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接过来,开始擦拭伤口,由于他的伤在胳膊靠后的位置,很难够到,擦起来也很费力。
“我来帮你吧。”君多多看到他费了白天劲,都没有弄好,额头上却已经弄出了一层汗,便对他说。说完也不等他反应,就从他手里拿过酒精和棉签,弯*细细的擦拭。
他胳膊上的伤口还没长好,碰到酒精自然很疼,他倒是没有吭声,只咬牙忍着。君多多看了看他的神色,想也不想就靠近伤口,用嘴慢慢的吹气,这样可以缓解酒精带来的热辣感。
男子只觉得原本又辣又烫的伤口被她轻轻的吹过后,立马变得凉凉的,很舒服。他侧着头,细细的打量着君多多。觉得这真是个奇怪的女孩,被人威胁了不逃跑不哭泣,还帮着自己这个‘坏人’疗伤。
他哪里知道,君多多自小无依无靠,习惯了坚强,也习惯了在现实面前顺从。再大的逆境,她也能冷静的选择对自己有力的做法。
他对她而言,是不能反抗的危险,既然反抗不了,那就得把危险降到最低。好意的为他擦拭伤口,顺从他的意思,这些都会避免他对她的伤害。
君多多边对着伤口吹气,边擦酒精,一会就弄好了。看着他问:“需要我帮你包起来吗?”
他没有拒绝,微微点头。
晕黄的灯光下,君多多低着头,弯着腰,小心翼翼的为男子缠着绷带。
男子看着她的侧脸,小巧可爱的耳朵;脸上皮肤很好,像剥了皮的鸡蛋,不仅细腻还闪着青春的光泽;鼻子很挺,*轻轻的呡在一起。
看着看着,他开始有些失神,竟觉得这里是自己的家,身旁是妻子在为自己忙碌,那感觉真是该死的好。
“好了。”给他包扎完,君多多还是不等他反应,就起身收拾起东西。
看了看盆里的绷带,君多多想着还得再烫烫才消毒,便端起盆子转身往厨房走去。
他对着她的后背说:“我叫顾轩。”
君多多愣了一下,没有说话,走进了厨房。
他自己都愣了愣,怎么轻易的就告诉她自己的名字呢?怎么就想要和她说自己的名字呢,难道和这个奇怪的女孩处久了,自己也变得奇怪了?
正文奇怪的关系(一)
睡觉前,君多多从柜子里找出一床棉絮打算在地上铺个地铺,顾轩看了看她手里的棉絮,问:“你要做什么?”
“铺地铺。”想了想君多多又补充一句。“给我睡。”就是给她一百个胆,她也不敢让顾轩睡地上呀。
“不用,你睡床。”顾轩没有表情的说。
君多多正要为他的绅士风度喝彩,耳边又传来声音说:“我们都睡床。”
“床有些小,两个人睡太挤。”君多多不想发生些不好的事。
“没关系,你睡里面,我睡外面。你睡地上我不放心。”顾轩的话已经是命令的口吻。
君多多是个聪明人,当然不会误会顾轩说不放心是因为体贴她。事实*很清楚,顾轩是不放心她离他太远,半夜做出什么举动。而让她睡在里面,但凡她有点动静,睡在外面的顾轩一定能知道。
知道反对无效,她也不多话,脱了鞋子就往床上爬,身子紧贴着墙躺下。
顾轩看了看连外套都没脱的她,皱起了眉头。“把外套脱了。”
君多多一骨碌爬起来,利索的脱去外衣,只留下一件衬衫。
顾轩把她的外套拿起扔到一旁,一把捞过她,两只大手顺着她的小腿开始往上摸,摸到大腿上,先是摸了摸外侧,又探到内侧摸索。接着是*、*,腰间。
最后他看了看君多多,毫不犹豫的解开了她的两颗扣子,拉开她衬衫的领口,把手伸到*,先是隔着*按压,然后又扶抱起她,将大掌伸到胸衣背面的带子下,从后往前慢慢*,来到柔软滑腻的浑圆,覆在了两颗茱萸上。
顾轩手上的温度不断传到君多多的身上,尤其是他在她*的探索,让君多多绷紧了神经,却只是咬着牙,没有吱声。
本以为他会有进一步的举动,他却停了下来。拉好她身上有些移位的*,再帮她扣好扣子,盯着她的脸看了会,出乎意料的解释:“本来让你裸睡会更安全些,但是我想这样的方式可能会让你好受些。”
说着也不再看她,转身关了灯,上了床,盖上被子睡觉。
黑暗中的君多多松了一口气,原来顾轩刚才是在搜她的身,怕她身上藏着刀片之类细小却能致命的东西。
她暗中猜测着顾轩的身份,他周围一定是经常有危险出现,不然谁会想到把武器藏在胸衣里,又有谁能这么小心谨慎?又一想,这些都与她无关,只盼着他早早的离开。想着想着倒也睡着了。
顾轩本来是不敢放心睡的,毕竟这是个陌生的环境,旁边是陌生的人,虽然是个弱不经风的小女人,但有时候这种女人的杀伤力更大。
他闭着眼睛在床上养神,睡着了的君多多一个翻身就挤到了他的怀里,头挨着他的肩膀;勾着背,蜷缩着身子。
看着她的这个睡姿,他想到行为学家曾说过,这种蜷缩身体的睡姿是缺乏安全感的表现,缩着身体是胎儿在母体里的姿势,能让人感到安全。
他觉得心底忽然一软,那些从未在他身上出现过的情绪,全都冒了出来。怜惜,心疼还有温柔。犹豫着伸出手将君多多搂得更靠近自己。
黑暗的夜晚似乎不再难熬,两人的体温温暖了对方。
君多多醒来时,天已经亮了,她正趴在顾轩的怀里,手也紧紧地抱着对方。
她有些晕,还没有搞清楚状况,顾轩却睁开了眼睛,看着她。
“早。”他的声音里带着刚刚睡醒的沙哑。
“早。”君多多大窘,自己怎么会抱着顾轩呢,还被抓了个正着。
连忙起身下床穿衣服,才镇定的说:“我去厨房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