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她的目的。/p
他不在乎。/p
只要不妨碍他办事就校/p
一路无话。/p
快到城门口时,李海洋问出心中纠结难安的问题:/p
“倘若咱们能顺利的开棺验尸,印证白的推敲是真的,那位……当真是上吊自缢而死,恩师,您……能接受得了吗?”/p
郑弘岩脚步停下,眼中的光芒一点点往下沉:/p
“这十五年,我迫切的想查出她的死因。而今,在荒院的阁楼里,看见梁上被灰尘盖住的勒痕,海洋,我最能接受的答案就是,她是自缢而死。”/p
李海洋心口一颤,瞬间变得紧张无比:/p
“那,那……您不能接受的是?”/p
郑弘岩慢慢的抬起头:/p
“她遭受的迫害,并不止一次。”/p
李海洋背脊一僵,一股冷意从脚底袭到心头。/p
两人默契般的维持着沉默。/p
出城,坐上马车,挖坟,开棺。/p
沉重而压抑的气氛,始终笼罩在两人头顶。/p
而最令人绝望的是……/p
棺材里,只放着一件旧衣裳,并无尸骨。/p
李海洋满目担忧:/p
“恩师……”/p
郑弘岩连呼吸声都是颤的:/p
“……我发誓……我到死都不会原谅……”/p
他没有原谅谁。/p
李海洋心里却很清楚,恩师指的是谁。/p
是身为纪妙竹姐的未婚夫却对妙竹姐的死因不闻不问的包毅德盟主。/p
是身为纪妙竹姐的双亲却隐瞒了妙竹姐真正死因整整十五年之久的纪老夫妇。/p
李海洋心情无比沉重:/p
“恩师,咱们下一步怎么办?”/p
郑弘岩深深地闭上眼睛,再睁开时,眼底一片猩红:/p
“进,宫!”/p
顿了顿,他改口:/p
“去清翊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