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喂,这小子是不是入错门派了,他不应该去漠南神腿门练武吗?”/p
“一直倒立,不会头晕脑胀吗?”/p
“真有意思,早知道我就买他十两赢了,陪是肯定要陪,至少给他一个鼓励啊。”/p
“我有个问题,他的脚丫子若是踢在人脸上,会不会把人熏晕?听说胖子都特别能出汗……”/p
“原来他‘拳法’的精髓就是生化攻击啊,厉害了,跟那个拿木箱子放毒气的神经病有的一拼。”/p
……/p
不管观众多么吵闹,说着什么样不可理喻的话,最终,香吉士艰难赢下了这场比赛。/p
原因嘛。/p
最重要的当然是这场比赛里没有顶级豪门的顶尖高手。/p
其次,是他以脚驭拳法,确实打出了令人难以招架的特殊威力……/p
不管你信不信,我反正是信了。/p
谁让他赢了呢?/p
如此,香宗派出两个参赛选手全部出线。/p
此战之后,不论他俩在第二轮表现如何,香宗都可以跻身漠北第一流门派之列。/p
第三天就这么过去了。/p
接下来,才是真正的重头戏。/p
第四天的比赛!/p
纪念泽,花独秀,他俩的出场,都是在第四天。/p
因为要参赛,二人不能在观众看台上待着,早早的在军营休息区等待。/p
这是一个大帐,四面通风,倒也不热。/p
除了门口驻守的众多武士外,大帐内共有二十四个年轻人在这休息。/p
默默等待自己出场的时间。/p
第一场的八人,已经入场了。/p
大帐里这么多人却非常安静,没什么人说话。/p
因为大家坐在一块,互相看着,谁也不想留下主动攀交情,或者要联手先干掉谁的印象。/p
在漠北,架可以打输,但荣誉感绝对不能有丝毫的玷污。/p
侠义,比什么都重要。/p
花独秀仍旧是一身公子服,只是肩膀,肘子,膝盖等部位更加宽松,而袖口,腿脚,衣领更加紧致,更适合跟人动手打架。/p
在一群武服青年中,他是绝对的另类。/p
花独秀小声问:“念泽,你紧不紧张?”/p
纪念泽摇头不语。/p
花独秀偷偷看了看坐在远处的北郭铁逸,不由得皱起眉头。/p
北郭铁逸正面带笑意的看着花独秀二人。/p
似乎是胜券在握的意思?/p
花独秀小声说:“念泽,你别怕他。这小子的套路我都告诉你了,你只需按照这十个月我教你的剑法来打,肯定能赢。”/p
纪念泽轻轻点头,还是不说话。/p
她的脸上,满是凝重之色。/p
而且那眼神正凶狠的盯着北郭铁逸。/p
花独秀叹口气:“你这样不行啊,我说什么来着,不要陷入仇恨里不能自拔,这样会毁了你。”/p
“哪怕你再想杀他,你也要把他当成是普通的对手,是一个前进路上的垫脚石,而不是必须挖出来,必须清理踢走的绊脚石,懂吗?”/p
纪念泽依旧微微点头不语,眼神还是凶巴巴的瞪着北郭铁逸。/p
花独秀只好站起来,挡在纪念泽面前。/p
纪念泽皱眉:“你干什么?”/p
花独秀不满道:“你是我媳妇,你老看别的男人做什么?还当着我的面,我不要面子的么?”/p
纪念泽脸色微红,低头说:“谁是你媳妇,又没结亲。”/p
花独秀趁机摸摸纪念泽的脑袋:“嚯,头发真顺滑。”/p
纪念泽气呼呼一把打开花独秀的手,佯怒道:/p
“大庭广众,你干什么!”/p
果然,几乎所有人都在眼神怪异看着他俩。/p
花独秀回头扫视一圈,大大方方说:/p
“看什么看,没见过帅哥把妹么?”/p
“切……”/p
“吁……”/p
“臭不要脸……”/p
众人小声嘀咕几句,外面驻守的武士立刻吼道:/p
“保持安静!”/p
没人再说话了,但所有人的眼睛依旧盯在花独秀和纪念泽身上。/p
作为少见的女选手,而且又生的如此美艳动人,纪念泽本就很吸引人眼睛。/p
花独秀笑道:“听我的,比赛开始后暂时放下心中执念,以平常心去打,知道么?”/p
纪念泽点点头,但眼中仍难掩一丝焦躁神色。/p
花独秀愁啊。/p
这样怎么能行?/p
北郭铁男那么强,甚至都没怎么打,一路走两步平推过去就打赢了所有对手。/p
这个北郭铁逸也绝不是善茬。/p
十个月前那一战根本没怎么打起来,花独秀不好判断他的真实实力到底到了什么程度。/p
但肯定不会次于现在的纪念泽。/p
万一一会儿开场,纪念泽又抱着必死的心情去拼个两败俱伤,岂不是正中北郭铁逸下怀么?/p
想到这,花独秀站起身来,缓步朝北郭铁逸走去。/p
纪念泽眉头一皱,刚想起身拉住花独秀,却晚了一步。/p
抓了个空。/p
纪念泽犹豫一番,最终还是老实坐下,一双眼睛紧盯着花独秀的身影。/p
花独秀飘飘然来到北郭铁逸面前,扬了扬下巴,一脸“诚恳”的说:/p
“来了,老弟?”/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