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无渊小小声说：“当时那条龙救了我呢，肯定是好龙，就是我很担心，龙族有长那样的么？我一直以为只有金色，不过黑金也很好看，特别好看。”

厌天随仿佛听了一场告白，直起身耳廓微红，他不自在地咳了一声，说道：“龙族外形颜色有很多，黑金……没事，可能被什么法宝改变了。”

“真的？”是地心幽焰吗？

“嗯。”厌天随点头，随后怔了怔，脸色微变，“你问题怎么这么多？好好读书，别想那些有的没的。”

“好好好，我读书。”戚无渊胡乱点头，亲耳听到他说没事，蹦哒着走出小巷子。

厌天随在他身后，皱了皱眉，最终没有多想，跟了上去。

解决一大心病的戚无渊脚步轻快，刚走出小巷，就和文如一撞上。

除了文如一，几位师兄和小师姐赫连玥都在。

“哟，在幽会啊？”文如一挤挤眼睛。

戚无渊没好气道：“幽会个头！”

谷萌从后面冒出来，不认同道：“小九，女孩子要矜持。”

“……”女、女孩子？？

戚无渊沉重地看着谷萌，怀疑他被文如一带坏了，并且有理有据。

距离换下女装已经过了半个月，半个月里，戚无渊收获了一大堆意味深长的视线。

戚无渊憋屈，突然对文如一怒吼：“都怪你！”

文如一：“？？？”

他咋了？

“小九，你不能仗着我喜欢你，就对我撒娇吧？”文如一伤势还未痊愈，如今每天都花大半时间养伤，正无聊得慌，看到戚无渊愤愤的模样，就忍不住逗。

戚无渊早已看透他的本质，翻了个白眼。

崔钰眨着狐狸眼走近，笑眯眯道：“说起来玥儿平日和小九走得最近，以前我一直以为是你宠小师弟，现在想想，难道是姐妹情？”

戚无渊：“……”

赫连玥噗呲一笑，戚无渊立刻幽怨地看过去。

“咳咳，五师兄，你想太多了。”心地善良的赫连玥决心帮小师弟一把，毕竟师弟就一个，以后都不会有了，“姐妹不一定要两个女生……”

戚无渊：“……”

戚无渊不想说话，那天他和厌天随相遇，没过多久文如一、赫连玥和帮忙的女修就过来了。

几人用法器拦下往他们方向逃跑的妖怪，小修士和女修先行离开，剩下戚无渊四人原地等候司邢峰其他几位师兄。

厌天随不知道怎么回事，死拉着戚无渊不放手，过后戚无渊认真地想了想，觉得这有可能是刚经历一场“人前掉马”，龙傲天心里有点慌。

于是拉着就拉着呗，又不少块肉。

至少当时戚无渊是真的想的，结果司邢峰的几位师兄抓完妖怪找到他们后，目光“唰”地一下，全粘在戚无渊身上。

后知后觉的戚无渊低头一瞧，嚯！这才叫真正的人前掉马啊！

身穿粉粉小裙子的戚无渊非常能唬人，尤其是小胸脯，在没有上手摸的情况下，介于青涩和成熟之间，别有一番诱惑。

四周没有遮挡物，以至于戚无渊没有第一时间换下女装，等被人盯着看的时候，后悔已晚。

然后有事没事，他被调侃到现在。

赫连玥看到戚无渊生无可恋的表情，皎洁地弯起眼睛，把未尽的话说完：“五师兄，其实我也一直把你当好姐妹。”

崔钰：“……”

戚无渊感动得热泪盈眶，立马落井下石，“是啊，五师兄，我心里也……”

“噗——”

边上崔钰等人，忍不住笑了起来。

厌天随偏过头，过了一会儿才转过来，揉了把戚无渊的脑袋，嫌弃地说：“傻不傻？”

戚无渊呆呆地回味了一下，恼羞成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