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5_(侠客风云传同人)【黑傅明】小无相 - 火灭小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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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2 / 2)

“他改成什么了?”

“灭日诛月。”

傅剑寒“呵”了一声,不知是赞是讽。教主哂笑道:“口气倒是大,可惜本座的名儿又不单一个‘明’字。未明未明,便是暗无天日,无法无天;他灭日诛月,不是正合了本座的志向。”

言语间二人被领入一座别院,园中布有假山流水,草木兴旺,树上虽无鲜花,却结有异果,香气扑鼻。不远处雕梁画栋,朱红楼阁,显得富贵非常。此时华灯初上,院中各处也点了灯,昏黄之中又添几分朦胧意趣。傅剑寒也出入过不少风月场子,暗自品评,此地的布置经营,算是极用心的了;不愧是天龙教的地方,家业大,底气足,估摸着也极少有人敢在此地找茬生事。

进了室内,见到不少侍女往里忙外,竟在他们走路的片刻功夫内便置办好了一桌酒席。席上菜品小巧精致,大多是中看不中吃的。下首站了一排美貌男子,也并非个个脂粉味儿十足,确有那么几位仪表堂堂、气质清雅、芝兰玉树般的俏郎君。东方教主不客气地在席首落了座,招呼他们各自入席。他若着意拉拢,便亲切可人得很,与这群倌人吃酒调笑,没半点架子。席间指着傅剑寒道:“我这位小兄弟是初来此等院子,怕是有些放不开,你们可得将人伺候好了。”

傅剑寒吊儿郎当地倚在桌边,顺手抄起一只酒壶往口中倒了几许,又像漱口一般吐在地上。“东方兄,这酒难喝的很。人也不好看。让他们都散了罢。”

教主故作无奈地摇摇头,左臂揽着下首一人的纤腰,右手抬起那人下颌,目光极是爱怜,惜声叹道:“好生挑剔。连侍琴这般标致的人物都瞧不上眼,我瞧你是要让我把天上的月亮摘给你呢。”

傅剑寒笑道:“不管太阳月亮,该我的,那便是我的。”说着忽然抬手一揭,竟将整张桌子掀翻了,杯盘酒盏乒乒乓乓砸了一地。作陪的小倌几时见过这等场面,都吓得手足无措。被教主环着的那名唤作“侍琴”的,更是失声尖叫,恨不得低头往他怀里钻。

便在此时,东方未明的右臂猛然垂下,虎口夹紧了一柄利刃的刀口。他发力一掰,将那钢制的刀身砰地折下来三寸长短。

“江瑜也是个不长进的。此等招数只有雪妹使得;你算什么东西,也敢在本座眼皮底下弄鬼?”

侍琴双手握着断刀,面色惨白如纸。其余的陪酒青年都慌忙跪下,哆哆嗦嗦地求情道:“……侍琴是院子里的老人了,今日为何会如此荒唐,我等着实不知。求官人饶命!”

“他不是什么侍琴。”东方教主手指一弹,断刃便齐齐没入那人眉心——勾栏美人一声未出便倒下了。“你们去后院松松土,侍琴说不定还热乎着呢。”

众人如蒙大赦,慌忙四散跑出院子,去叫老板。不一会儿,便有穿着黑衣的护院过来,抬走尸身,打扫血迹。柳如意唬得面如土色,几乎是奔到教主面前五尺开外便跪下,膝行过来,不住地讨饶。教主劝了他几句,随即命人将浴桶搬来,还要在此地安歇。

见人散得差不多了,傅剑寒摸着下巴道:“只怕不止一个。”

“城主搞什么名堂。”东方教主拿出绢帕擦了擦手,自己蓦地恍然大悟:“我那时随口调笑小任,被他听进耳内,竟当了真了。”

傅剑寒哈哈大笑。这时有四名健仆合力扛了一整桶热水进来,又有侍女拉上屏风。东方教主伸手进去试了试水温,道:“不温不热,你便用这个吧。”说罢抬腿要走。傅剑寒赶紧拉了他道:“东方兄去哪儿?”

“方才老板说,后面砌了个汤池,我去试试。”

傅剑寒委屈道:“不带上傅某一起?”

教主似笑非笑地打量他,忽然凑近低声道:“好生洗了罢,本座一会儿还回来呢。”

傅剑寒瞄准了近在眼前的耳廓,扭头便想咬上去,却叫教主不着痕迹地闪开了。他见东方未明转身便走,还特意替他掩上房门,只好脱了衣服自己洗刷;长剑一直搁在浴桶边上。好在这会子功夫一直没再出什么意外。只是越洗越燥热,眼前仿佛浮现出初次见到那人,身姿挺拔,腰身劲瘦,一双赤足如玉雕的一般,踩在湖心小舟上摇摇晃晃;又或是后来受了重伤,咬唇忍痛,眸光冷电似地扫来,恼恨防备中又带着极少极少的哀戚之色,都勾人得紧。

他呼吸虽乱,神智倒是清明——估摸自己是不知何时着了道了。但想想又觉好笑,那小教主对自己用这种东西,也不知是谁戏了谁。

于是草草擦干水渍,披衣静坐,在黑暗中慢慢数着自己的心跳。约莫数到五百,门吱呀一声开了。

另一边东方未明也是胸有成竹。他之前以手试水时,便在浴桶里下了分量不轻的密药;再加上他方才杀人之后,命人用熏香掩盖屋内的血腥气,那香也被他调换过,气息极淡,最适合对付内外兼修的高手;一旦被带乱了内息,即便是柳下惠一般的圣人也支撑不了多久。他自信一香二水、傅剑寒至多只能猜到一样,不可能同时察觉两件事的玄机。

他沐浴之后,换了身轻袍,推门而入。黑暗之中一具滚烫身躯一跃而起,如虎豹捕食般地扑来;教主这次不但不曾躲闪,反而也伸臂搂住,手掌沿着那人背部隆起的线条轻抚而下。那人喘息急得很,猛地低头便去吮他脖颈,随即将人打横抱起,一把摁在锦被上。东方未明心中隐约觉得有什么不对,却不及细想,便被扯下半截袍子,露出一对玲珑锁骨,半个白皙胸脯。他心中冷笑,抬掌斩向那人耳根,被避开后指节内扣,手腕微拧,这便出其不意地点上了对手的太阳穴。他趁那人脑袋一僵的功夫,出手如电、接连点中十来个要穴,最后将动弹不得的人翻了个身,自己跨坐起来,点着了床头的一对花烛。

灯下再看,见傅剑寒笔直地躺在榻上,面色酡红,宛如饮了十来斤烈酒。他喘气中带笑,嘶声道:“东方兄这是做什么呢?嫌傅某侍奉得不好?”

东方教主轻笑道:“你莫怕,本座只是喜欢凡事亲力亲为。”说着解下傅剑寒前额的头带,在眼睛周围牢牢绑了一圈。而后再将他余下的衣裤也剥了个干净。他视线移到下半身,见那人的器物果然早已一柱擎天,生得十分雄壮,筋络纠缠着茎身突突跳动。教主盯着瞧了片刻,心头泛起苦涩酸意,但隐隐约约又有一丝喜欢,自己也是颇为懊恼:东方未明啊东方未明,你自己弄残了身子,难道连内里也变成不男不女的妖人了么。又胡乱想道:这人如此好本钱,用过便弃,实在可惜;不如——切下来存着?

他一面胡思,一面宽衣,最后从枕席之下摸出一盒香膏来;他对自己一贯下得了狠手,剜了些许便将二指猛然插进后穴,搅动几下,接着跨上躺着那人的下身,撑起大腿,一手扶着那粗物,便要慢慢坐下。可惜着实从未有过经验,试了几次都滑了出去;正在恼火中,忽然感觉手背被人拍了拍,一人朗声笑道:“教主,还是傅某来罢。”

“……移穴?你——怎会此等功夫?”东方未明大惊失色,几乎从床榻上蹦起来,却被人抱住腰臀,反身压了下去。

不怪教主讶异非常,若说傅剑寒天赋异禀、在黑擂上摸爬滚打十几年便自行摸索出一套惊世骇俗的剑术,尚且勉强说得通;但内功的修行极为艰涩,每家每派都有传承数十、甚至数百年的独门秘法口诀,若无师长指点、仅靠自己胡乱摸索,稍一失误便是走火入魔、武功尽废的下场。以教主自身为例,虽学了不少邪门古怪的外家功夫,内功心法却是十足正宗的小无相功,传自北宋年间延绵至本朝的逍遥派;即便是他,要挪动周身要穴,也绝非易事。

“不是移穴。好像是,傅某天生穴位便与常人不同。这是几年前遇到一位高人说的,我自己也不清楚。”傅剑寒嘴上说着,手上也不停,在教主不住抵抗中与他贴身缠斗。东方教主此时不再藏着掖着,眼中杀机毕露,以指为刃,凶残地插向他面门。他指甲缝中当真藏有奇毒,只要刺破肌肤少许、可能还有转机;但因算错一步,先机已失,叫傅剑寒拿住手腕,看似轻飘飘地一扯,便将腕骨拉得脱了臼。傅剑寒怕他再出什么奇招,干脆将手肘、肩部的关节也卸了。东方未明疼得额角沁出细汗,却不出一声。

傅剑寒总算将他全盘制住,啧啧叹了两声。“教主实在是不讲道理。这般好看,却不许人瞧。”东方未明先前自己宽衣解带,又点了灯,此时刚好叫他斯条慢理地看了个够本:教主虽整日里疑神疑鬼,担心自己短了些阳刚之气,但脱了之后到底还是苦练过的武人底子,身子并不单薄,宽肩窄腰,肌理分明,身上还有不少浅红旧疤,最显眼的一条便是数天前才留下的,蜿蜒划过中腹。但傅剑寒视线转到胯间,方觉出哪里不对;再上手摸索,更是蓦然一惊:“这,这却是……”

东方教主唇角挑起,惨然一笑,不再挣扎,“不知傅兄可听闻过,辟邪剑法?”

傅剑寒点点头,奇道:“是小任家的……唉,以东方兄的才智,练什么功夫不成,非得练这种自残肢体的玩意儿——”

“辟邪剑法有百样不好,却有一样好——能速成。”教主道,“我当时人微年少,仇敌环伺,只想着不计代价地报仇,旁的也顾不了许多。”他浅言辄止,其余内情似乎并不想提;但目光飘忽,仿佛忆起了久远的心事。

傅剑寒见他这般颓唐模样,只觉得分外撩人,低头先在唇上点了一下,随即下移到锁骨上细细啃咬,手掌也不住地在前胸凸起处来回揉搓。却不知此时教主正暗运内息,将毒素逼至咽喉以上,又刻意咬破舌尖,打算将剧毒的舌血喂进傅剑寒口中。

他本来已下定决心,绝不能留活口,但瞧着身上这人的热切模样,不知何故便犹豫了一瞬。想起傅剑寒方才折腾他的手段虽酷烈,但盯着那残缺之处看时,眼中并无轻慢鄙夷,只有好奇赏玩之意。忽然身子一震,一阵麻痒从胸口扩散开来,直冲脑门——原来是傅剑寒将他左胸的肉珠含在口中,反复舔舐,啧啧有声。教主终于忍不住轻叫出声,双唇一张,一道细红血线便沿着下颌流淌下来。

“咦?东方兄怎么,咬着自己了?”傅剑寒关切道,一把拉过方才扯碎了的衣袍,撕下一块布料,塞了他满嘴。

东方教主只觉阴沟里翻了船,羞恼难当,险些背过气去。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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