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白舔了一口血就没了,他啧了口,回味了一下,然后干涩生疏地开口:“还、还有……吗?”
还会说话?!
江适颤声:“有什么?”
“血。”也白说,“你的血。”
江适受不了这接二连三的刺激,闭上眼,“赶紧醒来吧……”
也白说:“你已经醒了。”
“不可能。”江适自暴自弃,“赶紧醒来吧,醒了我绝对好好复习物理。”
也白不知道怎么和人类沟通,他其实就根本不知道沟通是什么,只一昧重复:“你已经醒了。”
江适还在自我催眠,催着催着,腿麻了,十分不舒服,便推了推男人:“你下去行不?”
也白耿直的摇头,“舒服。”
江适才想到原来在腿上的是另一条生物,便问:“我的蛇呢?”
也白说:“我。”
“???”江适放弃和这个奇怪的梦中人交流,麻利地推开他,低头搜寻着,“大白,大白?”
“也白。”
“嗯?”江适看着他。
“不叫大白。”也白面无表情地重复江适那滑稽的发音,“叫也白。”
江适眨了眨眼睛,“能说人话不?”
“我不是人,不知道说。”也白说。
“……”
江适的脑子在这一刻恢复了正常的运转,他有了个可怕的猜想。
“……你不会就是……大白吧?”
也白皱起了眉,“也白。”
“你是……蛇妖?”
也白还是没听到他喊对自己的名字,皱着眉点头了。
江适的情况可以用被猫玩过的毛线球来形容,他的表情千变万化,小动作也乱七八糟,最终竟只憋出来个“哦”。
虽然也白不通世故,但也懂得要做基本的解释,便说:你是我的结缘者,我要呆在你身边。”
江适抓住了解释这非现实现象的突破口,便刨根究底道:“结缘者是什么?我为什么是你的结缘者?”
也白说:“和妖结缘的人就是结缘者,你赐给我了名字,就是我的结缘者。”
“这么随便吗?”江适目瞪口呆,“就大白这个名字。”
也白又皱眉,“也白。”
“谁也白?”
“我。”
江适云里雾里地点头:“的……的确。”
也白直勾勾的盯着他几秒,他觉得这个结缘者好笨,还得他多费口舌,“我的名字,也白。”
“啊……啊?”江适才反应过来,“也白是名字?谁会起这名字?”
“你。”也白真的累了。
“我?”江适不解地眨巴了几下眼,“我给你起的名儿叫大白,你找错人了吧?”
“没错。”也白听到那傻了吧唧的发音又忍不住皱眉,“叫也白。”
“有差吗?”江适嘀咕。
“名字是你给我的。”也白板着脸解释,“你就是我的结缘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