徽生一巴掌打在南荣头顶“我早安排暗卫监视着胡复那边,昨晚让你去只是使个障眼法。”
“不对啊?!既然徽儿安排了暗卫,为什么没有抓住刺客救下胡复?”
“假传圣旨,对青丘九皇子滥用私刑,本就是死罪!我不能为了他打草惊蛇。另一个刺客也只是个小角色,我还要留着他找出幕后的那些人。然后……一举除掉这些祸害!”
“咳!”
澜渊走向床上沉浸于资料中的弦玥,叹口气“你该好好的养伤,这些资料你可以让朝日让他们代你处理。”
“澜渊……”
接过澜渊递给来的水,喝了一口弦玥忙问道:“西南那边的……”
“西南无事。倒是你……感觉好些了吗?”
“好多了。”
帮弦玥掖好被子,澜渊递上一个狐族令牌“昨晚胡复被人刺杀,指使者还故意留下了这个。”
弦玥握紧令牌的手收紧几分,单手抵在嘴边剧烈咳嗽“又是栽赃……我有点想不通。既然幕后的人能轻而易举的在大牢里杀死胡复……咳咳,为何不直接在大牢中将我除掉,而是选择使用这种拙劣的栽赃手段?”
澜渊轻抚弦玥背部给他顺气,紧蹙眉“我已经有线索了,相信很快就能知道他们想干什么。”
“那就好,咳,咳咳……”
澜渊手指抚上弦玥额头惊讶不已“怎么这么烫?!”
帮弦玥身上的被子盖好,澜渊端来一盆冰水将冷毛巾放在弦玥额头。
澜渊低下头靠近轻抚上弦玥发烫的脸颊,满眼心疼“还是这么烫……”
弦玥睁开迷茫的眼睛“澜渊……”
“时辰还早,再睡会儿吧……”
房门外,澜渊询问御医“已经这么多天了,为什么玥儿的烧还是没有退?”
“回禀澜公子,九殿下这是旧伤未愈又添新伤……再加上近期过度操劳导致寒邪入体……”
澜渊道“旧伤?什么旧伤?”
御医犹豫再三“这旧伤澜公子应该知道,就是你们从赶到鬼族之时,前段时间九殿下就有些不舒服,只是最近诸事缠身,九殿下要求臣隐瞒……”
“他要你隐瞒你就敢不报?!”
“澜公子息怒,臣……”
“那现在该怎么治疗?”
“现在九殿下最重要的就是静养,切不可再过度劳累,否则落下病根就不好治疗了。”
房内一声咳嗽打断了两人的谈话,澜渊推门而入对御医说着“行了,退下吧。”
“臣告退。”
弦玥坐在床上,轻蹙眉盯看着资料“咳咳,临城连日暴雨……”
资料还未看完,便被人一把拿走,抬头看向来人弦玥惊讶有些无措“澜渊……”
澜渊收起资料,神情微怒“你怎么又在看这些文书,太医说了让你静养。”
“咳,我只是受了点风寒,不碍事的。”
弦玥的手正要碰上床边,另外一叠文书却被澜渊全部收走“碍不碍事你说了不算,文书我会送到朝日那里。”
“可是……”
澜渊一手扶住弦玥的脖子,一手搭在腰部让他躺好,轻捏他的鼻子“你应该躺下,什么都不要想……好好休息,有事叫我。”
“你不回去休息吗?”
澜渊轻挑眉“我一走你恐怕又会看这些文书了,我今晚就睡这了,今晚督促你休息看你还偷偷看文书。”
弦玥小声嘀咕“还督促我休息……你在这待着,让我怎么能睡得着啊……这次水患受灾范围不小,临城与西南接壤,近来西南局势又不稳定……百官定会有大批折子递上……”
一股刺痛打破弦玥的思绪,看向咬住自己脸颊的人,弦玥哭笑不得道:“你咬我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