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
哎呀妈呀~~~~
摔得痛哭流涕的哥们儿被俩室友抬去看急诊,安昤暄留在室内审视满地滚落的棒球!
追根寻源,发现:敞开的那扇窗玻璃、遮挡灰尘和蚊虫的窗纱下角有个洞!
透过窗户,简单一望窗户的正下方不远处,还散落着几只棒球!
谁干的对安昤暄而言,简直是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
安昤暄清俊冷冽的面孔散去慵懒困意,一阵无力和脾胃抽搐:花、木、溪!
作者有话要说:
☆、第63章安昤暄的愤怒
花木溪戴着棒球棒在学校餐厅吃早饭,帽檐压得极低:几乎遮住了整副面孔!
皮蛋粥没喝几口,发觉有人士坐到他正对面,便小幅度侧过脑袋,视线的余光穿过帽檐的边缘,小心翼翼地查看来者何人居然是,安昤暄!
视线躲闪着、沉默着,继续未完成的早餐。
无奈,对方不想和平平相处,用食指挑开低压压的帽檐,形成脸与脸真诚相对的局面!
安昤暄隐忍着冷悠悠的恼火,在见识到花美男鼻青脸肿、熊猫眼的惨状之后,倏忽消逝,眉头轻蹙,语调平和地问:怎么弄的?
花木溪的小心脏无比冤屈地抽搐,但是,接连两次酒后犯抽,他只能勉强装出无所谓的轻佻:
关你鸟事?!
安昤暄冷笑:你不想说,那就忽略!先说说你前天晚上毁球场的护网、昨天晚上袭击我寝室的事。
花木溪震惊and撼然,愤怒冲破智商的阻拦,指着惨绝的伤脸,脱口而出:
啥呀?我昨晚上袭击你们寝室?然后你们谁、或者集体把我打成这样?
安昤暄克制住升腾的黑线,嘲讽:
你够可以的!什么时候被打的、被什么人打的、因为什么事被打的都不知道?
僵硬反正嘴巴已经漏了,花木溪开始阴郁森森地宣泄苦憋:
昨晚喝酒有点儿过,也不知道得罪了哪个孙子,把我脸修理成这德行!甚至还
停顿片刻,随手解开故意竖立的衣领,显露出红红肿肿、交错淋漓的指痕,激动而惊怒:
似乎还想掐死我,然后弃尸荒野!!
安昤暄倏忽眯缝紧双目,审视着那些触目惊心的淤痕,心中寒意危然,却心口不一地轻蔑:
每次关键时刻就会放弃人类智商,莫名其妙地被未知人士修理,活该了!
他讥讽爽了,端起吃干净的餐盘,冷漠漠地起身离去!
花木溪满怀被同情的心态,却猛然遭受到如此绝情的回应,那个气噎、那个憋屈一时间,竟呆愣愣地、全身僵硬硬地酸涩了眼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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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一天时间内,花木溪对自己的伤,能隐藏的隐藏,能搪塞的搪塞毕竟是醉酒招致的,而且不知原因、不知地点、不知人物!
更恶心人的是:不知道自己有没有把对方打得更惨!
指不定哪个时间,来一群警察把自己逮住,然后被控故意伤害罪那自己的灿烂人生就被监狱给终结了!
傍晚的常规训练,他以受不了的胃疼为理由请假,早早地窝进寝室,躺在**上反省。
夜晚,是年轻人的大好时光,也只有他这种身心受挫的伤感男青年,才会宅在窝里;
空荡荡的寝室在空荡荡的宿舍楼里,沉闷的格调,实在不利于恢复好心情!
哎花木溪仰望单调无趣的天花板,长叹一口懊悔的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