哆嗦几下,股股精液射进了章娜下体。
从章娜两股间抽出阴茎,我站在黑暗的车厢里,摸索着脱去了我和章娜全身上下的衣裤,两人只穿着脚上的鞋子,搂抱着走到车厢里,喘着气倒在硬座的绿皮长椅上。
这一夜,章娜在长椅上被操得高一声、低一声地叫唤,连续两次出现高潮,当我穿好衣服下车的时候,她还躺在椅子上呼呼直喘。
关先生的任务虽然繁重,但我完成得很好。章娜星期一出车后,晚上我独自一人呆在宿舍埋头工作,没了苏莉的骚扰,翻译进度很快,忙到深夜,终于完成了五千多字的稿子。第二天白天上班,我忙完了病房事务,就找了个僻静的角落倚在椅背上补睡,同事们走过看见,只能无可奈何地摇摇头。
星期二下午,等到傍晚章娜才打来手机,让我拿着她的衣服送到她车上。
章娜在车站大门等我,见我夹着塑料袋快步走来,她老远就向我伸出手,脸上笑黡如花。
天已经黑了,我随着她一前一后挤进乘务室,地上放着一盆水,搭着一条毛巾。章娜锁好房门,“唰!”一声拉紧窗帘,在天花板那盏昏黄的小灯映照下,房间立时充满一种暖融融的气氛。她毫无羞涩地解开裤腰褪下裤子,光着雪白的屁股蹲到盆上,用毛巾撩起水清洗下阴。
一边洗,她一边闷着头说:“想着今天又要见着你啦,下边儿的水整整流一天。”她“嘿嘿”地笑,站起身,拿毛巾擦干,脱去裤子换上一条又肥又宽的制服裙,章娜坐在长椅上,裙子提到大腿上面,两腿毫无顾忌地叉开,中间的私处在我眼前一览无余。她伸脚踢了踢水盆:“你也洗洗吧,这水不脏……”
犹豫了一下,我还是就着那盆她用过的水洗了一下汗漉漉的阴部,章娜端着水出去倒进厕所里,回来照样锁好门,“先吃饭吧,机车那边还有‘银’没走,我买啦,餐车上的,”她端出两个泡沫饭盒,里面是面条。
吃完面条,章娜正在收拾桌子,灯一下子灭了。我顺势上前一步抱住章娜,把她身子转过来面朝向我,两人手忙脚乱地剥掉对方身上的衣物,我提起章娜的两条小腿扛在肩上,让她向后躺倒在小桌面上,我两手紧紧卡住她的腰胯,下身向前一挺,阴茎自然地滑入她两腿中间的水火之洞。
章娜厚实的背脊在桌面上来回滑动,身体在我的顶撞下一次又一次地向上耸动,她大张着嘴痛快地叫喊,像一只发情的母兽呜咽宛转,她伸出一只手按在自己的阴蒂上方急速揉搓,在渐渐逼近的快感中双腿绷得笔直。
高潮猝不及防地到来,章娜的肚腹向上拱起,“啊!”地一声,腹肌剧烈地震荡开了。我抽出身体,头伏到她两腿间,嘴巴贴在肥厚的阴唇上用力一嘬,一泡淡淡微咸的液体被我吸了出来,紧接着又是一股……
她慢慢地平静下来,黏液不再涌出。我直起腰再次扛起章娜的小腿,重新占据她的身体,随着我的动作,她的情欲又点燃了,她疯狂地上下颠动屁股,努力抬高自己的入口迎向我的突出,白白的肥肉“啪!啪!”拍着桌面,一道道热汗顺着腿向下淌过屁股,流到桌子上,随着拍击四散飞溅。
“往里边操!使劲!”她大声地发出鼓励,纤细的脚脖子被我捉在手里向两边分开,我低头望着,夜色蒙眬中,一条粗壮的阴茎插在她大张的两腿间,里外翻腾。
伴随我最后的冲刺,章娜再次癫狂,她欠起身,飞快地左右甩动长发,两手紧抓身下的桌沿,腹部肌肉硬得像块石头,肚子上的皮肉皱成一楞楞的横摺,一声嘶喊之后,她挺起的上身僵直在半空,两腿绷直了脚尖一阵乱蹬,阴道规律地一缩一紧,龟头被挤捏得麻酥酥、热乎乎的,忽地一胀,眼前就要喷射。
松开她的脚踝,我从小桌上抱起正在抽搐的章娜,让她坐在桌沿上接受冲击。紧缩的阴道像处女般紧窄,龟头终于一哆嗦,射出第一股精液……我仍不停歇地抽送,随着汨汨的喷射,快感一浪高过一浪……
章娜被抱到用来睡觉的长椅上,我用湿毛巾擦干净她的大腿根部,又擦了擦自己胯下。她看见我穿好衣服,问:“咋啦?这就走啊?”
“是啊,赶回去准备准备,这里的医院让我下礼拜回上海了,他们提前放我走了。”我坐在长椅边上,伸手抚摸着章娜有些粗糙的脸颊。
她的眼睛暗淡了一下:“那……你回上海后,我找你去,中不?”
“呵呵呵……”我猜到她想什么,笑了笑,“行啊,你来跟我作伴儿!告你啊,我一个人住的,家里父母另外有住处,你啥时候来都行!”我从身上摸出纸笔,写了几行字交给她,“收好喽,这是我在上海的地址和电话,你到了先打电话给我,好去接你……”
“哎……”章娜满意地笑了,收起字条塞进枕头下边,一只手却伸进我裤子里握住里面的勃起,“来,多玩会儿再走,我还没乐够呢……”
……
两个钟头后,我满身疲惫地回到宿舍,躺在床上啥也不想干。章娜的性欲如同无底的深渊,永远不能满足。她索取了一连三次,直到她的吸吮再不能使萎软的器官恢复雄风。
铜陵医院法外开恩的主要原因,在于夏天最忙的手术季节过了,科室里人手不再紧张,留着我们这些“外来人口”,影响本院职工的奖金分配。科室负责人与我谈话时先表达了谢意,然后婉转地告诉我下个星期不用来上班了。我如蒙大赦般地长出一口气,但语气中没有露出一丝大喜过望,只面带诚恳之色,再三感谢科室和院方几个月来的百般照顾。
苏莉终于在星期六赶了回来,她听完我转告的消息以后,兴奋得直拍巴掌。
第二天一大早,我们两人麻利地收拾好行装,拎着大包小包挤上了回沪的长途汽车。
周日的傍晚我回到家中。
沿着熟悉的楼梯,推开久违了的大门,家的气息扑面而来。我放下行李,关好门,在屋里踱着步来回巡视。
大房间桌上,两把钥匙仍躺在那里,这是我在徐晶离开后特意摆放在外面的,希望她回家的时候能一眼就看到。我捡起钥匙打开五斗橱门,那迭厚厚的五千块钱还整齐地放在原处,没人动过,抬起头看看各处,房间里,家俱上干干净净,纤尘不染,可能是老妈来打扫过。
走到小房间,床上依旧铺着我春天离开时的被子和床单,我俯下身子,脸埋进被子里深深嗅着,那里仍然留着徐晶的味道,淡淡的,幽远悠长。
忽然发现枕巾被撩起一角,好奇之下,我掀起来看个究竟……
“我爱你”!
枕巾反面赫然写着三个朱红大字,是用口红写的,是徐晶爱用的颜色。
她回来过,她睡过这张床,我知道,上次回来没这些字,枕巾仍是那一条,说明徐晶在我回安徽后来过。
我疯狗似地在房间里来回乱窜,趴在地毯上搜索哪怕一丝一毫能证明她回来的痕迹,可是找不到,唯一能够证实徐晶重又出现的,只有枕巾上的三个字。
我跌坐在沙发上,呆呆地看着对面的墙壁出神,脑子一片空白,徐晶来了又走了,她分明不愿留下,但她留下了三个字,仿佛为了让我有一天会发现,可她终究还是走了。
这样胡乱想着,我的手无意触到了电话机,忽然,心里猛地一动,她在这里睡的晚上给谁打过电话?
我抖着手拎起电话听筒,按了重拨键,我等着,等着,漫长的等待好象没有尽头……
耳机里刚传来第一声“嘟……,”腰带上的手机同时响了,我解下手提电话揿了一下接听键,贴在另一只耳朵上……
徐晶从这里拨出的最后一个电话是给我的,最后一线希望落空了。
我蜷缩在沙发里,窗外是上海八月的夏夜,湿热的晚风徐徐拂来,我却从心底发出阵阵寒意。
下楼吃饭前,我给鲍主任家去了电话,对铜陵医院提前结束合同,他并不意外,安慰了我几句后,他让我明天一上班就去他办公室,说有重要的事情要谈。
一个人在街上漫无目的地走,停下来,站在路边,哪里都可以去,哪里都可以不去,肠胃在咕咕叫唤,可是不想吃东西,胸口满满的,啥也装不进去。
买了盒烟,走回小区,一路上拼命抬起头昂得高高的,胸膛才没有塌下去。
忽然,胳膊被人从后面拉住,回头一看,竟是尚玉。
她仍是那样淡淡地,若有若无地笑,长发的波浪束在脑后,圆润的脸在路灯下发出柔和的光。
“怎么啦?我在店里看见你走过去又走过来,”她摆了一下头,身后是联华超市。
“你买东西?我帮你提回去吧,”我打起精神,看看她空空的两手。
“呵呵…”她笑起来,“你当我拉你做民工啊?走吧,”她挽起我的胳膊,“带你去参观参观我买的房子,”
“房子?”我有些意外,“你买房子了?”顺从地跟着她迈开脚步,
“嗯,就在前面,嘉庭豪园第一期,刚装修好,我才住了一个多月,去坐坐吧,”尚玉拽住我走得很快,好象赶着去什么地方。
乘电梯上了十六楼,尚玉打开门锁领我进了房间。地方不太大,布置得却很精致,地面铺上了杏色长条地板,墙上贴着淡粉的壁纸,八、九十的建筑面积,屋里不过五、六十平方的样子,分成一厅两房,外间厅里摆着长方形的原木色餐桌,围着四把椅子,旁边小房间靠墙安置着一张双人大床,铺着紫色的床罩,大房间错落有致地摆放着音响和电视,对面一长两短的沙发绕成半圈。
尚玉让我坐到大房间的沙发上,倒了杯汽水,然后坐在我侧面的小沙发里,睁大黑幽幽的眼睛看着我,一言不发,神情肃穆。
我被她看得浑身不自在,掏出一支烟点上吸了一口,尚玉拿出一只烟灰缸放到茶几上,仍旧静静地倚在沙发扶手上,看着我。
“你不想问问我,”她忽然开口,“你不想问我,你上次回来的时候,我要告诉你一件什么事?”
我停住夹烟的手:“什么事?那次我忙着别的事情,顾不上多问,到底什么事情?”
“什么事情,其实就是你那天忙的事情,”尚玉的右手举到眼前,仔细端详着指甲。
“我忙的事情你知道?”我咧了咧嘴,想扮个笑脸,没做到。
“那个徐晶不见了,是吧?”
“你,你怎么会知道?”我按熄了烟,直直地瞪着她。
“我知道,”尚玉放下手,两手抱住膝盖,翘起二郎腿,“我看见她走的。”
“你看见了?她什么时候走的?”我一把抓住尚玉的胳膊,“快说,她什么时候走的?”
尚玉轻轻拨开我的手:“不要激动嘛,”她揉揉被我抓疼了的胳膊,“就在我遇见你的三、四天之前,而且……”她停住不肯往下说,脸上浮现出讥讽的笑容。
“而且什么?”我追问,
“而且,我看见是你妈妈用你爸爸的奥迪轿车送她走的,”尚玉一字一顿地说。
我的青年岁月第三十一章
出了尚玉的家门,我的两脚像踩在云朵里,一路漂浮。她没有送我,只抄了自己的电话号码塞进我衣袋,我强自镇定地朝她挥了挥手,走进电梯。
当电梯门再次打开,室外的温热空气扑面而来,我浑身颤栗着走出了嘉庭豪园,浑身冰凉。在喧闹的夏夜街头,我快步如飞地往前走,我要去和父母当面对质,我要问他们为何逼走徐晶。
曾经猜测,徐晶的出走可能与我父母亲有关,但我没有想到他们竟然亲自将徐晶押送离沪。那天徐晶同屋住的女孩们提及的老太太和小青年,一个是老妈,另一个肯定是老爸的司机,这小子,尖嘴猴腮的模样,平时见了我,点头哈腰地亲热万分,关键时刻是要抱老主子大腿的。
猛地,我收住脚步,这样性急地赶去,他们会承认吗?老爸没亲自出面,自然推个一干二净,老妈会认下这笔账?我无凭无据,问那个司机?就算被打死,他也要和他们保持一致,尚玉呢?她刚才说了,她可以告诉我她看见了,也可以否认啥也没见着。
何况,徐晶走了之后又回来过,她有房门的钥匙来去自如,如果是被逼的,为什么来了又悄无声息地离去?只要她拨个手机号码,就能联络上我,为什么连芜湖家中的电话都改了?她父亲在当地也算有权有势的人物,何必怕我家到这地步?
我站在路边,躇立良久,大脑中始终理不出个头绪,停了一会儿,只好悻悻然转回身朝家的方向走去。
正要跨进小区大门,忽然,一群男男女女从里面蜂拥出来,他们兴高采烈地嚷嚷着,七嘴八舌像一群闹坑的蛤蟆,我满心厌恶地侧身让到一边,看着他们过去,忽然其中一个男的回头看了我一眼,紧接着跑了过来。
“嘿!黄军!拆那娘,回来啦?”他在我胸口捣了一拳,我定睛一看,是孙东。
“哦,是你呀,怎么?又搞啥花样经?”我朝他的那伙同伴撇撇嘴。
“嘿嘿嘿,”他不好意思地搔搔头皮,“小弄弄,哎,我告诉你呀,”他神秘地凑上来,小声地在我耳边嘀咕,“过几天有好玩的,想开开眼界吗?包你从来没见过,”说完,孙东满怀期待地望着我,等着我的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