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瞳道:“不用,只要那个赵艳玲一收到信,她会不给那个许志军说?而且那个许志军家的小区太高级,到处都是监控,万一他报案了,那咱还不是就露底了?”
黑子道:“对了,我上午都忘了问你了,她要是看到信,咋给咱联系呢?你把你的手机号留给她了?让她给你打电话?”
童瞳道:“尻你,你还说你聪明勒,一点反侦察意识都没有。先说我那封信吧,其实她就是拿着去报案都没法报,我信里是这么写的,你听着啊,赵艳玲老师,您好。在下偶然拍到你与情人幽会的视频资料,真是不胜荣幸。现已将截图上传至一个电子邮箱,请您方便之时下载观看。看后,请回信与在下商议版权事宜。下面奉上邮箱地址以及账号密码,及其回信地址。”
黑子听完笑道:“呦,到底是看过几本闲?”
童瞳一笑,从挂在墙上的衣服里掏出钱包来,从里面掏出一个sim卡来,说:“傻逼,你知道不,现在不光电脑能上网,手机也能上,这张卡是我没登记的,一会儿约莫她下班了,可能收到信的时候,用手机上网看一下她信箱就可以了。现在上网也快,不到一分钟了事儿,查都不好查。”
黑子笑道:“高,实在是高,看来你没有逮管逮成傻逼,越逮越聪明了。哈哈。”
童瞳骂道:“靠!”
黑子撇了一下嘴,伸手在自己胯下的黑粗屌上摸了一把:“那个赵艳玲还真迷人呀,你看今天早上她那打扮,那大奶子大屁股扭了,真带劲儿,咱要是光跟她要点钱,那就太可惜了吧,老童,你不想肏肏她?”
老童坐起来,一本正经的说:“老黑,你可趁早别想,这个赵艳玲咱可千万肏不得的,就不能给她照面!要不太危险!知道不,你可别操逼不要命。”
黑子怏怏道:“我知道,就是有点太可惜了,太可惜了。我还没肏过大学老师呢。”
晚上八点,一家路边饭摊儿。
黑子咬下细铁枝上最后一块考羊肉,边嚼边不耐烦的对童瞳说:“咋这时候了她还没回信勒?你再看一下呗,看回信了没?”
童瞳道:“刚看过,着啥急了,要不她就是还没回家,要不她就是没去拿报纸,要不就是正在考虑之中。别着急,咱掌握主动权了,怕啥?”
黑子打了个饱嗝:“嗯,吃饱了,那咱现在去干啥?”
童瞳看了看表:“嗯……要不咱去找老白吧,这会儿,他肯定在舞厅勒。”
“中,去找他,让他给我也介绍几个小媳妇儿肏肏.”黑子拍手笑道。
“找几个小媳妇儿肏肏倒是次要勒,主要的是……”童瞳说到这里压低了声音,故作神秘的看了看左右,对黑子招招手:“来,你附耳过来,听杂家给你一一道来。”
黑子不耐烦道:“说鸡巴吧,又没人能听见。”
童瞳笑道:“我想过了,咱得物色几个女人,收归旗下,为咱所用。咱这可是旅游城市,外地的客商多,老外都有,要是能把孔霞给拉下水,然后咱再控制几个女人,跟咱里应外合,嘿嘿,那咱是发财发不完。明白不?”
黑子道:“明白,看来你小子真是下功夫了。唉?这么好的事儿,你杂早不去干,非等我出来才干?”
童瞳苦笑:“我要是能打能拼,能震住势,我早就干了,哈,现在干啥都讲究个团队合作不是,我属于智力型的,你属于执行型的。”
黑子佯怒道:“哼,我就知道你小子没有操好心眼儿。还不是准备拿老子当枪使?”
童瞳笑道:“老板,算账!”
芸薹职工舞厅,跟大多数小城市的舞厅一样,都是由体育馆改建而成,音响一般,装修简陋,跟时下的迪厅夜总会等娱乐场所没法比,不过好在票价便宜,一张两元,颇受消费层次底下群体欢迎。特别是那些中年已婚抑或离异男女的喜欢去的地方。当然也是滋生男女苟且之事的温床。不过这个舞厅还算正规,很少有妓女在里面拉客。
现在,舞厅里是黑咕隆咚,灯光闪烁,人影绰绰,舞池中女人们都看不清楚眉眼,俱是轻舞飞扬,裙角乱飞,他却还是左顾右盼,饶有兴致。播放的正是慢四,舞池里的红男绿女,一对一对的暧昧地搂抱扭动着。
等眼睛过了适应期,黑子和童瞳在昏暗的舞厅里瞅见了老白,这小子正搂着一个女人在舞池边上一个最暗的地方跳贴面,手不老实的在女人的屁股上摸得正起劲儿。
黑子给童瞳比划了一个手势,做了个鬼脸,然后朝老白努努嘴。童瞳会心一笑,点了点头,表示明白。
两人悄悄走道老白背后,黑子猛的用臂弯紧紧卡住老白的脖子,把老白往墙根儿拖去,一边拖一边低声喝道:“妈的,你敢勾引俺媳妇,想找死了吧。”
童瞳则赶紧上去对那个吓得小脸煞白的女人笑了笑,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小声说道:“没事儿,没事儿,开玩笑勒,别害怕。”
“哥们,哥们,误会,误会,误会了。别打,别打。”老白吓了一跳,赶紧捂着头求饶。
“啥鸡巴误会,睁开眼看看老子是谁!”黑子放开老白,笑着骂道。
“靠!老黑!咋是你哩,出来了?啥时候出来勒,真鸡巴的,你刚才吓死我了。”
老白睁开眼睛一看,见是三年未见的黑子,喜出望外,非常兴奋,一拳捣在黑子胸上。
“刚出来。老童说你一定在这儿,就来找你了。小子,听说你日子过得很滋润,生活很多姿多彩嘛,是不是?把弟兄们都忘了,是不是?”黑子也用拳一下接一下捣着身材比较单薄的老白。
“呦,呦,疼,轻点,哪有啊,呦,你的手还是这么重了咋。老黑出来几天了?咋才来找我?不该叫我一起去接老黑嘞。”老白一边挡着黑子的拳头,一边儿朝童瞳问道。
童瞳笑道:“尻,你神龙见首不见尾,光手机号就好几个,我去哪逮你?”
老白指着安全出口说:“走走,这儿不是说话了地儿,太乱,听不清,咱去那里说话。”
三个人走过安全出口,来到舞厅后面的走廊上,走廊的尽头就是卫生间,三个人靠在走廊中间的一个窗户上说话。
老白姓白,当然不叫展堂,叫做白晓飞,一米七五的个头,长得很秀气,要是再年轻个七八岁,足可以冠上花样美男的称呼。穿着打扮很是讲究,标准的小白脸像,不足的地方就是没什么气质,看着有些轻浮。
老白掏出一盒高档香烟给黑子和童瞳一人发上一根。
黑子接过烟看了看牌子,调侃道:“呦,老白就是老白,混了不错呀,吸这么好的烟。”
老白从屁股后面另一个口袋里又摸出一盒来,伸到黑子眼前道:“鸡巴混了不错,也就是你们来了,我自己都吸五块勒。”
说着他又掏出一个精致zzip打火机,帅气得一甩,打着了火,给两人点烟。
黑子等点着了烟,一把就抢过火机来,掂在手里,对老白笑道:“这个我没收了。”
老白道:“给你了,给你了,我掏出来就没打算装回去,哈,刚才那个小娘们送我勒。”
黑子揪着老白的t恤,“呦,还真是混了不错呢,名牌呀,boss呀。”
老白道:“尻,假勒,你要是相中,我现在就脱给你。”
黑子笑道:“听说咱这些弟兄里面,就你混了不错,成天女人的钱花着,小媳妇儿了屄尻着,生活滋润了很,是不是?”
老白叹道:“鸡巴滋润,我也是驴粪蛋儿表面光,瞎胡混呗,唱戏没嗓儿,担担没膀儿,啥也不会干,做生意也没钱,唉……一言难尽。”
黑子笑道:“尻你,我有不是来给你借钱勒,你鸡巴给我哭啥穷勒。”
老白道:“我哪给你装穷了,我实话实说而已,我又不是怕你来给我借钱,咱兄弟啥关系,你要是刚出来手头紧,我多了没有,一两千没问题,一会儿我去给你取,要是再多,我也没有。不相信我把卡给你,你自己去查。”他说着就要去掏钱包。
黑子拦着老白的手道:“中了中了,给你开玩笑了,咱兄弟多少年了,我还不知道你。我缺钱就给你说了,你也跑不了。”
老白对童瞳气道:“老黑出来,你咋不叫我一块去接他勒,啥打电话找不着我,我的电话你不知道?别人找不着我,你找不着我?”
童瞳笑道:“我也没去接,我鸡巴把日子给忘了,老黑一出来,去找了我。这不是马上就来找你了嘛?”
黑子道:“好了,别说了别说了,唉,老白,这舞厅了娘们听说可好上勒?你在这儿弄了几个了?有精品没有?给咱也撺掇几个?”
老白淫笑道:“嘿嘿,好上是好上,一瓶冰水就搞定了,不过都是点老娘们儿,一般都是三四多勒,也没钱,就是俩腿儿夹个屄,不过,偶尔也有精品,刚才那个女的,你看清了没,不错,活好的很,你躺哪都不用动……”
在老白正说得唾沫横飞之时,从安全通道里,走进来两个女人,童瞳不经意的扫了一眼,可这一看之下,却吓了一跳,忙捅了黑子一下,低声说道:“老黑老黑,你看那是谁?”
(8)
黑子扭脸瞧了一眼,赶快将头一低,低呼道:“操,咋会是她?”
原来从安全出口走进来的两个女人之一,不是别人,正式黑子和童瞳准备敲诈的对象——大学老师赵艳玲。
她还穿着早上出门时的那身衣服,此时神情自若,脸上红扑扑的,像是刚喝了些酒,正扭着脸跟旁边的女人边走边说。
这另一个女人,看起来年龄比她稍微大一些,三十六七的样子,个头不高,身材更为丰满,圆脸蛋,高颧骨,稍微有点双下巴,大眼睛,厚嘴唇,虽然长的一般,却是肤白肉嫩。上身穿了一条大v字领的t恤,露着深深的乳沟,下身穿了件百褶黑纱短裙儿,大腿浑圆,崩着肉色丝袜,脚上黑色高跟鞋。烫着一头卷发,白金项链,翠玉手镯,一副有钱人家的打扮!
两个女人边说边笑,朝着厕所走去。
黑子和童瞳看着两个女人扭动着的大屁股直出神,老白见他们神色有异,讶道:“咋了,恁俩认识这俩女勒?”
童瞳回过神来,对老白道:“嗯……一会儿给你说,咋,你认识?”
老白道:“那个年轻点的,经常来这跳舞,一星期来个两三次吧,那个胖点的,最近才来,年轻点的跳的不错,肥点的不是很会跳,她俩老一起来。”
老黑道:“你上过她们没?”
老白脸一红:“没有,那个年轻的傲了很,很难请动,挑舞伴挑得厉害,一般人请不动。我在这个舞厅里太有名了,她可能知道我是干啥了,就开始跟我跳过几次,就不再跟我跳了。”
童瞳道:“那你听说过这里有男人把她领走或者尻了,没有?”
老白道:“有个伙计,比咱年龄大点,三十多岁,长了还可有派嘞,下了好大功夫,才把她约了出去,妈的,连着请她玩了好几晚上,吃饭,唱歌,酒吧,花了两三千,哈,才强行摸了摸手,还让人家骂了他一顿。听说是啥大学老师,离婚茬儿。那个肥婆儿,我不知道底细。”
童瞳听完对黑子使了个眼色,说:“估计是下班没回家,在外边儿吃了饭就来跳舞了。”
黑子笑道:“哈,那一会我可是要请她跳一个,煽烀煽烀她(煽烀:勾搭的意思)。”
老白讶道:“尻,你啥时候会跳舞了?”
黑子得意一笑,摆了一个架势,有模有样得走了两步,说道:“嘿嘿,我在号里学勒。”
这时,两个女人从厕所里出来,朝他们这边走来,仍是边走边说笑,这哥仨赶紧把脸别过去,不看她们两个。
可童瞳却忍不住偷眼仔细打量那个略胖妇人,刚才他第一眼看见这个女人就觉得有些眼熟,只是匆忙之间没看清楚,一时没有想起来到底是谁?
看了几眼之后,童瞳想起来了,这个女人他是认识的。不过说起来呢,有些复杂,这个女人跟童瞳的姘头——芳芳还有些关系:她就是包养芳芳的那个老杨的老婆。
哈,如今这个男女关系混乱的年代,这种关系说起来有些复杂,简单说呢,就是芳芳同时跟童瞳还有一个叫老杨的老男人相好。
老杨是一家公司的老板,四十来岁,身体不行,色心不小,一个月也就找芳芳两三次,每次也就是过过嘴瘾,逮着芳芳吸奶舔屄唆屁眼啃脚指头,不吃药硬不起来。他每个月支付给芳芳一点儿包养的费用,芳芳经营服装柜台也是他拿的钱。
有一次童瞳跟芳芳去超市买东西,远远碰见过这个女人,芳芳给童瞳指认了一下,说她是在医院工作,三十八了,叫李郁芬,给老杨生了闺女,16了。
芳芳还给童瞳说了一件关于李郁芬和老杨的一件趣事,她说这李郁芬是个白虎,屄上一根毛也没有,为此老杨很是闹心,说什么白虎克夫,非让她往屄上抹生发灵,她还就是不抹。
赵艳玲和李郁芬又进到舞池里去了。
童瞳寻思:“这俩屄咋碰到一起去了?两人还是朋友?”不过他眼珠一转,计上心来。
黑子马上要跟着她们进去,被童瞳拦下来,他先掏出几片口香糖给两个分着吃了,然后说道:“煽烀煽烀也行,不过能上就上,老黑你可别用强,老白,今天俺俩出来,没带啥钱,要是一会儿能领走,可能需要吃个宵夜啥勒,你先支援俺俩点儿。”
老白二话不说,从钱包里抽出几张大票儿,塞给黑子,然后神秘笑道:“嘿嘿,只要你们俩能把这俩屄领出来吃宵夜,我就包你俩今天晚上能尻她们。”
童瞳笑道:“你身上装有货?”
老白一笑说:“尻,我是干啥勒?”从裤子口袋里摸出一个小塑料袋来,里面装着半袋儿暗黄色的粉末,又从另一个口袋里掏出一板儿药片来晃了晃:“准备齐全,女用男用都有。”
三人一阵淫笑,也回到舞厅里。此时正在进行的是一曲“快三”,已经快要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