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女人……挺彪悍啊。/p
聂畔想了想,将毛笔收了起来,抬步朝杨飞儿走了过去。/p
“飞儿姐,你心上人过来了。”静有些紧张,连忙声道。/p
杨飞儿更加紧张,刚她什么来着,好像要打断他的腿……卧槽,感觉不妙啊!/p
一时间竟忘了,自己是压低声音的,无比紧张起来。/p
聂畔犹豫了一下,还是一把抓住杨飞儿的手,对静与杨真儿道:“你们先聊着,我有事要与飞儿,她过一会儿再回来。”/p
完便拉着杨飞儿的手走了,被拉着的杨飞儿也丝毫没有反抗,就这么顺从地走了。/p
静看得真瞪眼:“是太久没见了吗?没想到以前那么凶悍的飞儿姐,竟然变了许多,竟也有这么,这么……娇柔的时候。”/p
娇柔这两个字,还是她想了好一会儿才想出来的。/p
杨真儿有点发怔,也没有提醒静,她姐姐变得有那么点变了,但却是往更凶悍的方向去变。/p
最近遇上姐夫,才变温柔了许多。/p
至于娇柔?那是不存在的。/p
赤雷在茅房里蹲了快一个时辰才出来,今儿个去茅房的人真不多,反正他等了快一个时辰都没等到人,后来实在没了法子,他就……/p
把自己的袜子脱了,拿来擦屁股。/p
只是他袜子那个味重的哟,他都怀疑擦了以后,恐怕比不擦还要臭一些。/p
“赤雷,你过来一下。”才刚进院子,就听到他家爷的声音,他脚步停顿了一下,有些迟疑地商量道,“爷,要不然您先等一下,我去换套衣服?”/p
宁王声音很阴沉:“少废话,过来。”/p
赤雷抬起胳膊来闻了闻,不知道是不是待茅房的时间长了,他总觉得自己浑身都是臭的,可抬起胳膊闻的时候,又一点都闻不着。/p
可能是待的时间长了,出现了错觉?/p
赤雷犹豫了一下,还是抬脚走了过去。/p
“爷,啥事?”赤雷站在书桌前问。/p
余光瞥见桌面上那张白纸,心头便是一紧,莫不是爷知道了他毁了他的画的事?/p
也不知那画重不重要,他没敢扔掉。/p
宁王正想些什么,忽然闻到一股闻起来有点复杂的臭味,眉头一下拧了起来:“你身上的是什么味?”/p
赤雷嘴角抽搐了下,很是尴尬地道:“属下上茅房的时候,不心把手纸弄丢了,在茅房里蹲了快一个时辰,没法子了才脱了袜子擦。可能蹲的时间长了,所以有点臭。”/p
宁王:……/p
脑仁子被狗吃了吗?/p
怪不得不止一股屎臭味,还有臭脚味。/p
宁王不自觉捏住了鼻子,脸都黑了下来:“滚,狠狠洗干净了,再滚回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