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色胆包天_北亭奇案 - 火灭小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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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色胆包天(1 / 2)

走婚是云南和四川的少数民族摩梭人的习俗,摩梭人除了少数因为要增加家庭劳动人口而娶妻或招婿外,基本上没有婚姻制度。走婚是情投意合的男女通过男到女家走婚,维持感情与生养下一代的方式。由于母系社会中由女性当家,因此所生下的小孩归母家生养,生父会在满月时公开举办宴席,承认彼此的血缘关系,避免发生同父乱|伦。男性称女情人为“阿夏”,女性称男情人为“阿注”。

摩梭族,这个素有“女儿国”之称的民族,摩梭族的一切都由女性支配。走婚在摩梭语中叫“色色”,意为“走来走去”,它形象地表现出走婚是一种夜合晨离的婚姻关系,男女双方没有婚姻关系,只有在晚上男方会到女方家居住,白天仍在各自家中生活与劳动。一到夜晚,男子会用独特的暗号敲开女子的房门。走婚的男女,维系关系的要素是感情,一旦发生感情转淡或性格不合,可以随时切断关系,因此感情自由度较高,在性事方面也是女方占主要地位,女方一旦不再为男方开门,走婚关系就宣告结束。

在白天,男女很少单独相处,只有在聚会上以唱歌、跳舞的方式对意中人表达心意。男子若是对女子倾心的话,在白天约好女子后,会在半夜时分到女子的“花楼”(摩梭成年女性的房间,独立于祖母屋即”家屋“外),传统上会骑马前往,但不能于正门进入花楼,而要爬窗,再把帽子等具有代表性的物品挂在门外,表示两人正在约会,叫他人不要干扰。然后在天未亮的时候就必须离开,这时可以由正门离开。若于天亮之后或女方家长辈起床之后再离开,则会被视为无礼。

走婚是母系社会中重要组成部分。成年男子“走婚”是一种传宗接代的途径,只是不同于其他民族的一夫一妻制,他们是日暮而聚,晨晓而归,暮来晨去。摩梭人走婚有两种方式:一种叫“阿注”定居婚;一种叫“阿夏”异居婚。

不管那种婚俗都得举行一个古老的仪式,叫“藏巴啦”,意思是:拜神和祭祖。在女方家举行这个仪式,时间一般在半晚,不请客、不送礼,朋友们也不参加。

这个礼仪是由男方家请一证人把求婚者领到女方家,当然是男女青年早已有了感情了,不存在媒妁之言,母舅之命。她(他)们的母亲及舅舅默认后才举行,男方家根据自己的经济状况把带来的礼品按规矩放在火塘上方锅桩的平台上及经堂里的神台上,向祖宗行礼,向锅灶行礼,再向长辈如舅舅、妈妈、姐姐行礼,然后接受长辈和姐妹们的祝福。送去的礼品按老幼、尊长各有一份。

你的心上人“阿夏”必须按摩梭人装饰,从头到脚精心打扮。男方会得到女方精心用摩梭麻布亲手织成有摩梭特色的花腰带。女方家决不会向男方家摊派钱物。她们认为男女相爱是平等的,比什么都重要,感情是摩梭人“走婚”的重要因素。当证人向“阿夏”的母亲、舅舅们交待完后,从此男女双方就公开化了,“阿夏走婚”不请客,不操办,这种古老的风俗俭朴、省事,整个仪式一个小时即可完成。

摩梭人“母系”大家庭的夜间生活,你若细心观察,不难发现其中的一些规矩。对于那些外面敲门的男人,或者客人,年老的舅舅们是决不会去开门的,也不问是谁,主妇也不予理睬。除非你在门外吆喝几声,说明你是外来的客人,家中老人或小孩才会给你开门。

家中成年姐妹众多,但来幽会的“阿注”也多,各有各的幽会暗号和传情方式,如果不是自己的“阿注”就不会让他进自己的闺房,姑娘的闺门一定要对好暗号她才会轻轻打开,大木摞平房母屋里住着年老妇女与儿童,她们一概不管院中之事。

在她们这里,不存在“第三者”,也不存在“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封建规矩,更不存在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的说法。男人、女人各住各的家,你不靠我养,我不靠你活,有了这些实感人们恍然大悟,为什么摩梭人根本不存在离婚、寡妇、子女无人抚养、财产继承、流浪儿等等社会问题,他们有自己的性爱观念与道德标准,与我们完全是两码事。

在他们这个氏族中,大多数“阿夏”、“阿注”们都是相敬如宾、相互负责,只是没有其他民族那样明确而已。在某些村寨和某种宗教的家庭结构及婚姻现实中,不同程度存在这种现象,男性们既不是名正言顺的丈夫,又不是名副其实的父亲,对妻子负责任,对儿女尽义务的事,男人们一股脑丢进湖里去了。一生中男人想去就去,想回就回,落个两袖清风。一旦他的女朋友关门拒绝,或者男人们喜新厌旧,往日情意便烟消云散,只留下一场春梦,这也是一个谜。

在她们这里关系与经济关系牵连不大,结合是自由的,两厢情愿的,离异更是无瓜无葛,不会发生任何纠纷。男女双方都有主动权,社会、家庭不干预,即使发生纠纷,双方母亲、舅舅们也会妥善处理。

结合并不是以谋生为目的;离异也不会危及谁的生存,经济再富裕也不会为彼此结合稳固构筑可靠的基础。摩梭“阿夏”走婚的相互结合、离散,其原因是感情为前导。因此,有的摩梭人成年后,男女双方感情不合,在无孩子前更换“阿夏”、“阿注”是常见的事,而有了孩子后,就不可轻易更换了。

在夜幕降临之下,在黄昏时分,芳龄女子按捺不住激动的心情,许多夜晚使者,暮来晨去。在他们性爱天地里,也不是我们常人所想象的那样每个女子都可以去爱,每个男子你都可以去求,他们求爱方式是在生产劳动、工作学习、走村串户、走亲访友、经商与其他活动中进行的,相互了解,具有一定感情基础之后,相互交换一些礼物,如手镯、项链、戒指、手表及衣物等等为定情的信物,这些东西只有他俩和母亲才知道。

“阿肖”(不是阿夏)是泸沽湖摩梭人中有情爱关系的男女双方的互称,彼此又称“肖波”。在劳动中、在转山、转海等节日中、在日常生活和相互帮助的交往中或因对方勤劳诚实的品格产生了爱慕,或因对方俏丽的容貌.活泼的性格感染了自己……便可向对方表示自己愿意结交“阿肖”的心愿。

一般是男方向女方赠送诸如花头巾、衣服等礼物,如果对方乐意接受便可建立关系。如果女方有意,也可以大胆表露,例如主动从男方身上“抢”走一支钢笔.一块手巾;或者主动赠送男方自己绣的腰带.做的食物;如果对方乐意也可以建立关系。

还有一种形式是,男女结交“阿肖”,必须先由男方请人履行一种当地人叫“佐佐嘎”的手续(意为互换东西)。当一个男子看中一个女子后,男子要请媒人带着给女方的衣裙、腰带、鞋子、茶悠地走向观众席的角落,然后在那个黑皮肤大眼睛的女子身旁不远处坐下。

和纪屏仿佛没有看见他,纹丝不动。

陈天宇只好清咳一声:“和老师,真巧啊。”

或许是被这个怪异的称呼所吸引,又或者她早已察觉到陈天宇的接近。

和纪屏迅速地做了回应:“咦,你是叫我吗?”

陈天宇笑笑,没有戳穿:“这里好像就剩你一个人了。”

“哦。”和纪屏轻描淡写地应了一声,又转头看演出。

“我可不是什么老师。”和纪屏非常冷淡地道,虽然她的眼睛一直盯着舞台,但正是这样一种排斥的状态,陈天宇才有机会近距离观察了一下,没有太多发现,但和纪屏脖颈后的一颗美人痣映入了他的眼帘。

陈天宇微微一笑道:“那我该怎么称呼你呢?”

“随便。”和纪屏完全没有了在拉市海那种热情,“不过,他们都叫我和老板。”

“和老板?”陈天宇乐了一下,“你是女孩子,我还是叫你老板娘吧。”

“没所谓。”

陈天宇略作思索,决定开门见山:“老板娘,我感觉咱们似曾相识啊。”

和纪屏再次转头看了他一眼,目光冷冰冰的,如同刀子一般。

“前几天刚见过,怎么叫似曾相识。”她一副公事公办的神态,看上去并不明白他说什么,但显然也承认记得他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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