旭凤一把揽住他的腰,重又要将他拖回自己怀里。润玉正要继续挣扎,尾骨又开始发起烫来,烧得他登时腿软,被旭凤成功捞了回来。
饶是脾气好如润玉,此时也被激怒了。他反手一肘顶向旭凤胸口,趁着旭凤侧身闪避这一击时,并起两指,指尖凝了灵力,狠狠敲在了旭凤手腕上。
旭凤吃痛地收了手,润玉便趁机脱出了他怀里,脚步不稳也顾不得了,踉踉跄跄地往外走去。然而没走几步,脸色便突然一变,步子却是迈不动了。
旭凤看他这样子就大约猜到了发生了何事,揉着手腕从他身后慢慢走近,绕到了他身前,看着他僵硬又尴尬的表情,“好心”问道:“可是要掉出来了……?”
润玉咬着牙,不愿看他。
旭凤却不以为意,他估摸着下朝的仙官们都退尽了,又放出些灵力感知,确定了周遭再无旁人,便一把打横抱起了润玉。
润玉大吃一惊,容不得他如此孟浪举止,正欲挣扎,旭凤却已祭起法术罩住两人,以极快的速度向璇玑宫掠去了。
平时润玉缓行信步能走上三四刻的路,眨眼之间便到了。大约是旭凤施的法术的缘故,一路上偶遇了几个天兵仙娥也似乎看不见火神正抱了夜神跑过他们身侧。到了璇玑宫时,旭凤大约也是不想惊扰宫人,直接抱着润玉从后墙外翻了进去。
旭凤这一路跑来,虽然已尽力保持平稳,仍不免有些许颠簸,每次小颠一下,他怀里的润玉便要轻声低喘。虽然明知原因为何,但旭凤还是被他撩得心内发痒。
进了璇玑宫,旭凤也未往寝殿走,直接把润玉抱到了宫内的沐浴之处。
润玉喜洁,宫内有一殿专门辟做了浴所,内有一个颇大的水池,时时蓄着干净的水,方便夜神随时过来沐浴或是泡尾巴,也有可能是修习术法或单纯的思考人生。
当然那些都是题外话。旭凤把润玉抱进了门,在池边台阶上安置,反手就在殿门上设上了结界。再回头时,只看见润玉伏在台阶上,脸色难堪得紧。
旭凤不慌不忙地向池边走过去,却并未去管咬着牙强忍着什么的润玉,而是丢了个术法到池中将水烧热些——夜神沐浴不需热水,是以宫人也不怎么准备,他可受不了这个。
待池中水浮起了冉冉的雾气,他才终于把视线投向脚边的润玉。见润玉还是一副软塌塌的模样,干脆将他拉了起来,两人一起进了水。
“兄长,既已到了这里,还需强忍什么?”旭凤看着在水中半跪着勉强撑起身体的润玉开口道,“还是说,是想由旭凤亲手替你宽衣?”
试问被有过肌肤之亲的弟弟一件件剥光衣物,和在这弟弟的眼皮子底下自己宽衣解带哪个更羞耻,润玉混乱的大脑根本比较不出来。只是现下听了旭凤的话,若是真让他来,不知又要被他怎么羞辱。
好歹现下还是在水中……也有雾气做些遮挡。润玉咬咬牙,终于还是背过身去,抖颤着手指,慢慢地脱下了身上湿透的衣物。
今日不同往时,就算他现下能调用灵力,他也没法把旭凤打出去,只因他现下的“身体状况”实在不宜把事情闹大。
润玉脱到只剩一条亵裤时,正把手搭在腰上犹豫时,只听身后水声响动,接着一具身体便从后贴上了他。
旭凤竟已脱去了衣物,从他身后抱住了他,即使在这热水之中仍能觉出温度热烫的硬物也隔着亵裤抵住了他的大腿。
润玉还来不及反应什么,身子便被旭凤拖着腰拉到了池边上,又让他站起身子趴到池子边缘,臀部恰好高出水面一点。旭凤手指勾着他的亵裤,像要开启什么期待已久的礼品一般地,慢慢将那湿透的布料扯了下来。
润玉白皙的臀瓣渐渐暴露在他眼下,只是现下他关心的却是别的东西。待亵裤被彻底剥离,旭凤真正要看的物什也被他收入视线——
润玉股间肉穴内,竟含着根色泽青白的玉势。
“原本是照顾兄长身体,没敢弄得太大,只是现下看来,太小便容易滑脱,反而倒是难为兄长了。”旭凤用三根手指捏住那根算不得粗大,却被润玉含得湿滑的玉势,慢慢向外抽动,却也不时往回稍顶一点,惹得润玉咬着手指不停呜咽,“只是兄长也的确努力,我射进去的东西,竟一滴也未漏出。”
说话间,旭凤终于将那根将润玉折磨得喘息连连的玉势取出,彻底抽离时,顶端与穴口之间还牵出粘稠的白丝。
下一刻,方才被堵住的穴口中,便止不住地涌出了大量浊白的液体,一股一股淋漓地挂在润玉臀间。
我竟射进去了这么多么……旭凤看着眼前的艳红后穴收缩着吐出白液,都有些看呆了,脑中所想更是不着边际了。
前夜他与润玉在布星台野合,变着花样将人肏了个透,回过神来时天色都微亮了。润玉却早在半途就神智溃散,满面眼泪和汗水。被掰开过久的腿不太合得上了,小腹里也涨满了淫液和男精,微微隆了起来。
旭凤看着兄长这活像被玩坏了似的凄惨样子,想起自己放在乾坤袋里带来的东西,一肚子坏水又开始咕嘟冒泡。
他在袋中翻了翻,摸出一支玉势。这东西是他去凡间秦楼楚馆里学来的形状,他自己用上好的暖玉幻化来的。他做了一套,什么尺寸都有,现下挑了个最小的,只图给润玉做个阻塞物也就罢了。
堂堂火神的化形术用来做这等东西,简直连他自己都觉得荒唐之至。对着暖玉准备动手的时候,他那张白净的面皮红得都要发紫了,做好了之后更是看都不敢看一眼就囫囵打了包。只是现下面对着哥哥的身体将这玩意儿用了起来,当时那份羞恼便尽化了当下的兴奋了。
他趁着润玉还在失神,将自己终于尽兴的阳物拔了出来,趁着内里的液体还来不及涌出多少时,将那根玉势插了进去。
然后他用法术将两人身上和衣物收拾干净,顺便也清理了一下布星台。而直到他为润玉穿衣时,润玉才勉勉强强回过神来。
旭凤并未主动提醒润玉穴内被他塞了东西,而润玉由于那处被用得久了,一时肿痛麻木得觉察不到。等衣裳都被旭凤悉心穿好,被他搀扶着站起身时,润玉才终于发现,自己体内的异物感竟不是幻觉。
“你……你做了什么……”润玉惊怒中又透着懵懂,却又不敢伸手去那处摸,“你莫要太过分了……”
旭凤将一根手指抵在他唇上,封住了他接下来想说的话,又用额头抵着润玉的,用这极亲密的姿势,说着极下作的言辞:“不过是个小玩意儿罢了……兄长今日带着它去上朝……可好?”
“你说什么胡话?!你……”润玉甩头躲开他的手,正欲怒斥于他,却又被他一把钳住了下巴。旭凤的手指用上了力,润玉一时吃痛,蹙起了眉。
“兄长现在若是不跟我去上朝,今日你我便都不用去了。”旭凤低声道,语气是诱哄,措辞却是胁迫,“火神夜访布星台,与夜神一起缺席次日的早朝……你说以父帝母神的性子,会不会直接到这里来寻我们?”
紧盯着润玉瞬间惨白的脸色,旭凤压下心内隐隐的疼痛,想着左右他也不可能这么做只是说说罢了,便继续信口胡编:“说不准还会带上群臣。父帝母神是不会被我这小小结界拦住的,进来一看兄长被我干得哭叫讨饶,小腹涨若孕期女子……到那时,兄长还如何在天界维护自己端方自持的形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