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回屋。”
秦狩吸了一口他通红的脸颊,横抱起他就往殿里走。
对的,是吸,简守无语凝噎地搓了搓自己还有些发酸的脸蛋儿,暗暗吐槽秦狩这是什么毛病。
白日宣淫,一室旖旎……
不惑之年时,秦狩几乎急不可耐地将帝位传给了秦诞。
然后携着简守,一溜烟儿地就跑出宫外,到处云游去了。
只留下可怜的旭哥儿,望着窗外愁云满面。
舅舅走的第一天,想他。
舅舅走的第三天,想他、想他。
舅舅走的第五天……丧了好久的旭哥儿突然回光返照似地开始收拾行李,嚷嚷着自己也要去云游!
秦诞急匆匆地赶来,将已经钻进马车里的旭哥儿扛了出来。
旭哥儿被肩膀顶得反胃,耳朵里全是秦诞的沉重的喘息声,这人不会是跑过来的吧!?
管它呢,想要阻止自己去找舅舅的都是不可原谅的坏蛋!
旭哥儿挣扎起来,捶打着秦诞的后背:“你放开我!”
秦诞抿紧了嘴唇,脸色谈不上好看,反而风雨欲来。
天知道他在跑过来的途中想了多少种情况,但好在,没错过。
“啪!啪!啪!”
用来练武的手掌重重地拍打在少年肉肉的臀部,像是对他叛逆的惩罚。
旭哥儿痛得大吼:“秦诞!你竟敢打我!啊啊啊啊,我要杀了你!!!”
百年后谁杀谁就不知道了,反正今天是秦诞压在旭哥儿身上。
初尝肉味,秦诞就跟久逢甘露的骆驼一样,咬死了不放手。
或许是因为还压抑着一丝惊慌的怒气,秦诞下手重了些。
旭哥儿最后气若游丝地躺在床上,偷偷地摸着泪珠子,都不敢哭出声。
这模样瞧着实在可怜得紧,秦诞又开始后悔,恨不得扇自己两巴掌!
好几年都等过来了,为什么就等不得今天呢?
最后只能悄悄地靠过去,细细地吻他脸上的泪痕。
在外云游的简守自是不知道他侄子都快委屈死了。
秦狩带他去赌馆逛了一圈,手气好到爆棚,看得简守心里痒痒。
于是落暮后,简守又偷偷绕回了赌场,决定自己也试试手气。
哪曾想白天的时候就被赌馆里的人盯上了,他正好自投罗网。
简守坐在凳子上,一群人围着他像围着待宰的羔羊。
闷咳了两声:“那个……你们不做我的生意,嗯、那就算了吧……”
赌馆老板翘着两撇小胡子,瞪着他:“算什么算了!你们白天的时候把我们弄得生意都没法儿做,怎么能算了!?”
简守抿着嘴,抹了一把全是唾沫星子的脸。
感叹自己实在时运不济:“那你们要怎样?”
老板两旁的手下掏出了又大又闪的砍刀:“要命还是要钱,你自己看着办!”
那些年,简守正直的性子已经被蹉跎得成样子。
凡事告诉他,做人不能太较真,与其争论不休,不如拿钱消灾,反正……他又不缺钱。
可是吧,现在钱没在他身上啊。
“不如你们等一会儿,我、我朋友可能过会儿就找来了,钱都在他身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