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这么站着被视奸一会儿,腿都会哆嗦起来!
安昤暄很快有了动静,挥挥右手、食指点点原来站的位置,示意他回到沙发前三米的地方,继续杵着别动。
花木溪克制的幽火,渐渐燃到了爆点,磨牙狠笑:
这么无聊的站立节目大爷您也看得下去呀,要不遥控一下,换个跳舞的给爷您乐一乐?
安昤暄微笑了唇角,语调温柔得不要太狠:
我在努力琢磨,人该无耻到什么程度,才会认为脱光衣服、**献身一次,就什么人情都算还清了?
好吧,花木溪现在是赤果果的!
他一进门,就采取了脱衣服、投怀送抱的方式抵报酬,结果被人家凉在客厅正中央当电视节目观赏!
爷,我错了!您说怎么办吧,我改!
花木溪极其想穿衣服,起码穿件**也行!一点隐私也没有的感觉真他妈的没隐私!
安昤暄伪笑:
其实,你完全可以像悲情小女生一样咬定是我欠你的,这样,就没有必要为报酬烦心了。
这句话似乎戳中了花木溪的痛点,脸色和气场瞬间阴冷起来:
喂,和你睡过、心理也变成女人,我还没那么贱,好不好?!
一时间,花木溪的气势和话语终于扰乱了安大爷的心绪!
他有些小烦,手指插入发间缓缓后撩,轻浮的语调也稳了下来,甚至有些疲惫:
你能给的要什么都可以,是吗?
没错!
安昤暄隐去轻浮的调调、隐去戏弄的表情:
陪我,在我去德国之前
顿时,花木溪心口仿佛卡上了一块干硬的东西,气噎发闷:
你什么时候走?
延期申请通过了,明年暑假之后走。
陪你半年多?
花木溪深呼吸,缓口闷气,勉强维持愤斗士的气场,恶意酸了回去:
让我努力琢磨琢磨:人该无耻到什么程度,才会认为帮人去拘留所里看个人、而且只看了一次,就狮子大开口、而且一开就是半年之久?
安昤暄微然轻笑,轻蔑的轻:
放心,我帮人一向比较彻底,不只是探望那么简单。
什么意思?眼角吊吊,不明白他在说什么!
你朋友已经出来了吧?
什么意思?
这是我帮人一向比较彻底的例证。
什什么?花木溪炸毛了,百分百不想承认:
孙正皓提前出来,是他老爸复议搞定的好不好!
安昤暄懒洋洋地依在沙发里,观赏激动到跳的果体美男:
用复议的正规法律途径,似乎不是元正皓老爸的风格。
被特别强调的元字姓氏,顷刻浇灭了花木溪一丝抗拒相信的信念!
确实,乖乖地被警.察牵着鼻子走,不是黑老大的风格,就像飞虎那句话:自首不是我的风格!
安昤暄拍拍身边的沙发,招呼泄了劲儿的愤斗士过来坐。
花木溪颓丧地捡起脚边的衣裤,却又收到一个命令式的手势:NO衣服。
于是,扔掉衣裤,坚定地杵在客厅中央装TV!
安昤暄丢出个随你便的眼神,继续欣赏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