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舒从地上爬起来,从头抽痛到脚,委屈、冤枉、憋闷、伤痛泛滥成灾:
泥马他强成这样~你给我们说他是装B的花瓶男???泥马你尊重事实、实话实说,我就不会不把他当回事儿,踩进他雷区里被虐到死啦~~
小文踱步走到花木溪身旁,用脚挑动肩膀和腰腿,冷漠而残忍地将他翻身面朝上,狠狠地在昏厥不醒、红肿伤损的脸上啐了口唾沫:
再强,还不一样挺尸!
从口袋里摸出一把美工刀,啪地弹出锋利的刀刃。
宴舒惊:喂,你该不会已经够了!你别太极端!
如果漂亮脸蛋儿上多那么几道不可磨灭的疤痕,他还有什么装B的资格!
阴暗的罪恶,在仇恨的内心里没来由地滋生膨胀:
出来混,总是要还的!所以,应该留下点儿纪念,让他永远忘不了:做人,不可以太装,不可以太嚣张!
宴舒怕了:喂,你想坐牢
【文理】的这小子被激发出来的残虐**蒙蔽了心智:
法律需要证据
突然,一道身影从侧面恍入视线,尚未清晰,身影已经贴到面前,紧接着手腕折断一般痛了起来,美工刀也倏忽被夺去!
他心神不宁,握住手腕惨叫着查看,人影已经闪到庄哥身边!
姓庄的显然也被这突如起来的变故震撼得不轻,后跳一步,尚未落稳、右腿便带着生猛的力道踢了出去!
啪来人双臂交叉,硬挡下着一记又狠又快的袭击,抬脚就踹向姓庄的心窝!
就在对方防御的速度没跟上、心口结结实实地挨了他这一脚、踉踉跄跄后退的时候,左手探过去,逮住对方结实坚硬的胳膊,右手攥着美工刀就刺了上去!
啊~~~~
凄厉的惨叫从不同人口中吼出,庄哥跌坐在地面上,呆滞地瞪着刺进小臂肌肉内的刀刃,挫败、惊恐、畏惧、羞恼、仇恨
来人走到花木溪的挺尸旁边,俯身握住那偶尔发出惊颤的手,迅速呼叫120!
同时丢给那几个被瞬间打击垮的复仇者冷酷的警告:
我孙正皓自己的胳膊都捅得毫无压力,更何况你这种鸟蛋!我警告你,今后给我规规矩矩地、像狗屎一样活着!你他妈再敢动我朋友,惹毛了我,捅你身上的可不止是胳膊上的这么一刀而已!
手机收了吧,我看见你本人了。孙正皓冷冷酷酷的声音打身后响起。
声音有点儿远,应该有一小段距离。
留下来面对,还是
花木溪大脑还在做进一步思虑和分析,腿脚已经不受控制地噌、噌、噌带着本尊复杂到闷痛的心情,奔逃离去!
什、什么状况?李思达指指逃远的身影,有些呆滞。
孙正皓微微眯缝的双眸在长长的睫毛下面形成阴影,很不和善的表情,扯动极恼而烦躁的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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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说:人一旦处于低谷,那么各种悲催和衰霉会落井下石地扑面而来!
这条定律,如今深刻地在花木溪身上一次又一次验证了。
由于逃得仓促、跑的心惊,噗儿装上了人墙,强劲的冲击力反弹,一连退了三四步,才勉强稳住。
花木溪蹭蹭碰酸的鼻头,观望,却见:
一个高大健壮的男生,用无比冷酷而狠厉的虐待目光,将他紧紧地收入眼底拳头的、肌肉的咯吱声,清晰而震撼!
凑巧?还是存心的?!
某个有点儿眼熟的男生,打壮男身后冒出头,用极度仇恨的目光,向花木溪发出挑衅:
就是这个装B贱男,在我们学校秋运会业余棒球赛上发骚,我说他两句,就被他用球棒狠砸了脸,鲜血横飞!你不知道,我当时是忍着怎样的侮辱被拖下球场的!
花木溪顿时明了了:是来寻仇的!
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