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虽然拽得刑架咣咣乱响,她却丝毫动弹不得。
北岛静只能痛苦地感觉着滚烫的铁棍一点点插进自己后庭的深处。她浑身上下除了头像拨浪鼓一样来回摆个不停,只有纤嫩的脚趾还能微微活动,拼命地向里面抠紧。
铁烧红的棍插进北岛静的肛门足有一尺多,华剑雄感觉到女人的挣扎在减弱。
他缓缓地抽出了铁棍,听到北岛静“嘘……”
地长出了一口气。
他看了一眼女人岔开的胯下,原先精致圆润的肛门已经变成了一个焦糊的黑洞,飘出缕缕焦臭的白烟。再看手中的铁棍,上面粘上了一些黑糊糊的东西,大概是女人的粪便。不过铁棍还闪着暗红色火光。
“温度应该正好”华剑雄在心里对自己说。他转到北岛静的面前,一把握住她那被烙铁烙得皮开肉绽象烂桃子一样的乳房。北岛静的乳房猾腻腻的,刚才烙过的地方已经渗出了血水和黄色的体液,华剑雄感觉手掌心湿漉漉的。
他抬起手中仍散发出灼热的辐射的铁棍,顺在了北岛静的胯下。北岛静已经异常敏感的身体立即起了反应。大腿内侧的白肉哆嗦的像嫩豆腐,两片红肿的肉唇直直的张起。华剑雄手中的带着高温的铁棍刚好“骑”在了那两片抖动不止的肉唇中间。
“吱……”
地一声,两片肉唇齐齐趴在了烧红的铁棍上,一股轻烟腾起,两片原本紫红的肉唇立刻变成了灰褐色。
“啊…啊…痛啊……”
北岛静摇晃着一头秀发像母兽般嘶叫起来,全身的肌肉猛地绷紧,接着就像筛子般不可抑制地颤抖起来。
“他到底是什么人?他到底要干什么?明明知道我的身份却又对我下这样的狠手。这到底是为什么?”
北岛静虽然疼得几乎喘不过气来,神智却格外的清醒。
一种被出卖的感觉油然而生。虽然她不愿相信,却真真切切地攫住了她的心。
“痛…啊…”
北岛静凄厉的哭嚎起来。绝望的心理感受和超出生理极限的肉体折磨让她原本牢固的心理防线一点点坍塌了。
华剑雄从北岛静胯下慢慢抽出了冒着青烟的铁棍。北岛静的半边阴唇竟粘在铁棍上被扯了下来,而她自己竟浑然不觉。
华剑雄伸手托起北岛静的下颌,定定地看着她,似乎在欣赏她那憔悴不堪的脸上的痛苦和泪水。北岛静好不容易才喘匀了气,眼皮下垂,躲开华剑雄咄咄逼人的目光,用轻得几乎听不见的声音央求道:“求求你……饶过我…请…请送我到虹口宪兵司令部……”
听到北岛静的央求,华剑雄面沉似水,心里却乐开了花:“臭婊子,到底服软了,承认自己是日本人了!”
他非常清楚,这日本女人的心理防线已经被打开了缺口。她的思维已经混乱,判断力荡然无存。现在只要稍加引导,自己就可以如愿以偿了。最关键的时刻到了,他要使出自己的杀手锏了。
华剑雄冷笑一声:“虹口宪兵司令部?哼……”
说着伸手从口袋里掏出那枚冷冰冰的证章,举到北岛静的眼前。
北岛静先是一楞,接着睁大了眼睛像傻了一样盯着华剑雄手里的东西。
华剑雄耐心地等她看清了所有的图案细节,又翻过来把背面的利剑骷髅亮给了她。北岛静只看了一眼就痛苦地闭上了眼睛。两行清泪顺着脸颊冲决而出。
“不……不……不……”
她声嘶力竭地嘶吼着,已不似人声。
她看清楚了,千真万确,那是组织最高级的必杀令,追魂章。他们要自己死,早就预定了,用最严厉的命令要索自己的命。要杀自己的恰恰是自己最为信赖的组织。
“为什么?为什么……”
她实在想不明白。她的脖子软的像没了骨头,头沉重地垂在了华剑雄的手中。眼神也渐渐地暗淡下去。
突然,她的头被那只有力的大手托了起来,一个充满磁性的声音响在她的耳边:“好吧,给你最后一个机会,有什么东西要交给你的家人,我可以负责带到。”
北岛静心中最柔弱的那一小块被触动了。自己今天难逃一死,年迈的双亲也许要永远被蒙在鼓里。忠已经尽了,就最后再为他们做一点事情吧。不管他们是否真的能够收到,自己作女儿的再尽最后一次孝心吧。
想到这里,北岛静嚎啕大哭,哭泣中她艰难地吐出了几个字:东亚银行……
1033号保险箱……密码……
华剑雄默默地记下了这几个沾满了血腥的名称和数字,回手却已经从碳火盆里抽出一根拇指粗细烧成暗红色的烙棍,再次勾起了北岛静的下巴。
北岛静大睁着眼睛看着华剑雄手里泛着暗红色光焰的烙棍慢慢地向自己双腿中间伸过来,知道自己最后的时刻到了。她紧张得全身的肌肉都僵硬起来,眼神却出奇地平静,只是不由自主地抽泣两声,一排洁白的贝齿紧紧咬住下唇,闭紧眼睛把脸扭向一边。
看到北岛静一副束手就死的模样,华剑雄心中忽然涌起一阵不忍,作为一个特工,他对这个青苹果似的小女人不免惺惺惜惺惺。可他不能不狠下心来,让这个清秀的小女人死前再最后一次忍受超过极限的肉体痛苦。
不是因为她是自己的敌人,给自己制造了无限的麻烦,而是为了自己的安全。
在76号,刑讯中下手过重刑毙人犯根本就算不上什么事。但在这样一个只有他一个人在场的场合下,如果人犯死了,验尸官却又验不出致命刑伤入档,他就要有麻烦了。
“对不起了,不要怪我,谁让你做谍报,这是你的宿命!”
华剑雄心里对自己念叨着,手上烧红的烙棍对准女人敞开的胯下那个焦糊了半边露出红通通嫩肉的洞穴猛地捅了进去。
“吱……”
地一声闷响,一股腥臊的水汽混合着焦臭的青烟四散开来。女人肥白的大腿猛烈地痉挛,小腹上的肌肉猛地拧成几个疙瘩,她歇斯底里地惨叫起来,嗓子却嘶哑得像块破布。
烙棍足足捅进去一尺,女人浑身战栗,痛苦呻吟,眼睛睁得大大的哀哀地看着她。他明白她的意思,是要自己给她个痛快的。
他用力拧了几下插在肉洞里的铁棍,发现洞口边缘已经没有什么烟气渗出来。
他知道,铁棍的温度已经被肉洞的洞壁和液体吸收掉了。现在这样,自己就是使再大的劲,也无法给这个可怜的女人最后一击。他无奈地拔出烙棍,咣地扔进了火盆。
吊在刑架上的女人突然发出一阵令人心悸的呻吟。华剑雄回头一看,发现北岛静大敞的胯下汩汩地水流如注。再仔细一看,从烧焦的肉洞里淌出来的竟然是粘稠的液体,在女人惨不忍睹的胯下和大腿根处拉着长丝。
华剑雄楞了:“骚娘们,烙棍捅屄居然把她捅高潮了!”
“他奶奶的,老子这回让你爽上天!”
华剑雄在火盆里挑了一根烧红了大半截的烙棍,暗红的部分足有两尺。他一步步走到北岛静面前,在她的注视下将灼热的铁棍噗地插进了她胯下的黑洞。
“唔……啊……”
北岛静的身子又像通了电一样剧烈抖动起来。华剑雄觉得自己的手也在抖。他拼命稳住神,把全身的力气都集中在臂膀和手腕上。
女人胯下那个焦糊的黑洞把散发着暗红火星的烙棍一点点吞进去。一尺、一尺半、两尺……北岛静嘴唇咬出了血,浑身抖得像筛糠,双手紧紧地攥拳,两脚的脚趾死死地内抠,翻白的眼睛却满含怨恨死死盯着华剑雄。
华剑雄浑身燥热,满头大汗。他简直不敢相信:这么烫的铁棍捅进去这么深,子宫肯定早捅穿了,换别的女人早就一命呜呼了。这个小妖精居然还在喘气,而且用那么怪异的眼神看着自己。
他突然泄气了,松开了插在女人下身的烙棍,下意识地伸手到口袋里去模烟。
谁知,碰到的却是那枚冷冰冰硬邦邦的徽章。他心里一激灵,手像被烫了一样缩了回来。
无意中,他忽然看到了扔在地上的一双破丝袜,不知是什么时候从哪个女犯身上扒下来的。他像见到了救星,弯腰捡起了那双被踩踏的看不出颜色的丝袜,把两只栓在一起系个死扣,用力拉了拉,足够结实。他长出了一口气,手里拿着脏兮兮的丝袜转到了北岛静的身后。
经过北岛静大字形悬吊着的赤裸身体的时候,他瞥见女人浮肿的眼皮下闪过了最后的一丝活气,其中竟含着些许的欣慰和感激。
他咬咬牙把长丝袜缠在了北岛静象牙色的颈上。北岛静的头动了动,似乎是想回头。她干裂的嘴唇颤抖着,不知想说些什么。但她已经没机会说出来了,这时华剑雄两手一攥,猛地一拧,狠狠地收紧了手中滑韧结实的丝袜。
北岛静赤裸的肉体剧烈的挣扎起来,脸色渐渐发紫,眼睛翻白,嗓子里“呃……呃……”
地发出怪异的声音。
突然她大腿肌肉猛然抽搐几下,昏黄腥臊的液体顺着插在下身的铁棍淌了下来。她小便失禁,尿液顺着伤痕累累的大腿哗哗地流淌到地上。终于,北岛静头一歪,无力的耷在胸前,挣扎停止了。
华剑雄终于长长地舒了口气。伸手摸了摸口袋里的徽章,顺手掏出烟盒,抽出一支烟点上,贪婪地吸了几口。然后摇摇晃晃地向门口的台子走去。他翻开审讯记录簿,龙飞凤舞地写上了“刑毙”两个字。扔下笔,穿上自己的衣服,向门口走去。
出门之前,华剑雄又回过头,看了看北岛静那还悬吊着的裸尸,心里有些纳闷,为何今天竟如此手软。
第55章
法租界一幢无名的小公寓三楼房间里,周雪萍刚刚起床,默默地坐在梳妆台前想着心事。黄克己带来的那个勾明那兴奋莫名的眼神还在困扰着她,让她一夜都没有睡踏实。
这小公寓已经很久没来住过了,由于门窗都关得很严实,所以并没有多少灰尘。这里是周雪萍事先预备的藏身之处,房间不大,楼上楼下还住着些形形色色的男女老少。公寓的房东是个收钱就不管事的老头,并不过问租房人的任何事情。
在离开霞露公寓的时候,周雪萍曾经想直接去一趟段记旗袍店。但犹豫好一阵,还是放弃了。她怀疑自己是否有点小题大做。不能因为黄克己的不慎导致自己妹妹被捕而对他抱上成见,也不能仅仅凭自己对勾明的一点点模糊的印象就使得和“枫”联络的唯一据点停止运作。
她按预定的联络方式给老任留了信,让他通知老段这两天先到乡下暂避一时,观察一下再做决定。同时约老任尽快见面,一起商量一下对策。
丽萍的教训已经够惨重了,不能任黄克己再这么胡闹下去了,否则要出更大的问题。旗袍店这个联络点要尽快放弃。但丽萍被捕后,“枫”的备用联络渠道也中断了,所以那里还要坚持一下,至少要把新联络点的信息传递出去,但此事已是刻不容缓……
周雪萍正对着镜子沉思,房门忽然“砰砰”地轻声响了起来。周雪萍站在门后屏住呼吸仔细辨认,确定是自己同志的联络暗号,无声地打开了门。
刚一开门,满头汗水,一脸焦急的老任一步跨了进来。当他看见周雪萍,马上松了口气说道:“还好,还好,我就怕你也落入到他们手里!”
周雪萍闻言心中猛地一跳,脸上立刻变了颜色。老任看着她沮丧地说道:“老段出事了!”
这句话对周雪萍无异于当头一棒,她丰满的胸脯剧烈地起伏,心里突突的跳个不停。在这一刻,悔恨也同时从心里升起。她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把门插上,然后自己坐在床沿上,眼前一遍遍的浮现出勾明那现在看来满是邪恶的兴奋眼光,心里责怪着自己为什么心存侥幸,没有直接亲自去通知老段马上转移。
她问老任:“消息确实吗?”
老任点点头说:“我亲眼看到的。”
原来老任昨天接到周雪萍留下的信息,马上就去段记旗袍店通知老段避风。
当他坐的人力车远远能够看到段记旗袍店时,他坐在车上习惯性地观察段记旗袍店附近的情况。没想到一向冷清的店子门口竟然围着好几个人,人力车再靠近旗袍店一些时,老任赫然看见被反铐着双手的老段正被推搡着押出旗袍店。
看到这一切,老任立刻就明白老段出事了。他轻声喝令放慢脚步想看热闹的车夫拉快一些,带着沉重的心情离开了现场。随后他马上去了霞露公寓。凭多年地下工作的经验他很远就发现霞露公寓正处在特务的监视之下,而且在窗帘上没有看见周雪萍留下的报警信号,心中不免忐忑不安。
他按周雪萍留给他的信息来到这里,但不知道周雪萍究竟有没有危险。虽然他没有找到报警信号,但有刚才的前车之鉴,他不敢贸然行事。刚好这座小楼的对面有个小旅店,他要了间临街的房间住了进去。他整整观察了一夜,确定没有情况之后才过来敲门。
听了事情的经过,周雪萍好久都没说一句话。沉吟良久,终于她端庄沉静的脸上露出难过的神态:“老任,黄克己也可能出事了,问题就出在那个叫勾明的人身上。昨天他们两个一起来找过我,我看那人可疑就决定转移到这里。但对事态的凶险估计不足,以至于没立即直接通知老段同志撤离。这件事我难辞其咎。”
老任恨声说道:“勾明这个奸细……唉!又是黄克己,引狼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