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适崩溃得要哭了,“我不要这样做!会死的!你走开!!”
也白咬了他一口,“不走。”
第一根全进去了,他再次为那柔软紧致的内壁叹息。
这和人形也白不同的是,它是冰冷的,带给江适的感觉是从所未有的瑟缩,他捶打着也白的后背,下身被那诡异的冰冷刺激的颤抖收缩,他咬牙说:“你敢这么干我,我就再也不会理你!”
威胁奏效了,也白撑起身子委屈地看着他,一汪春水要从眼里溢出,江适抵抗住了联系,绷着脸说:“出不出去?”
也白只能不舍地抽出性器,在最后还不甘地顶了一下,小声说:“出来了。”
他皱紧了眉,使出全力将蛇尾再化做人体,性器依旧肿胀,在江适没来得及反应时,又一次狠狠插了进去。
“啊!!”
江适抓紧了床单。
“还没结束。”也白抽出,再顶入,如同打桩。
漫漫长夜,江适再次被拉入欲海中,无休无止的沉浮。
次日,巨大的白蛇盘缩在床上,就像一个窝一般将中心的人牢牢守护着,和人头同等大小的脑袋温顺地搭在江适的颈边。
江适醒来后,来不及惊讶自己正置身于何地,身体的酸痛让他想骂娘,他也确实骂了出来。
餍足的白蛇亲昵地蹭他的脸颊,尾巴尖颤住他的小腿按摩似的一松一紧。
“我的屁股还合得上吗?”江适皱着脸问。
湿凉的蛇信擦过他的嘴角,很紧,我保证。
“我操/你大爷的。”江适认真地骂道,“你做了多少次?我的手指还能数得过来吗?我是个人啊我会死的!”
我在发情。
也白垂下大脑袋委屈地认错。
“我今天就给你下单飞机杯,这日子过不下去了。”江适没好气,想要揪一片鳞片泄愤,可他连控制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不要,只要你。也白无赖地吻他,冰冷坚硬的蛇吻强势地挤进他的唇齿。
这张能把他整个吞下的血盆大口,此时极尽温柔地在吻他。
江适无力地接受。
而也白在想,必须快点巩固妖丹,然后分割,有了半枚妖丹的江适一定会更强壮,起码做一晚上不会死掉。
有了这样的心,也白修炼的速度更快了,和江适的结合更是如虎添翼,由春入夏,夏至秋来,秋归冬降,短短八个月,也白的修为突破五百年,妖丹稳定坚固,但雷劫也如期而至。
也白隐隐有渡劫的预感,再加上凤与前些日子通过入梦告知他如果要在人界渡劫,千万要找人烟稀少的海面或深山渡,如果造成凡人伤亡,天界不会放过他。
于是江适提前找好适合的地点,把也白带过去。
那是一片荒山,因为周边没有村落城镇,所以并没有开发的痕迹,山林郁郁葱葱,掩盖了陡峭的山势,除了树木野草,几乎看不到其他生物。
“眼熟。”入山后,也白如是说。
“奇怪,我也觉得……”江适也不解地看着周围的景物,他明明从没来过。
“你下山,在五里外等我。”也白抱了抱江适,“我很快就回来。”
“你上次也是说一个月就能回来,但如果我不去找你……”江适苦笑,“我不吃这套了。”
也白皱眉,“你不能呆在这里,天雷无眼。”
“这样吧,如果你不能遵守诺言,我就立马找个新欢。”江适说,骗你的。
“阿适。”也白用力咬了口他的嘴唇,“不要说这种话。”
“你自己看着办吧。”江适推开他,“平安回来,我爱你。”
“我也爱你。”
江适在车里从早上等到了晚上。
天上的云彩缓缓流动,是一派宁静祥和之态,可他的心一直悬挂着,微微一点动静都能让他慌张。
握着方向盘的手不断在出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