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护法不敢强行截人,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们离去。
风扬起白衣的衣袍,是归人的背影。尘嚣的人间,果然留不住这抹令人心疼的白。
所幸,他的身边有了黑衣的陪伴,从此清风明月,酒醒人醉,不再寂寥。
黑衣在思动即舍大睡了三天三夜才醒来,张开眼就看见一直守在床边只作假寐的白衣。
白衣的唇泛着淡淡的红,上薄下厚的美好形状看得某个刚醒来的人食指大动。
悄悄靠过去,大着胆子吻上去。
白衣在半梦半醒间受到骚扰,下意识地就要出手,好在醒悟得及时,让黑衣逃过一劫。
放眼看去,黑衣的脸近在眼前,近到连对方的睫毛都能数清楚。
唇上传来温热的接触,是唇与唇的厮磨。
意识到黑衣在亲他后,白衣的脸,又红了。
虽然他和黑衣之间,连最亲密的事都已做过,但那时他因焚情的药性,整个结合的过程都处在半迷乱半清醒的状态。而在完全清醒的状态下……
黑衣知道白衣被他弄醒了,但仍依恋着不肯放开,甚至趁着白衣想要开口的时机,无师自通地把舌头放入白衣的嘴里,四处探索。当火热的舌头舔滑过里面的牙床时,白衣一个激灵,紧绷的身体竟然软了下去。
黑衣只觉得手上一沉,睁开眼却见白衣的双目紧闭,好看的眉峰皱起来,面上的神情似苦非苦,似喜非喜。
黑衣只愣得一下,便知其中缘由——白衣经过那次人事之后,身子变得比以往敏感。而那里,正是白衣的敏感处之一。
欣喜不已的黑衣转了个身,环抱着白衣的腰身将他放倒在床上——这期间,火热的唇舌一直未离开过白衣。
“皇兄……”
黑衣呢喃着唇舌往下移动,一只手抓着白衣的手腕,另一只则去解两人的衣裳。
当白衣回过神时,两人的衣衫已被脱去泰半,黑白凌乱得纠缠在一起,自己的大半个身体也裸()露在对方的视线底下。
“黑衣……够了……停下!”
“我……我停不下来……”
重新压下白衣抬起的手,十指交错,按到枕边。黑衣无奈且难耐得用身体摩挲着白衣的身体,变得湿漉漉的墨绿眼眸可怜巴巴地看着白衣。
“皇兄,怎么办……是不是我也中了焚情?”
黑衣不过无心一说,却让白衣一愣,真的开始认真去想,焚情会不会通过之前的结合传染给黑衣。
焚情的药性,解了便解了,当然不可能再会传染。
可叹白衣,在这方面的经验犹如一张白纸,被已识其中滋味的黑衣压在身下,稀里糊涂地又被吃的一干二净。
屋外竹叶沙沙作响,屋内春色沁暖人心。
第十四章黑猫?
沐浴过后,白衣蜷缩在被子里,怎样都不愿出来面对黑衣。
第一次,可说是迫不得已。可这第二次,又算什么呢?
黑衣欺上来时,白衣想过拒绝。但当他看到那双漂亮的墨绿双眸时,不期然的回想起一路陪伴他的“小黑”……心,不知怎的忽然就软了,于是糊里糊涂地成就了第二次的结合。
“皇兄,你要不要紧?”
黑衣蹲在床边,想扒开被子看看白衣的情况。
白衣紧紧抓着被缘不肯松手,声音从被中闷闷得传出来:“无碍…不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