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代班这种好事,没人会拒绝。安昤暄虚伪地微笑,活动修长白皙的手指:
转过去,背部检查。
呃动不了。花木溪痛得直抽凉气。
安昤暄不温不火、面无表情,右膝抵住花木溪的臀部、左手撑着肩部,轻轻上推,使脊背和**板流出寸吧高的缝隙,右手探进去,一点一点地轻按:
按到痛的地方,示意一声。
结果啊~~!!花木溪的嚎叫就没停止过。
安昤暄瞥着他痛苦纠结的表情,鄙视:
敢伤成这样,就别叫这么惨。
孙正皓也绽放出很受不了的黑线。
后背按完,改按前面,心、肝、脾、肺、胃、肠,轻压了个遍!根据花木溪减弱的嚎叫判断,后伤比前伤严重。
怎样?花木溪惴惴不安。
安昤暄:我是实习的学生,只负责检查症状,确诊是主治医师的事情。
花木溪曾去泛滥的小泪花:那你在我面前拽个屁!
安昤暄从小推车里摸出薄膜手套,带好,面对孙正皓,扯动唇角,淡出个颇具意味的笑意:
是否回避一下,下面的检查只需要几分钟。
顺便瞟了一眼花木溪那小子的已经脸色红白交织、额头汗水密集!
孙正皓默不作声,直接走了出去,紧闭门板。
门内
裤子褪了,腿分开。
干、干嘛?!!紧紧张张、面孔绯红。
不想得痔疮,就配合着。低沉:
昨天早上是意料之外,太突然,你又是第一次,善后做不好,身体和心理会有阴影。
别讲那么大声。恼火、羞愤。
清洁水、消炎水,然后是凉凉麻麻的乳膏,由指尖缓缓压入。
痛痛痛
俯身贴耳边,小声吹息:
太紧了,放松会很舒服,不用紧张。
质疑你的职业道德!
这不属于我的工作范畴。
那X骚扰更严重!唔~~~~
这种程度,已经构成X侵。
草泥马一只一只又一只~真的很痛!从头到脚、从内到外、从骨头到皮肉!痛到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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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昤暄出门之前,又习惯性地讥讽了一句:
忘记提醒你,刚才的自我反省太幼稚,一点一点的改变,才有说服力
然而,门口等待他的却是孙正皓的暴力。
喂!招呼安昤暄:你给我注意了。
紧接着碰~!重重的一拳,砸在安昤暄清冷的左侧面孔上!顿时面颊红肿、唇角发紫,并流出舌头被咬破的鲜血。
退步、稳住重心安昤暄吃痛地眯缝紧左眼,将唇角的血液染在指尖上,盯凝着愣了愣,捻去红色!将长长的刘海拨到耳朵后面,冷笑:
挨这么冲的拳头,却没心情还手只此一次!
心情糟糕透顶,给你的这拳却留足了情面也只此一次!
孙正皓又冷又狠地说完离去,气场嚣狂地张扬了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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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正皓!!你脑袋进水啦?!!居然去恳请学校从轻处理卓一勋?!!为了啥、为了嘛、为了哇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