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笑,东宫倒是没有为难他,或许是他方才的表现让他满意,便是顺了他之意……此时,月影已偏斜,直接透过云薄的纱帘映入东宫神玺身上。
一如凝脂温润的细緻白玉,匀称的肢体,沐浴于月光之下,只是更加突显其晶透的完美无暇…彷彿,世间再也没有比他更加完美的绝色!而后,主动的将修长的双腿搭上了柳生剑影精健的腰身。
慾望之火不断席捲而至,如火如荼的狂烧着彼此的理智……该死的,痛!!!吃痛的闷哼一声,第一次被进入的感觉简直是天杀的痛,东宫神玺发誓比被人用利剑刺中还要痛!
东宫神玺在被进入的瞬间,瞠大了双眸,仰着下巴,张着嘴,他已无法出声,只能难受的急喘着气,扣着柳生剑影背的十指深深的掐入,毫不留情的在他背上抓出十道明显的红痕……
而柳生剑影在初步短暂的进入之后便没继续动作,反倒是温柔的亲吻着东宫神玺。
「你,放轻松,交给吾,吾捨不得伤了你…」耳畔温柔霸道的恳求着。
「你…唿…这是……在…在求我吗?」东宫神玺吃力的说着,未经情事的他完全没想到做这档事竟是这般艰难,现下的他连打人的力气都全都失去了,只能以微弱的声音说着话,简直狼狈极了。
「你还受得了吗?」
「吾若说受不了,执着的你肯罢手吗?」东宫神玺白了柳生剑影一眼。
「肯!」
然而,渐渐…不知是否身子适应了此偌大入侵的不适感,取而代之的竟是一波又一波的渴望与焦躁急切。
「笑话!你肯,吾还不肯,都已到这般境地…警告你,今夜若没让吾满意,绝对,杀了你!」坏心的咬了柳生剑影的肩膀一口,留下一道红色齿痕。
「那么,吾只好说…遵命。」柳生剑影欣喜的再次与之深吻。
一吋吋炽热的包裹,贪婪的渴求着更多…一声不经意脱口而出满是情慾的低吟声,摧毁仅存的最后一丝理智,下瞬,完美的交合。
无暇的双腿紧扣着,是无言情动的邀请,一次又一次深情的挺进,紧致与坚韧的彼此摩擦与碰撞,交织出一卷无限奢华的风月无边。
最痛苦的阶段过去之后,紧接而至的便是无尽的快感,巫山云雨交相会,求的不只是生理上的快意,更是灵魂上的交相契合。
东宫神玺热情的回应着,动了情的眸光在身下之人眼里流转着,绮丽的笑多了几分狡讦的魔性…那笑容在告诉着他,就算是得到了,也无能保证能拥有,他,东宫神玺可不是这般容易让人握在掌心的人吶!
这样的眼神看在柳生剑影的眼里着时些许恼怒,然而却只能唉嘆莫可奈何,谁让他是为其疯狂失控的人。
怀情销魂之夜,缠绵之曲一章又一章,柳生剑影的热情彷彿要在这场欢爱中诉尽这长年的寂寞相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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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已入寅时之末,东宫神玺侧躺着,光裸的身上仅覆着一丝锦被,微闭着眼似是正休息着…刚结束了这场春风无度的缠绵,他显得些许疲累,但他并没入睡。
柳生剑影自身后再度抚上东宫神玺的身子,迷恋的轻吻着,手一收,将之再次紧拥入怀,耳畔温柔低喃……
「若非时间与地点限制,吾绝对不让你走。」
「哈!」只是笑了声,没多说什么。
「你有心事?」
「吾在思索吾与剑阁之间的关系。」
「你说你背上的剑阁印记?」
此时东宫神玺起身着衣答道:「是。」
「吾便是为了此事进入剑阁,吾会替你查明,下次勿再冒险进入。」坐起了身,痴迷的看着东宫神玺那完美的身子。
「哦?」东宫神玺出声怀疑着。
「你的印记在与你武试之后,为你疗伤之时便已发现,那时吾早已接到剑帖。」
想来,柳生剑影还真是个细心的人。
「哈,吾此回也是特来通知你剑阁非久留之地。」
「此时,吾尚不能离开。」
「为何?」
「剑阁里尚有吾感到兴趣的事情。」
「哦?」此时已着好衣物微侧着身面对他。
「二宫主的心。」
「……」闻言,东宫神玺身子轻微震了一下,瞬间无言,神色不动,眸光平静无波,冰冷到令人怀疑方才那场风月缠绵只是一场梦境。「是吗?」
「因为她……」
柳生剑影话未说完,东宫神玺下一瞬已失去了踪影,只剩微开的窗绯,捲入一丝冰凉的夜风。
「…吾要说,因为她的剑心很像吾所收的第一个徒弟良峰秀泷。」
望着窗外隐没在黑夜之中的雪影,他什么也来不及说、也来不及追回,此刻他茫然了…隐约之间,心头泛着痛楚,他清楚的感受到东宫神玺那眼眸底下的彻底冰冷是如何的漠然以对。
高雅翩然的雪凤,情感竟是如斯强烈,要便是全部,容不得一丝丝的杂质…莫怪乎,他总是提醒着,敢爱上他,就必须要有相当的觉悟。
柳生剑影先是嘆了口气,后是露出一丝甜甜的笑容…他欣喜着,东宫神玺是吃着味,但是他却苦恼着,要安抚他的心可不是打一架这般容易啊!
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东宫你可知,吾心如匪石金钿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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