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木溪尴尬,速度蹦起,挤出点儿干笑:
我呵呵、呵呵呵
安昤暄淡出似笑非笑的揶揄,朝花木溪伸展胳膊:
扶我起来,被压麻了。
尴尬在深入、尴尬在延续,虔诚地扶起,接过钥匙,开门,恭敬地搀进去!
安昤暄晃晃悠悠的步资,引出他强烈的腹诽:压麻了?我说是酒麻还没消退完吧!
送进沙发里,安顿好,端上白开水伺候着,就差卑躬屈膝了:
其实吧你昨晚拼酒喝成那样,我其实就是很好心地上来看看你有啥需要帮忙的,没想到你居然睡门外边儿
然后,你不但没把我弄进屋,反而睡到了我身上?安昤暄。
意外,纯属意外!花木溪。
过程不重要,关键是结果。
动机是必须考虑进去的因素!花木溪。
动机?安昤暄用声音、用表情严厉地嘲讽着:
昨晚突然跑上来讨饭吃;之后约好出去吃;很快撒谎吃过泡面懒得动弹,招惹我同情心泛滥,亲自跑下去打包削面送到你手边;我和孙正皓遭遇,你又莫名其妙地想出拼酒的损招;我身心俱疲、肝胆俱裂、没力气进家门的时候,又被你当做肉垫、压在身上睡了一宿。你说,你有怎样的动机需要被考虑进去?
在犀利的语言、无情地谴责之下,花木溪几乎要自惭形秽了:
你说怎么办吧
安昤暄冷漠地凝视着:这孩儿忏悔的表情纠结而真诚!
他突然弯出点儿云淡风轻的笑意:
算了,似乎每个环节都是我主动招来的,结果怎样,都与你没多大关系。
在突如其来的、如此大肚的宽恕之下,花木溪自惭形秽了:
你别这么说!你谴责我,我还好受点儿;你突然这么上帝,我怎么觉着浑身发冷,对未来的遭遇,有种说不出道不明的担忧和恐惧嘞?!
安昤暄眼角吊吊地吹冷气,戏谑的味道逐渐浓烈:
你若坚持对我身体和心灵受到的创伤做出一定程度的弥补,我也不会坚持拒绝。
花木溪:你想怎样?
安昤暄:你想怎样?
花木溪深呼吸,然后豁出去了:
这样吧,要不今晚我去面馆打包削面、带回来给你吃,然后喝四、五瓶白酒,坐到门外,你压我身上睡一宿怎么样?
安静、寂静、沉寂然后安昤暄,喷了!抽笑抽痛了面部和胸部皮肉,抬脚朝着花木溪的屁股就踹了上去:
滚吧!我要收拾下,上课去!
花木溪扭扭屁股,死皮赖脸:这么说,哥答应这种偿还的方式了?
安昤暄继续抽笑着、猛踹:滚!这两天别让我看到你!
安昤暄失控爆笑,真乃超级难得一见的壮丽景观!
花木溪才舍不得滚,就算屁股被踹得生疼、呀呀直跳,也坚持赖着不走!
安昤暄喷笑爽够了,安昤暄随意拨撩两下蓬乱的头发,冲花木溪勾勾右手指,温和:
不想滚,就贴过来。
脑袋一嗡鸣,花木溪啥想法都没有,直接跳了上去!
等他对现实情况有了意识和思考,发现:
已经跨骑在人家大腿上,从嘴唇对嘴唇的亲吻,演变成嘴唇在脖颈和胸口的蠕动,而且还是自己很激烈很热情地蠕动着人家!
花木溪泪牛满胸怀,却没有强行停止唇瓣对人家肌肤的渴望,湿润着、啃噬着、冲动着
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