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是以后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瑾笙的随侍缴了余实的佩剑,“大胆!天后岂容你妄议!”
“天后就可以包庇纵......”话没说完,就被瑾笙的随侍掌掴了。
叶卿没想到这个看似柔柔弱弱的侍从,力气这么大,掌风能把一棵桐树劈开!
瑾笙,“轻然,够了。”
被叫做轻然的侍从放过被打老实的余实,“是,天后。”
“叶师叔,这东西可是你的?”瑾笙拿起几张符纸给叶卿看。
是叶卿亲手画的符咒,他在救瑾笙时用过这符纸,“是。”
瑾笙又问道:“昨日傍晚,您可在屋内?”
不在,昨日傍晚他还在无忧山。
叶卿明白了,这件事的的确确冲他来的,“回天后,昨夜傍晚,我与道侣出游了。”
“叶师叔刚受完戒鞭,还能出游?”那鞭子可是神器,一鞭足够让人疼上一月了,挨了三十鞭爬都是个问题。
面对瑾笙的这个问题,叶卿很聪明的看向余实,“天后也见到了,方才余师侄还能挥剑砍我。”
瑾笙,“叶师叔就没别的话想说?眼下人证物证都指向您。”
“敢问天后,谁是人证?”叶卿虚礼道,他倒是想看看是哪个睁眼说瞎话。
“是我,”一个太含弟子出列道:“弟子侯澈昨日奉掌门令给叶师叔送伤药,敲了半天门都未有回应声,弟子以为师叔是出了什么事,闯进屋后屋内并无师叔踪影,时辰与郑师兄遇害,吻......吻合。”
“吻合就一定是我?”这歪理叶卿都乐笑了。
侯澈道:“师叔屋内东窗大开,而东窗正是通往桐林的路。”
东窗开是霜郁带他走时走的东边,叶卿没想到这还能扯出条命案,叶卿顺着他的思绪问道:“那我又是怎么把郑师侄喊出来,将他杀之后快的?”
“这......”侯澈被问倒了,躬身道,“弟子不知,弟子所闻所见皆属实,还请天后明察。”
数十双眼睛盯着叶卿,淮黎出声护短道:“天后,卿儿一直同我在一处。”
“师祖,并非瑾笙不信师叔,实在是......”瑾笙也很为难,淮黎是个大人物,瑾笙开罪不起。
轻然替主子解围道:“殿下,不如先将叶卿羁押,由臣来审理此案,若叶公子无罪,臣定当还他清白。”
事总要有个交代让众人信服,瑾笙看向淮黎,“师祖。”
眼看几人上前要去抓捕叶卿,淮黎一手拦住众人。
“谁敢。”
第24章
许是方才淮黎折剑之举震慑到众人了,听从轻然命令的太含弟子竟无一上前!
轻然见无人听令,“还愣着做什么!天后法旨在此,违逆者杀无赦!”
瑾笙还没发话,轻然在这越俎代庖发号施令,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才是天后。
在轻然亲自动手之际,瑾笙开口道:“轻然,不得无礼。”
运气到一半的轻然,听到这声命令后,不甘的把手放下服从主子,“是。”
瑾笙对淮黎行了虚礼,“瑾笙在此向您保证,此事若与师叔无关,瑾笙定还师叔清白,不会冤枉无辜。”他堂堂天界帝后,这般卑躬屈膝就是想向淮黎证明他的诚意,他不是有意为难叶师叔。
淮黎护着叶卿的手没放下过,他的态度很明显。
叶卿,他护到底了。
这头僵持着,四周的私语声络绎不绝,“淮黎师祖是叶师叔的道侣,当然会向着叶师叔,否则以后传出去,师祖连道侣都护不了,这脸往哪搁?”
世上从不缺说闲话的人,“叶师叔要修为没修为,要内丹没内丹,还挨了三十鞭,你们说这师叔还能拔剑杀人吗?”
“侯师弟不是说了?屋子里空无一人。”
“还有叶师叔自己说的,他们是一块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