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两瓶酒的施舍,就想把人带走?
孙正皓靠在沙发背上,脑袋大大地后仰着,将刚刚灌的酒瓶丢沙发里,向花木溪打出再来一瓶的手势:
还没完呐!
花木溪用吼的:把他砸昏了送医院!
敢?!孙正皓冷冷怒怒地恼火了。
安昤暄晃回去,将有酒的瓶子全部丢进箱子里,一边摸出手机直接Call救护车,一边晃悠悠地用右手挥了个Bye-Bye的手势,出门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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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孙正皓去医院折腾了一个多小时,才处理掉满胃的烈酒,怕扰到他外婆没敢送他回家,重新带回自己家,塞进客房、丢到**上。
晃荡进客厅,栽到沙发里,软绵绵的疲惫汹涌着、叫嚣着、缠绕紧身体,苦不堪言!
老子下午刚刚投过八局比赛好不好!自言自语、愁绪满胸怀。
酸软,一动不能动!却睡不着!因为,还有个人放心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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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上来看看是正确的!
安昤暄的状况,比预想得还糟糕直接坐在门外、靠着门板沉睡:衬衫纽扣全部敞开散发体热,脑袋几乎后仰成直角,头发蓬乱得特消颓,眼睛隐没在长长的刘海中,嘴唇微微开启、被酒精烫灼成绯红绯红的颜色
花木溪喊他、没喊醒,扶他、没拖起来,一个趔趄、栽倒他腿上,然后实在懒得动弹,迷迷糊糊地、混混沌沌地也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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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夜色还重的时候,花木溪醒了,被灼热的视线烫醒了!
和灼热的视线交织互看了一会儿,才慢慢意识到:睡觉的姿势居然彻底改变,变得极其**!
原本:身体正面朝下,侧趴在地上,脑袋和脖子枕在人家膝盖处;
现在:身体正面朝上,斜歪在人家两腿之间,肩膀和脑袋依靠进人家的胸膛由于人家衬衫开敞,就演变成肌肤贴着肌肤,极其热的姿态!
花木溪尴尬,速度蹦起,挤出点儿干笑:
我呵呵、呵呵呵
安昤暄淡出似笑非笑的揶揄,朝花木溪伸展胳膊:
扶我起来,被压麻了。
尴尬在深入、尴尬在延续,虔诚地扶起,接过钥匙,开门,恭敬地搀进去!
安昤暄晃晃悠悠的步资,引出他强烈的腹诽:压麻了?我说是酒麻还没消退完吧!
送进沙发里,安顿好,端上白开水伺候着,就差卑躬屈膝了:
其实吧你昨晚拼酒喝成那样,我其实就是很好心地上来看看你有啥需要帮忙的,没想到你居然睡门外边儿
然后,你不但没把我弄进屋,反而睡到了我身上?安昤暄。
意外,纯属意外!花木溪。
过程不重要,关键是结果。
动机是必须考虑进去的因素!花木溪。
动机?安昤暄用声音、用表情严厉地嘲讽着:
昨晚突然跑上来讨饭吃;之后约好出去吃;很快撒谎吃过泡面懒得动弹,招惹我同情心泛滥,亲自跑下去打包削面送到你手边;我和孙正皓遭遇,你又莫名其妙地想出拼酒的损招;我身心俱疲、肝胆俱裂、没力气进家门的时候,又被你当做肉垫、压在身上睡了一宿。你说,你有怎样的动机需要被考虑进去?
在犀利的语言、无情地谴责之下,花木溪几乎要自惭形秽了:
你说怎么办吧
安昤暄冷漠地凝视着:这孩儿忏悔的表情纠结而真诚!
他突然弯出点儿云淡风轻的笑意:
算了,似乎每个环节都是我主动招来的,结果怎样,都与你没多大关系。
在突如其来的、如此大肚的宽恕之下,花木溪自惭形秽了:
你别这么说!你谴责我,我还好受点儿;你突然这么上帝,我怎么觉着浑身发冷,对未来的遭遇,有种说不出道不明的担忧和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