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笑的吧?!
认真的。气势和神色确实不像说笑。
有些慌张,脱口而出:不行!
行的话,就谈不上用强的了。
真的慌了:就算是铁哥们儿,开玩笑也要有个限度!
停住脚步、咫尺相凝望:
我说过是认真的。
花木溪紧绷面孔,抬头回望!
吞口唾液,润滑干涩的喉咙,餐盒举到嘴边,机械地扒拉进嘴巴里,一口又一口,嚼啊嚼、嚼啊嚼努力搜索扭转气氛的智慧
终于,松口气,将扒拉干净的餐盒丢桌上:吃饱了,出去遛遛呗!
孙正皓一本正经地看了看客厅墙壁上的挂钟,嘴唇渐渐挂出颇具玩味的笑意:
还有十几分钟,来不及散步了。还是考虑考虑,要不要洗澡、要不要剧烈反抗
这种感觉太他妈恶劣了!
花木溪有种恼怒攻心的崩坏:就像突然对一个人说你还有半个小时的生命,还是考虑、考虑你想怎么死吧!
找出钥匙、翻出外套,径直向门口,用吼的:散步去!
门板刚刚推开条细缝,就啪地被拉回紧紧闭合了!
孙正皓温热的躯体贴在花木溪身后,鼻息在耳根吹起:
有没有觉得这十几分钟,比七、八年都漫长
花木溪默默承认:从心里压力方面来衡量确实!
刚刚还很酷、很拽、很不讲理的声音,突然带出无奈和忧郁的味道:
我七、八年了,一直在这么漫长地等你。没料到,不但没等到你靠近,反而越等越远
咔反锁,哗啦钥匙和外套夺去丢到地板,冷冷的声音里绝望、希望和渴望混杂在一起:
我还等个屁!
花木溪定格在范懵的时刻,思绪凌乱!
猛然受到身体腾空的眩晕,脑袋里出现短暂的恍惚,身体已经被抛进沙发深处,紧接着强劲的身躯带着狂野的体味压了上来。
火热的唇舌带着滑腻的唾液,侵蚀进入,宣告对身体占有和掠夺开始,那种冲动和不顾一切却是向灵魂深处的召唤。
恐惧有生以来,第一次不知所措的恐惧在胸口、在脑海汹涌澎湃!
想反抗,却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动作进行反抗;
想叫喊,却不知道该怎样冲开梗塞得喉咙!
在压制和狂吻中,花木溪的意识开始飘,飘过来飘过去,混乱的潜意识不断地发出警告:再这么放任下去,真的会被强X掉的!
突然,身体上蛮横而激越的抚摸停止了,口中的肆虐也温柔了许多。
借机狠力一推,居然推出了空隙!
重重地喘息、大口大口地贪婪着空气,上身已经被扒得坦露无余,眼眸和面色羞恼到极致,又笼罩了巨大哀伤:
对我你居然真的下得了手!
孙正皓默默地俯视、默默地将脑袋垂到下方光洁的颈窝,舒缓了身体,喷笑声从唇齿间挤出来:
下得了手,就不会唧唧歪歪说这么多废话了
心有余悸:真的只是玩笑?
笑意微然:你以为呢?!强X是直接上的事,哪会给你半个小时心理准备。
花木溪阴冷了面孔,推啊推、踹啊踹,挣扎下沙发,冲孙正皓那腹肌诱人的小肚飞起就是一重脚!
呃这种叫不出来的低沉**,代表不是一般的疼痛:你狠~
花木溪揪住后衣领猛拖:泥马~~你一超级危险人物,老子跟你正式绝交!
孙正皓赖在沙发里按摩造重袭的小腹:
让我歇会儿。刚才一直在感性和理性之间挣扎,很累
花木溪揪紧孙正皓的后衣领坚持不懈地猛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