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不了了,他们现在是不是在喝酒?”魏女则强撑着身体,抬脚往莲花坞外走去:“先救他们两个出来。”
温情皱着眉头询问:“可,这样的话,您不就暴露了吗?”
魏女则紧了紧衣服:“暴露又怎么样,我是温晟的妻,他温若寒害死了阿晟,就不会在害死我。”
温若寒瞧着魏女则,气的直跳脚:“你放走了那两个小兔崽子?”
魏女则冷冰冰的瞧着温若寒,不发一言。
温若寒气的咬牙切齿:“你为何要忤逆我,你可是我的家人。”
魏女则眯了眯眼睛,瞧着温若寒:“因为我恨你。”
魏女则的话,吓了温晁一跳:“大嫂这话怎么说。”
魏女则并没有瞧温晁,只是瞧着温若寒说道:“你杀我相公,毒害我儿子的时候,这么不记得,那也是你的家人,”魏女则气的咬牙切齿:“那时候你怎么不记得,那也是你的亲孙子亲儿子。”
温晁吓得说不出话。
魏女则反倒笑出了声:“你为了我,可谓是煞费苦心,不惜给我苑儿下毒,不惜毒死了你亲儿子温晟,你那个时候怎么不说是一家人呢。”
“我活了二十几年,只有温晟和婆婆让我知道什么家,什么是家人。”魏女则瞧着温若寒:“你就为了这个声明权利,便要统统夺走,温若寒,咱俩到底谁心狠手辣。”
温若寒听见魏女则的话,反倒安静了很多,瞧着魏女则好半晌,只能叹着气说道:“关进寒牢。”
魏女则是被魏婴救出来的,她被冻的浑身颤抖,连路都走不动,被魏婴半拖半抱的离开寒牢。
魏女则指示魏婴潜入丹房打包了里面全部的丹药,一大包放在魏女则的面前。
魏女则颤抖的从里面掏出一瓶红色的丹药塞进嘴里,缓了半柱香的时间,才勉强站了起来:“温旭和温晁两个人呢?”
魏婴瞧着姐姐好像没有事情的样子,说道:“我回来,还没有惊动他们,温旭连夜出了不夜天,准备去清河,温晁还在莲花坞。”
魏女则点了点头,顺手封住了冰牢:“我去拦截温旭温晁,我要他们还有用。”
说着,魏女则拉着魏婴:“这几个月,你去哪了?可还安全。”
魏婴瞧着姐姐,眼圈红了,几个月的委屈满满的好像要益处胸膛,但他却依然什么话也没说:“姐姐,正事要紧,咱们回头在闲聊好不好。”
魏女则点了点头,瞧着魏婴不说话。
半晌,魏女则的眼泪顺着脸颊滑落:“值得吗?”
魏婴愣住了:“阿姐你。。。。”
“我是天生通灵之体,你不说,我也能知道你发生了什么?”魏女则突然瞧着魏婴嚎啕大哭:“没了金丹,你可怎么办呢?修习邪道终要被那些仙门百家构陷,到时候你可怎么办呢?”
魏婴擦去了魏女则的眼泪:“我不在乎,我行的端做得正,别人乐意说什么就让他们说去吧。”
魏女则苦笑了两声:“有事和姐姐说,姐姐会保护你的。”
魏女则在去清河不净世的路上,拦截住了温旭,也不废话,直接用迷药将温旭迷昏,打包前往莲花坞,又用同样的方法放倒了温晁,将两人一起打包,带回了不夜天。
路上魏女则遭遇了温逐流的伏击,温逐流原本是和温晁在一起,但温晁瞧见魏女则捆着温旭的时候,便直接先让温逐流逃走:“快走,日后替我报仇。”
温若寒瞧着面若冰霜的魏女则,准备奋起反击,却被温晁直接轰走:“我大嫂丹途入道,她手段千万,你赶紧走,她恨我们父子入骨,我今日定然活不了,你先走,回头别忘了,替我报仇。”
魏女则瞧着温逐流逃走,并没有追上去,她今日的目标是温晁和温旭兄弟俩,温逐流跑不了多远,只要她或者,温逐流迟早自己上门来杀她。
故此,魏女则直接二话不说将温旭温晁打包,径直带回了不夜天。
“大嫂带我们回不夜天是做什么?”温晁和温旭不同,他对于魏女则并没有害怕的情绪,甚至还抱着一丝幻想。
“杀了你们。”魏女则只说了四个字,便拉着温家兄弟,走进了冰牢。
冰牢的其中一个密室之中,温家兄弟瞧见了当初被杀的江家夫妻:“大嫂还留着他们的尸体做什么?”
魏女则瞧着温家兄弟,半晌才开口说道:“死之前,给你们个明白,”说着,魏女则拖着温家兄弟到阵法之中:“江枫眠是我亲娘舅,我发了誓的,会一辈子保护江家人平安。”
温旭和温晁瞪大了眼睛,瞧着魏女则说不出话,魏女则干脆撕下了自己的面具,对他们说:“死前告诉你们事情,我就是江兰庭和蓝启仁的私生女,丹途宗主,蓝渺。”
魏女则强撑着将温旭温晁的人头,交给了已经打了胜仗的仙门百家,便神志不清的拉着蓝湛的衣襟,要求去找魏婴,但话没说完,便昏倒再低。
蓝湛抱着昏迷的魏女则,让江厌离照顾,只是没等到魏女则清醒,便被安婆带人接回了温家。
魏女则足足昏迷了大半年,才逐渐清醒,却没来记得说什么话,便又陷入了昏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