,每一下都带来灭顶的快意。聂怀桑几乎无法承受这太过噬魂销骨的感觉,无力地摇着脑袋哭叫:“不要……那里……太快了……啊……”
聂明玦没有经验,又格外心疼他,听他这样说,即便自己被他这依恋妖魅的语调叫得愈发火起,仍旧体贴地慢了下来,变换了冲刺的角度,俯身吻去了聂怀桑眼角刚被逼出的泪水。
情事中的求饶哪里做的了准。阳心没人触碰,聂怀桑觉得体内那阵痒意似乎又冒了出来,逼的人发疯。他手脚并用地扒住聂明玦求道:“给我……给我……那里……”
聂明玦本就忍得辛苦,听到他这直白又不要脸的话语,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再不留情地重重朝那一点进攻,正正地撞上,或时不时地用龟头重重碾过,撞向更深处。
聂怀桑被他撞地不住起伏,快感流窜四肢百骸,深深地扎进他的脑海,几乎让他感到害怕。这叫人疯狂的滋味让聂怀桑瞬间溃不成军,开口试图求饶,却连话语都被聂明玦撞碎,只能张嘴剧烈急促地喘息,又被聂明玦趁虚而入,长舌狠狠地侵略了一遍口腔。
聂明玦大掌撸了撸聂怀桑的分身。聂怀桑的柱体可怜兮兮地吐出一些液体,早已到了极限,身体的欲望却不肯放过他,依旧拉着他在情欲的漩涡中越陷越深。
待聂明玦在聂怀桑体内尽情释放,怀桑浑身的热度终于减退。聂怀桑早已筋疲力竭,身体依旧沉浸在余韵中,大脑却支撑不住,昏昏沉沉地陷入了黑暗。
聂明玦小心地抽出分身。一时闭不上的小穴一张一合,似乎在挽留那方才好好抚慰了自己一番的肉棒,几缕白浊从深红的穴口流出,更显淫靡而又叫人不忍直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