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没有发生。
仲董事长知道自己的问题,安安静静的几乎什么话都没说。
仲炎恺全程未理会,也没生气,平静无波澜。
陆含霜一整年悬着的心这才放了下去。
可这年过完之后,该说的事情还是要放到台面上说一说。
找了个平常的晚上,大家都坐在前厅,一个不少。
仲炎恺没了过年时的平静,脸色阴沉了不少,眉眼间还悬着些戾气。
即便是陆含霜一直握着他的手小声的安慰,也还是不行。
仲董事长真的带给仲炎恺太大的伤害了。
花姑率先开了口:“小恺,当年的事情和你父亲没有直接的关系,我爱你的父亲是不争的事实,我也从来没有怪过你的父亲,我希望你不要因为我的原因记恨你父亲。”
这话,陆含霜都不爱听,更何况仲炎恺。
她见到花姑之前,以为花姑是爱他的,所以仲炎恺和花姑的感情很好,才因为花姑的死亡而全线崩溃。
可现在看来不是那么回事。
仲炎恺不过是花姑的爱屋及乌,在花姑的心里,仲炎恺根本比不上仲董事长的一句话。
花姑是利用仲炎恺对她的愧疚,逼仲炎恺原谅仲董事长。
是她被花姑的过去左右,没有及时的明白过来。
这才后知后觉,自己应该是被摆了一道。
而自己的母亲没有和自己说实话,自然而然的站在了花姑的那边。
她呢?
间接的将仲炎恺推近了深渊。
她立即就怒了,如果不是教养在那里,她早就拍桌而起了。
她冷冰冰的怒声说:“我不同意这个话,您愿意爱谁就爱谁,但您不能因为爱这个人而去逼迫另外一个人去原谅一个不想原谅的人,更何况这个人还是您的儿子!”
她没给对方说话的机会接着说:“我当时也是蠢,让你们利用了,还帮你们劝说了阿炎,现在我给你们留一句话,以后关于你们让我劝说阿炎的任何事情我都不会做了,所以请自省,别到最后不欢而散,关系破裂!”
族长见陆含霜将自己和花姑放在一个阵营里了,赶紧解释:“霜霜,我没有,这件事情我不知情,我也没插手,是因为妈妈想和你缓和关系,才去劝说花姑来和小恺好好的聊一聊,和好的,但我真的没有利用你逼迫小恺做不愿意的事情。”
陆含霜现在听不进去,她的人生中仲炎恺占的比重太多。
他们一路扶持而走,好不容平静生活了。
她绝不允许出现任何的问题和波动。
“我不管之前的前提和过程是什么,现在结果就摆在眼前了,我们以前的都别说了,就说现在,而现在的事实已经很清楚了,不用辩解了,没用的。”
乙人有些看不下去说:“小姐,族长是您的母亲,最起码的尊重应该有。”
陆含霜冷呵一声:“迫不得已我理解,尊重可以,先学会尊重我,我自会尊重!”
族长阻止了还想说话的乙人,神色受伤,对花姑说:“你的事情我不插手,但你如果还伤害我的孩子,那我对你可不客气了。”
花姑脸色变了变,第一时间没有说话。
气氛因为陆含霜的一堆话陷入了冰点,很久,都没有人开口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