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被你钓住!你已经确定无疑地要走,那么我们确定无疑只是玩儿玩儿!我要听你亲口说这是确定无疑的!
安昤暄的呼吸变得很缓慢,他低垂下睫毛,遮住眯缝紧的眼眸,刘海有些凌乱、散在眉梢,嘴唇微微开合,却没发出声音!
花木溪冷着面孔,再次狠狠地从切咬在一起的唇齿中挤出命令式的哀求:
你说啊!
安昤暄轻蹙眉头,将过长的刘海拨到耳后,长长地吹了一口气息,定定地望进花木溪的眼中,突然唇角扬起,恢复那种略带嘲讽味道的笑意:
怎么可能只是玩儿?!我认真的心情接近疲惫,没想到,你会用你要出国读书全盘否定木溪,我一直在努力,努力拖延离开的时间,努力缩短在国外停留的时间!你除了质疑和怀疑,是否可以为我努力一次只要努力相信我就好。
不是不相信你,而是不知不觉,我已经陷得太深,已经产生了不安,甚至恐惧!昨天在病房里,偶尔听到一首老歌,单凭一句歌词,我就伤感得喷泪
我正常的人生已经被你毁了,我已经不知道该怎样面对你不再的未来我是一个男性生物,该怎样向另一个男性生物说:Ican“tlive,iflivingiswithoutyou
一时间,花木溪脸疼、胃疼、心口疼,几天不吃不喝全凭挂吊针活着的身体,再支撑不住一下午不止不歇的负荷,乏力和眩晕催得他摇摇欲倒!
他一屁股坐在地上,盘腿耷拉下脑袋,捂紧抽痛厉害的胃部,冷汗、热汗交织流淌,脸色煞白得仿佛扑上一层霜!
作者有话要说:
☆、第91章花木溪的臆想
花木溪身体难受、心理难受,缩在被单里装睡。
安昤暄坐在旁边的椅子里,盯着病**上冒出被单、散在枕头上的头发,静默得仿佛此人根本不存在。
吱嘎~~温芮推门,顿时,病房内的低气压呼地扑面袭来!
他走到**边,和安昤暄展开深层次谈话
温芮:你们两个,缺乏最基本的交流。
安昤暄:和交流无关,是信任的问题。
温芮:你什么都不说,他对于未知的事情乱猜测,是不可避免的。
安昤暄:我要在国外呆四、五年,他不信我靠嘴巴哄,又能坚持多久?大概,用不了一年,我就会成为前任。
花木溪:请别在我**边非议我!这不是停尸房,我的脸还没被白布蒙上!
安昤暄和温芮一起走了。
走了就没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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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李思达过来陪他,絮絮叨叨地说了许多球队训练的事情,又嘟嘟囔囔地骂了邱柏鸣**的体能训练,嘻嘻哈哈地告之:
半决赛时,【成南大】VS【T大】,【N大】VS【H大】;【T大】的陈洋、楚瑞光、韩森三个强打被禁赛。
花木溪勉强打趣:老子够牛掰,还没开赛就把【T大】的三大主力彻底弄出局。
李思达见他还有精神逗乐,稍微松了口气,犹豫了犹豫、踟蹰了踟蹰、小心翼翼地问:
那个、那个,安昤暄他没、没事了吧?
这话题转得突然、变得莫名其妙,花木溪有些懵:诶?
李思达支支吾吾地:
我看他今天出院了,应该应该好、好了吧?
花木溪似乎明白了些,心口的闷疼顿时又换了一种难受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