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薇频频使眼色，示意于瑟别说了，这说了还不如闭嘴死不承认呢。

万一少奶奶多想，晚上质问爷，她还活不活了？

于瑟干笑两声，不说话了。

陆含霜不打算放过，因为仲炎恺的嘴撬不开，她只能从王薇这里去了解。

“所以除了这一次，你没有救过仲炎恺的命？”

王薇觉得自己好难，这话怎么说都不太对，她也不知道爷为什么这么说，也没和爷串供。

“少奶奶，我不太记得了，要是爷和你说的，你问问爷好不好？”

“这么大的事情你怎么会不记得？”陆含霜笑着说，“他还和我说纵容你就是因为你救了他的命，如果你没有，那他就是骗我的了？其实他纵容你是因为喜欢你对不对？”

“？？？？”王薇茫然，原谅她没听懂。

于瑟好像明白了些什么，连忙说：“我想起来了，是不是那次，那次你们去无人区的那次？”

说完还冲王薇眨了眨眼睛。

但王薇一点印象都没有，还脑袋一抽的说了句：“你是我们回国才跟着我们的，以前的事情你怎么会知道？”

于瑟：“......”行，有时候王薇蠢的，是一句话都懒得和她说。

陆含霜疑惑：“于瑟回国才和你们一起啊？那之前你们在国外黑市都是谁救治你们呢？”

“我师父。”于瑟说，“我之前好像和少奶奶说过吧，是爷回来仲家，我师父才派我来的，之前一直都是我师父跟着。”

“你师父多大啊？听起来年级应该不大，能跟着他们一起走南闯北的。”

“咦？”王薇打断要说话的于瑟问，“少奶奶怎么知道我们走南闯北的？”

于瑟：“......”智商堪忧。

陆含霜被问的愣了一下，然后笑着说：“我猜的。”

“那少奶奶也太会猜了。”

陆含霜笑而不语。

说着说着就到了二层。

年味十足。

陆含霜记挂着那个问题，边走边问：“王薇，十三是一直跟着你们的吗？”

“不是，一开始跟着爷的就我和周深，他们很多人都是后来来的。”

“哦，这样啊，也就是说一开始，你们是三人行，朝夕相处的？”

“......”王薇有些后悔今天和少奶奶出来，而她最不明白的是爷为什么摆了自己一道。

“哦呵呵，算是吧，不过一般都是爷和周深朝夕相处的，我还有别的事情，和他们接触的不多。”

“所以，你没有救过仲炎恺的命？”

“......”好难啊，气呼呼。

十三本来不打算说话，看到这种情况，不得已开口说：“少奶奶，这件事我听周深说过，当时是有人嫉妒爷的厉害，在水里放了可以令人在拳场上兴奋的东西，但是那东西有副作用，会一直持续兴奋状态直到死亡，这水是王薇喝的，所以算是救了爷一命。”

王薇一拍脑门：“这件事我都忘了，没想到爷还记得，真是令我太感动了。”

陆含霜干笑两声：“是啊，他还记得，你是应该感动的。”

“......”王薇听着这语气怎么有点冷嘲热讽的意思呢？

她赶紧解释：“少奶奶，你可千万被误会，我只把爷当姐妹的。”

陆含霜不解的问：“为什么是姐妹？”

“因为爷那时候没有男人的功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