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男人喘息急促,声音沙哑。
未双手被绑在雕着花的床头,身上满是血红的鞭痕,平日冷酷无情的脸上染上醺红,眼睛看着上方的那人,眸里有许多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午同样喘息着,眼瞳里满是侵占和掠夺的狂喜。
一瞬间,未的声音有片刻寂灭,随后是更加急促地呼吸声。
午拉紧了未脖子上紧皱的领带。
“你错在哪里?”
“我……我不该放走那匹马,应该……应该替您训好。”
“为什么放。”
未过了片刻才缓过神来回答:“她占有您……我心生嫉妒,擅自放人。”
午加快了速度,未完全臣服。怒火将要爆发的那一刻,午狠狠掐住未的脖子,眼瞳里满是疯狂。
“你没有权利替主人做选择,你也无权擅自选择,听明白吗?”
“……遵命。”
主宰的手将未带向顶峰,未失声叫出来,午在他耳边低语:“你最近很不听话,已经忘记自己的身份了……我是不是应该将你回炉重造一下?”
霎时间,未的脸上闪过惊慌和恐惧,被午成功捕捉到。
他轻蔑地笑着,俯身下去吻上未犹在喘息的微张的唇:“不想回去,就懂事些。”
“……”
午富丽堂皇的别墅里金光流转,恍若一个巨大兽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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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付沉发现自己失宠了。
雪豹平日里都能分享付云半张床铺,甚至能拥有一张名唤付云的活人垫子。
但今早醒来他发现自己被孤零零丢弃在单独一张床上,并且付云也没有叫醒他。
雪豹怒吼一声从床上蹦起,周身每根毛都愤怒地竖了起来,还带着点悲愤的意味。
他才大发慈悲地表露一点点好感,付云这么快就始乱终弃了?
人类太险恶了,明明昨晚他“嗅嗅”的时候,他还挺开心的!
转身就把他丢在房间里了!
雪豹在屋里团团转,随后如一架小坦克般冲向房门,准备出门抓捕铲屎官。
房门正好打开,付云提着好几袋东西回来了,脸上汗珠犹存。
他愣愣看着堵在房门口的雪豹:“……起了?”
袋子里飘出食物香气,估计是付云出门晨跑顺便带回了早餐。
付云进屋,雪豹跟在他脚边转悠,不时碍着他的脚步:“你去跑步了,没叫我。”
“嗯,”付云的气息仍旧不稳,“你睡得太沉,叫不醒。”
吃早饭的时候,付云忽然对他说道:“从今以后,你自己洗澡,自己睡一张床。”
“为什么啊?”付沉如遭雷击。
付云郑重对他说道:“你成长了很多,是时候学着普通人的样子生活了,不必事事依靠于我。”
付沉默不作声地低头吃饭,随后低声道:“你生气了。”
付云拿筷子的手一顿:“没有生气。”
付沉不语,但付云知道他生闷气了,并且很失落。
这只豹子像猫咪一样傲娇,有自己的小情绪,并且总爱把负面情绪藏起来,又不善于打理,最后自己一个人发酵泛滥成灾。
他放下餐盒:“猫咪,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