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一个人，爱一个人。不是宋俞白这样……死劲的把两个人拼凑成不幸的样子。

遇见就是不幸的，结婚、生出来的孩子是不幸的。

哦对，婚，也是逼的。

如果宋忱喜欢一个人，绝不会像宋俞白一样。

宋忱自己已然这么黑暗，对喜欢的人也依旧会把光亮的一面给她。

或许，根本不会告诉她。

即使父子二人都有同样阴暗，偏执，暴戾的一面。但这是二人最大的不同。

很快的，期末考试结束了，顾全把杨帆李长门还有陈仰程来约出来。在一栋已经废弃的楼里，地上有许多卷子。

顾全把人招呼到一起：“看看，这一学期的卷子。”顾全挽起袖子，嘴上还不停的说着：“顾二爷这一学期没少被语文老师关注，卷子没写多少，字帖倒是写了一摞。”

李长门拉着杨帆绕着地上一堆的卷子看了看：“nb啊，我还真没数过这一学期写了多少卷子。”

倒是程来鄙视道：“等你高二，你就知道天外有天了。”

“去去去，别t给我添堵。今呢，就是来泄愤，来手撕这些东西的。”顾全特别热情。“都别客气，随便撕……谁客气哥跟谁急啊。”

最后五个人撕的手疼，累瘫在地上。李长门真的是，没见过顾全这种人。提的出这么贱的要求。

杨帆撕完才想起来，弱弱的咬着嘴唇说：“顾全，那个……好像，我刚刚看见你的寒假作业了。”

程来笑的前胸贴后背，别看杨帆说话柔柔的，软软的，还特别不紧不慢，抑扬顿挫。可这一开口绝对是暴击。

顾全一激灵从地上坐了起来，“你说什么？”

陈仰也想起来了，踹了顾全一屁股，“我靠，你不会没记寒假作业吧。语文一整套卷子。”

顾全跟四个人面面相觑愣了一会，在一堆撕的稀烂的纸里找卷子。

“我的卷子我的卷子，我要死定了，语文老师不会放过我的！”

陈仰站着，看着四个人懵逼的找卷子，就忍不住想笑。拍了拍顾全的肩膀，坏笑：“哥借你复印啊。”

四个人停下来。

顾全算是看出来了，陈仰就是耍人。“把话一次性说完会挂吗？”陈仰揉了揉顾全的发顶，倚在墙上，并没有怒气。

一哄而散后，又过了两天，顾全建了个群聊，把陈仰杨帆李长门程来都拉了进来。

又过了几天，成绩出来了。去学校领成绩单的时候，李长门数学依旧第一，陈仰特地看了李长门的语文成绩，后半学期倒是好好学了，75分。

这次期末考，陈仰语文，生物和历史喜提年级第一。杨帆是政治第一，顾全语文依旧第二。果然，顾老二并不是空穴来风的。

由于程来后半学期金花少炸了，985也少了。果然，男女混合双打的杀伤力不容小觑，成绩一下子在二年级平步青云，荣获总分年级第六的好成绩。

宋薇因为身体不适，就没有去学校。李长门看了排名，班里只有25个人，宋薇总分排在十八。她排十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