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阳无奈得很,真正的房中术到底了解的人极为稀少,即便小楼这样略有点成就的,也不过接触了房中术的一个小角罢了,如果房中术不能控制自己和性伴侣地高潮,那还能叫房中术么?至于那些书中描写ox几个女人还没得到满足,纯粹文人的异想天开罢了,真若有。那么应该考虑去医院生殖器科检查自己是否患有不症了。
这就好比一位武术大师和人搏斗。只需要一招即可打倒对手,或许他会玩弄一下对手。但是他绝对不会让自己满头大汗气喘吁吁才打倒对手。
至于那些吹嘘做一次几个小时的,到底是做*还是受罪?累得跟狗一样,得不偿失,甚至像是小楼这般一夜九次自以为得了房中真谛,其实却活活把自己累出痔疮来,真真叫“原想修炼半仙之体,结果却成半身不遂”。
龙阳这位还没圈圈叉叉过任何一个女孩子的纯理论房中术大师侃侃而谈,把半吊子小楼说得一愣一愣的,好一会儿,才长叹一口气,“靠!我算服气了,到底是武当山上长大的孩子,不一样啊!”
这家伙,就是这脾气,明明被说得彻底服气,也还要半讽刺一下人,实在不够大度。
我们地神医少年一笑,非常难得地开了一个玩笑,“用你的长枪把对手一枪挑下马就是了,滴溜溜转马灯一般从早晨杀到需要挑灯夜战,是不现实的也是不划算的,最好只一枪,刺敌将于马下……”
半吊子小楼怔了一怔,反应过来才一巴掌拍了龙阳的后背一下,“要是不知道,还真以为你这小子是个沙场老将,说的如此贴切。”
被yin贼这么一夸,我们的腼腆少年登时整张脸都红到了脖子底,给苍白的容颜加上了一丝血色,心中不禁想起了两个人来。
心中突然出现那种酸酸的很不好受的感觉,龙阳已经不陌生了,浮现在眼前地是苏兰熏和龙悦地身影,一个个面对着自己凄凄哀诉。
“我只是想来看看你而已……我喜欢你,可我们之间的距离太大了……知道么?好大好大地,无法逾越的一条壕沟横在我们之间。恨不同君生,日日与君好,龙阳。苏姐姐好爱你,可却不能跟你在一起……”
“死馒头,我恨你,恨死了。”
两个女孩都流着泪水,梨花带雨的姿态刺激着龙阳地心,那种感觉彷佛午夜梦回,回想着过往的不舍与难过。脸色是很不好看的,忧郁。还是深沉,阵阵的冰凉刺激着龙阳的胸口,而同一时间,龙阳也想起了魏商君的一些话。
发觉身边朋友脸色的突然变化,本来有些红晕地双颊转瞬间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还苍白,倒颇有些电视里白无常的效果,只是这白无常似乎太俊俏了些。已经得到解决问题办法地yin贼不由关心起来,“怎么啦?脸色突然这么难看,你可别吓我!本少功夫好,但是却怕鬼……”
想一想,戴小楼不由又笑了一下,想起这句话好像是某个电影里的台词,我们的龙阳却还在心中质问着自己,一切。真的是自己不懂拒绝带来的后果吗?
伸手摸摸荷包里的电影票,龙阳又想起陆龙龙来,终于,在yin贼那和魏商君同样多情却又完全不同的主动厚脸皮追问下,龙阳将事情向yin贼说了一遍,更把魏商君地话重复了一次。
yin贼望着前方。眼神微敛,单看这一副模样,yin贼还真是相当的英俊帅气,也难怪,要是连这么点外在本钱都没有,就算他厚脸皮地跑去迎合人家女孩,显示自己的性格,恐怕也只能落得个丑小鸭爱现的评价,落人笑柄。可见除了魏商君所说的才华,英俊的外貌对男人来说。也是很重要的先决条件。
龙阳望着yin贼。处于摆酷状态下的yin贼顿了老半天才说出一句让龙阳哭笑不得地话语,“嗯!说得实在太好了。要懂得说拒绝,也是该收收心的时候了,有埃拉这样的女朋友,该玩的我也都玩过了,人老了就该收收心,有机会,一定要认识一下这位魏商君,真是说到我心坎里去了。”
期待着yin贼给出一些不同意见的龙阳脸色依旧苍白,只是眼神中却露出一些失望,看来戴小楼也不能给龙阳的烦恼一个比较好地解决办法。
“这也是性格使然,依照你的说法,你和我们两个不同,我们两个基本上算是你那师姐说的宁杀错勿放过的类型,而且我们都比较灵活,也很干脆,不像你这么……这么……怎么说呢?心软,对,心软。”
yin贼的话,终于还是转回到为朋友思考的方向上,不过,他的说话也十分显示他和魏商君那性格上的差异,“简单点说,我是金庸小说里的韦小宝,魏商君应该有些像古龙小说里的楚留香,而你……就像是金庸小说里地张无忌,最是难搞地性格。而且,你比张无忌还要有麻烦,他是被赵敏给硬抢过去,其它三个女的都没怎么去抢他,而你,光是这个屋里要抢你地就有三个,算上这苏兰熏、龙悦,就是五个,再加上你还没说的,情况就复杂多了。”
龙阳听得似懂非懂,他虽然感情迟钝,但是却不傻。
但yin贼说到这,语气又是一顿,“不过呢,其实一切都要怪这个法制,要是没一夫一妻制,一切都解决了,你说不是吗?你不用烦恼,我也不用烦恼,至于女人嘛!外面三个一起嫁你,恐怕也没什么问题。”
龙阳的的脸再度红了起来,想起自己曾经说过长大要娶龙女的,尽管自己之前对龙悦表姐说那是小时候的玩笑,但龙悦表姐说的对,龙女可不会当玩笑。
“话说老了就没什么新意了,我没魏商君那么多理论,只有一句话告诉你,完全不伤害一个人的办法是没有的,无论是在现代还是古代,都一样,虽然这句话不是我原创,却是事实。”说到这,yin贼叹了一口长气,“他的我也不想承认这句话啊!”
最终,yin贼也没能说出一句富有建设性的话来。
带着满脑的烦恼,龙阳送走yin贼,出门时,三个女孩和沙发上的小伊莎依旧守在客厅,看着二人走到门口,在戴小楼的欢笑声中送走了这个名副其实的yin贼。
而我们的腼腆少年关上门,转身再度在三个女孩的注视下脸红,急忙借口该睡了,走到沙发旁,想要扶起小伊莎,尽速逃离现场。可睡着的小伊莎说轻不轻,说重不重,龙阳这个体力不足的少年又哪能快过三个女孩的反应。
“那个yin贼和你说什么?是不是和金埃拉有关?”爱咪儿一走上前,也不管自己只穿了睡衣,拉着龙阳便坐在了沙发上,挽着龙阳的胳膊微笑地看着龙阳,那眼神分明就是在说你不老实交代,就别想走了。
龙阳尴尬地看了龙女一眼,有些求助的意味,可是龙女眼眉一挑,没有丝毫帮忙的意思,更说道:“别想说谎啊!”
龙女三人也不知怎么突然这么八卦起来,只是之前金埃拉的情形让她们深深地觉得戴小楼有点……怎么说呢,就像是女孩子的同情心泛滥一样,也像是那种女孩与男孩间关于男人坏还是女人坏的争辩一样,不自觉就组成了女子同情团,一起捍卫同性的尊严。
在这样情形下,龙阳是没有一次讨了好去,不是特别会说谎的龙阳自然是将yin贼的事合盘托出,当然,关于他自己的重要事隐了过去。事情刚说了一半,艾薇薇便脸红地嗔怪起来,龙女三人可不是台湾陆龙龙足疗中心那些女人,也就放龙阳去睡觉了。
躺在床上,龙女却睡不着,窗外的月光格外明亮,即使隔着窗帘,依然可以感受到今晚月光的皓白。分开了这么一段时间,初见到龙阳时,似乎什么都没有变化,除了开心,还是开心,之前那段日子的烦闷也都一扫而空,但隐隐的,龙女却有种龙阳已经脱离了她怀抱的感觉。
这种感觉,不单单是龙女一个人有,另一个房间的艾薇薇也一样有,龙阳这次的台湾之行似乎带来了一些改变,三○八的三个女孩心中都转着同样的一个念头、同一个担忧,随着龙阳事业上的发展,会不会距离她们越来越远?
“龙女,你没睡着,是吧?”和龙女睡在一张床上的爱咪儿翻了个身。
爱咪儿和龙女、艾薇薇有所不同,可能是英国人的血统让她做事说话比较胆大直接,立刻将心中所想告诉了龙女,若是往常,她或许不会这样,可是和龙阳之间那种若即若离的距离,让她只能和龙女这个龙阳最亲近的人互诉衷肠。
一个人有了烦恼,想要找人说话时,总是会找最信任,心理距离最近的人来谈。
“龙女,你有没有觉得龙阳他现在似乎和以前有些不一样了?”皓白的月光洒在房间里,爱咪儿隐约可以看到龙女没有闭上的双眼里泛动着水汪汪的光芒,近处看,才发觉龙女的眼睛也有着不输给小伊莎的别样滋味。
龙女转过头来,在朦胧的黑暗中和爱咪儿对上了眼,“也没有什么不一样啊!只不过……我不知道怎么说。”
“其实也不是不一样,只是……”爱咪儿再度思考了一会,似乎找不到比较好的措辞,“我也说不清楚,只是这次台湾之行回来,他似乎成熟了一些。”
“我也是这个意思,就是,好像很难说清楚!”
二人对望着,彼此有一会的沉默,两个人说话,和许多人说话一样,有时候话说到一半,突然地就停了下来,似乎彼此都陷入了沉思,突然的安静,让二人忽然同时噗嗤一笑。
爱咪儿说:“我以为我的中文还是不如中国人,想不到龙女你的中文也说不清楚。”
“没关系,反正好像我们都能理解就好了!这就叫只可意会,不可言传。”龙女笑着说,淡淡的光线下,轮廓相当模糊。
突然的冷场再度来临,二人又住了嘴,良久才同时叹了口气,“睡觉吧!”
第七集第二章淫贼有疾
第七集第二章淫贼有疾
第七集第三章忍痛自宫
第七集第三章忍痛自宫
天府,腋下三寸,肘腕上五寸,动脉中,以鼻尖点墨,所到处是穴。
此穴禁灸,针四分,留七呼。
主暴痹,中风邪,泣出喜忘,飞尸恶症,鬼语喘息,寒热疟,目眩。
早早地,伍老太太如同往常一样来到三○八,艾薇薇和龙女已经去上课了,而爱咪儿继续逃课在三○八看电视,倒是不见龙阳和小伊莎。
“伍奶奶。”
“爱咪儿,龙阳呢?”
爱咪儿看了龙阳紧闭的房门一眼,“在房里呢,说是要看少林伤科的药方研究一下。”
“哦!一直没有出去吗?”不跳字。
伍老太太走向龙阳的房门,敲了敲门,传来龙阳的声音,伍老太太便打开了门,这才看见龙阳和小伊莎坐在桌旁看着什么书。
电话铃一阵响,爱咪儿跳起去接,结果说了一句话,没好气大声喊:“龙阳,电话,是那个yin贼。”
龙阳怔了怔,放下书去听电话,一脸烦闷,低声嘀咕道:“这事情也找我?”
应yin贼要求,龙阳和爱咪儿赶到一间咖啡厅,远远便见到那英俊的yin贼端起一杯咖啡喝了一口,神态悠闲,姿势优雅,有一种让人感觉面前人飘然出尘的味道,龙阳心中暗暗称赞,说起这摆酷的样子,别说他龙阳是万万学不会的,就是魏商君恐怕也没有如此多的装酷样子。
看到二人,yin贼立刻站起身来向二人招手。也不顾四周人群,大声喊了起来,“龙阳、爱咪儿,这里。”
或许是龙阳这名字实在是很……全咖啡厅地人都侧过头来看着龙阳二人,更有刚喝了一口东西还没咽下去的,在反应过来后突然喷液满案的,把个龙阳弄得脸红到脖子根。恨不能立刻逃离现场,反倒是爱咪儿搂着他的胳膊。大步就走了上去,一点也不在意其它人的眼光。
坐到桌旁,二人各叫了一杯咖啡,还没开始喝,便有一个女孩的大叫声再度吸引了众人的目光。
“戴小楼,你这个混蛋!”
尽管众人地目光都看着从门口怒气冲冲走进来的美丽女孩,yin贼却是个例外。只是淡淡地咽下口中地咖啡低声说:“又来了一个。”
那女孩走到桌旁来,将手中一个信封捏成团,使劲地朝yin贼的脸上丢了过去。
身手敏捷的yin贼随手接下来纸团,“没必要这样吧!大家好聚好散还不好吗?”不跳字。
yin贼的一句话,龙阳和爱咪儿互相看了一眼,似乎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那女孩从贴心处的口袋摸出几张纸来,使劲扔在了yin贼脸上,“骗子……”
话说了一半。女孩眼眶中大量渗出泪水来,双手摀着嘴巴克制着不发出哭声,可泪水却无论如何都止不住,颇有书上“梨花带雨”的味道。
终究没忍住,女孩的鼻音出卖了自己,呜咽声让听到地人心里面不禁一软。她看了一眼坐在那儿假装喝咖啡若无其事的家伙,心想他以前还搂着自己画那些叫人心跳的画儿、写那些叫人迷醉的情诗,可自己不过回了趟北京,居然他已经被别人抢走了。
心高气傲的女孩舍不得情郎,可更加舍不得自尊,难道还求他不成?狠狠一跺脚,使劲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