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蜜地笑了。
打开尘封已久的家门,我吃了一惊,我没想到老爸老妈把家具搬得一干二净,只有我住的小房间里还留着我的小床和书桌。
我拉着芹来到书桌前,指着桌上摆放的我童年时期的照片,向她讲述当时的趣事。芹环视房间,看着墙上挂的拳击手套和青龙刀,自言自语地说:“嗯,的确是男男头住的房间。”
我安顿芹坐在房里的沙发上,我倚在小床上给她讲故事,忽然我无意中从芹穿着短裙的腿中间望进去,一眼看见里面黑森森的阴毛,她竟然没有穿衬裤!
芹发现我的异样眼光,羞涩地并拢双腿:“不许看!”像少女一样扭动着身子。
我奇怪地问她为什么这样穿,她讲昨天晚上我干得太猛,刚才洗澡时发现阴部有些赤痛,穿内裤时摩擦得生疼,只好先不穿,真空装扮。
我翻箱倒柜地找出一两支用剩下的肤轻松软膏,硬是撩起她的裙子,用手指抹在芹的阴道内外。
我丢下挤空的软膏管,说:“好了,四个小时明显发挥药效,这药膏里有点激素,专门消肿,很灵的。”
芹白了我一眼:“消了肿又好被你操了是吧?”
我嬉皮笑脸地凑到她跟前:“外面消了肿,里面涂不到药,还是肿的,会把我夹住的。”
芹“嘻嘻”地笑着在我脸上捏了一把:“你有本事在我里面也涂上药,今天晚上再给你干八次。”
我半真半假地边解皮带边说:“好,你看看我有没有本事给你里面也涂上药,”
说着,踢掉皮鞋,从脚上脱掉裤子,光着屁股,跪在芹跟前,平端着阴茎,把大半管用剩的肤轻松全挤在龟头上,跪走几步就往芹的下阴凑去。
芹看着我的举动,笑不可仰,双手胡乱地抵挡:“不行,昨天晚上差点死在你手里,现在再给你干一次要死在你家里了。”
我一本正经地说:“现在我是医生,医生给病人上药会死人的吗?”
芹更加笑得开怀,全身的肉随着笑声抖动。
我把芹的身体从沙发上拖了半截下来,用双肩扛着她的小腿,手指从龟头上抹下药膏糊在她的阴道口,后用龟头一点一点向里面顶进去,再用龟头把阴道口外面
的药膏刮到阴道口,同样用龟头向里推进去。
芹一直低头看着我细心地做着一切,看我差不多了,就从我肩上收回小腿,左右夹持住我的腰:“来,把药朝里面推得深一点。”
我得到了鼓励,双手按住芹的大腿根,慢慢地身子靠上前去,低头看着引进一点点地伸进芹的阴道里,由于药膏的润滑,阴茎很顺利地全部插进芹的身体。
我抬眼看芹,只见她眯着眼,咬着下唇,我问她:“痛吗?”
芹点点头,鼻子里哼出一声:“嗯哼,痛的,你到里面不要动,我里面火辣辣的,你先等一会儿。”
我平心静气地跪在芹面前,注意观察她面部表情,阴茎插在阴道里涨张的,龟头感觉热烘烘,不知道是药膏发热还是芹里面红肿的热。好半天,芹表情舒展开了,睁眼看看我,伸手把我拉向她:“来,你先慢慢动,不要太用力气。”
我把芹从沙发里抱起来,下身缓缓地贴近她的下阴。芹抱住我的肩膊,头靠住我,嘴里轻轻地哼着。
“还疼吗?”我问,
芹点点头:“嗯,比刚才好一点了。”
“那我不动了,让我在里面放一会,舒服一会儿,我们就回去,好吗?”
“好,你舒服够了,我们就回去。”
我抱着芹让她半躺在沙发上,鸡巴留在阴道享受她的火热和濡湿。
一会儿,也许龟头被她的热情烤得耐不住寂寞,我隐约感到下身传来丝丝快感,我告诉芹,说我可能会射精。
芹惊奇地睁大眼睛:“真的?你不动也会出精?”
我哭笑不得,点头说:“大概龟头在里面被你的屄挤压刺激的。”说着,我又向前挺了挺。
“那好,侬就试试看,到底会出来吧?”
我继续伏在芹身上抱着她,细细体味龟头上的酥痒感觉,隔着单薄的夏天衣裳,我察觉到她的心在“咚……咚……咚……”跳动。
我决定全身放松,让快感自然到来,让精液自己流出尿道,而不是像平常性交时,全身肌肉绷紧地射精。
主意拿定,我轻微地摆动下身刺激龟头,同时尽量抑制阴部肌肉不自主的收紧,果然,我会阴的肌肉群松驰了,甚至连鸡巴都有些发软。
逐渐地,我感到快感到了。
我闭上眼,拼命抑制下体肌肉的收缩,……成功了,一线热热的液体通过尿道不间歇地流出,快感从四面八方向我袭来,我仍然放松自己,让精液自由地源源泄出,进入芹体内,芹关切地问我:“怎么样,出来了?”
我正陶醉在排精的快感中,点了点头,声音嘶哑地回答:“来了,正在出,舒服啊!”
精液悄无声息地徐徐流淌,持续很久。
当快感退去,我仿佛觉得精液仍在不停涌出,芹惊喜地发现,鸡巴还是硬硬的,丝毫没有软化。
我回过神来,捧着芹的脸热烈的吻起来,芹躲闪着,一面嘻笑:“还要吧?你刚才的样子真让我心动,想让你再操我一顿。”
我有点不好意思:“不行了,你不要看我刚刚没有发抖,里面的精全都出来了,下身硬归硬,心里已经不想那回事儿了。再讲你里面也经不起了。”
“那好吧,我们起来吧,坐一歇就回去,”芹推我起来,自己整理好衣服,两腿并在一起夹了夹,拍我一下说:“现在我下面粘粘的,你的东西和药膏混在一起,我就怕等一歇走路的时候流出来被人家看到。”
我扶着芹小心地走下楼,芹迈着小碎步,使劲夹紧腿裆,来到小区外面,招停一辆出租车,急急地向她家赶去。
进了她家门,芹急匆匆奔向厕所,我关照她好好洗干净下身。趁她洗澡,我出去在街上的药房里买了三支肤轻松。
踱回店来,芹已经洗好,换了睡裙坐在镜子前梳头,我拿出药,让她自己用手指在下身涂好。芹拉着我一起在收拾过的大床上并排躺好,头枕着我的肩,闭起眼睛。一会儿,昨夜的疲劳袭来,我俩双双进入梦乡。
朦胧中,我被芹碰醒,我眯着眼看看手表,已经傍晚七点了。
芹坐起身,低着头解开睡裙最下面两粒纽扣,回头看看我,我依然眯缝着眼装睡,看她搞什么。芹看我没有动静,伸手慢慢地拉开我的短裤。
我平时在芹的家里,都是穿肥大的篮球短裤,里面不再穿紧身内裤。芹松开我的裤腰搭扣,拉开门襟拉链,伸手进去,握住阴茎掏了出来。
这时我的鸡巴已经勃起,翘得老高,芹握住阴茎,捋下包皮,对着红亮的龟头端详了一会儿,含进嘴里,用门牙轻轻地咬咬,吐出来仔细地看看。
我再也装睡不成,伸手就要去拉她,芹拨开我的手:“你躺好,不要动,让我好好玩玩它。”
我只好继续仰面朝天躺着,看着芹。芹这样把我的阴茎咬一咬,吐出来搓一搓,重复了几遍,看它越来越硬,不知她从哪里拿出一根橡皮筋,在阴茎根部绕了几圈,扎紧,立刻我的鸡巴变得又大又紫。
芹在床上站起身来,一只脚跨过我的身体,面朝我蹲下来,扶着我发紫的阴茎,慢慢用阴道套住,然后蹲在床上一起一落地用力。
我看着比平常粗壮许多的阴茎随着芹下蹲被阴道吞没,把白色的药膏从阴道里挤了出来,顺着阴茎流下来。
我伸出手想去抓芹的乳房,就差一点够不着,芹向前俯下身子,撩开衣服:“来,给你。”
我把芹的两只奶子抓在手里,拇指用力地搓奶头,芹抓住我两手紧紧贴在胸前,兴奋得满脸通红,嘴里不停嚷着:“哦!适意,适意,”同时向下蹲得更快,这时我已经忍不住,在芹的阴道里“突突”地射起来,精液混合药膏从芹宽松的阴道里,顺着阴茎流下来,淌到我的阴囊,再向下顺屁股流在席子上。
因为阴茎根部扎着橡皮筋,血液都被憋住,射完的阴茎一点没有软,还是硬梆梆地插在芹的阴道里,我咬紧牙关,忍受着龟头的酸痛。
芹低头看了看:“出来了?还是硬的?好,让你再出一次。”
芹继续在我上面蹲动,阴道套着我的鸡巴不停上上下下,一两分钟后,龟头上酸痛消失了。
我一心一意搓芹的奶头,看着两粒奶头在我手指间越来越硬,越来越长,象半截手指从乳晕中伸出来。我向下看去,芹的阴蒂象一颗粉红色的花生米,从阴唇中间凸出来,随着芹的动作,一伸一缩。
芹不时低头看我们俩人身体连接的部分,一面卖力地活动。很快,我的精液第二次被她操了出来,芹气喘吁吁地停下,得意地低头看着阴茎在她体内的搏动,骄傲地看着一道白浆从阴道流出来,顺着阴茎流淌。
芹从我身上下来,趴在我肚子上,解开橡皮筋,看着阴茎在她手里迅速萎缩变小,她“哈哈哈”笑着,“我再帮你吸吸大。”说着,把又小又皱的阴茎含进嘴里,用力地吮吸起来。
我向她求饶,“不要了,你饶了我吧,你再吸我就被你吸干了。你让我休息一会儿,我们再接着玩,好吗?”
我们这才想起来还没有吃晚饭,连忙爬起来洗了一把,穿上衣服。到隔壁的小饭店里饱饱吃了一顿。然后,打着饱嗝,摸着肚皮,鼓腹而起,出店门逛到枫林桥再踱步回来。
回到芹店里,一关上门,芹就迫不及待地解开我的裤腰,把裤子褪到两脚,自己掀起裙子,脱掉三角裤,背靠墙壁叉开两腿站好,引导我的阴茎凑向她的下阴,踮起脚尖让龟头浅浅插入阴道,一手固定阴茎防止滑脱,一手揽着我的屁股靠近她,“来,再过来点,插深点。”
我下身使劲贴住她,鸡巴硬硬地向上翘着,斜插在芹的阴道里,她小心地合拢大腿,把我的阴囊拉到她两腿中间夹好,站直身体,两臂撘在我肩头,双眼直视我:“来,我们来个新花样,以后我们白天也可以这样玩玩。”
我抱紧芹的屁股,因为阴囊被她夹牢,向后动弹不得,我只能使劲向前挺送,使阴茎在她紧夹的阴道快速地抽插。
站着性交,不像躺在床上那样放松,动作不能太大,动作大了阴茎会掉出来,只能微微动作。而且,站在店堂里,我背后的门板没有上好,人行道的人只要趴在门上就可以透过玻璃看清一男一女的勾当,心里觉得像做贼一样,偷偷摸摸的。
我一面抱紧芹的屁股干她,一面不安地回头张望,芹伏在我肩头,一面鼓励我操得再深一点,一面小声告诉我门口有没有人。
紧张刺激,我用力挺送了两三分钟就射了。
芹一待我射完,立刻松开双腿,弯下腰,握住湿乎乎的阴茎送进嘴里吸起来。
很快,一两分钟后,我鸡巴在她温暖湿润的嘴里又胀大了。
芹走近理发椅,双手扶住椅背,弯腰向前,屁股向撅着,双脚并拢站好,我走上前去,把她的裙子撩到她后背上,扶着阴茎在她两腿间上下扫了扫,龟头很顺利地钻进了阴道,我扶住芹的屁股,运动下身前后摆动,阴茎一出一入操着她。
我俩一前一后站着,面对玻璃店门,借着外面路灯,清清楚楚看见马路上来来去去的行人,外面马路上人们的说话、小贩叫卖、过往汽车轰鸣声透过单簿的玻璃门窗传进来,我们听得一清二楚。
店堂内,芹伏在椅背上浑身乱颤,嘴里“咿咿呜呜”不敢放声呻吟,我操得汗流浃背,也把喘息声音压得低低的。
操了一会儿,阴茎暴涨起来,我加快速度,鸡巴死命地戳向芹,芹激动万分,两脚急促跺着地板,高跟鞋后跟敲击着地面,“的的的”清脆地响,紧接着,“啊……长长地尖叫一声,双膝发软,眼看要倒下去,我一把抱住她的腰,用力顶了最后几顶,一股热精注入芹的身体,芹的头抵住椅背,趴在椅子上一抖一抖,我的鸡巴插在阴道里,享受芹一紧一紧地收缩。
我把芹从椅子上拉起来,双手抱持着她,向里屋走去,下面裤子还缠着我的两踝拖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