褪下所有的光环和遮羞布,她比平时更加迷人,平坦的小腹,一双引人遐想的大长腿,还有那浑圆曼妙的身材,强烈地刺激着我的雄性荷尔蒙。
可不知道为什么,在进行到最后一步的时候,我的脑子却忽然清醒了。
我平静地起身,替她盖上被子,然后望着被郑佳压在身下的廉价木床,心中很刺挠。
在这张床上,我和夏夕渡过了三年。
现在,躺在床上的变成了另外一个美女,她的身材相貌,半点都不输给夏夕,甚至多了几分高贵和冷眼,足以激发任何雄性生物的征服欲……
可当我认真凝视郑佳的时候,心中所感受到的,却仅有悲凉。
我是什么时候,堕落成这样的?
我揪着头发,心中懊恼云生,然后狠狠在脸上扇了一耳光。
当所有浴火被剿熄之后,我起身,坐在了地板上,一支接着一支地抽闷烟,心中的愁闷,比这夜色还要浓。
平静地坐了一整晚,我忘记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只觉得疲惫,很想闭上眼,就永远不要有天亮的时候。
直到某一刻,我的耳边再次传来了尖叫。
郑佳醒了。
她茫然地苏醒过来,却发现自己被脱得精赤条条,几乎毫无保留地呈现在我面前,又一次抓狂了。
“啊!”
郑佳用一只手护着被单,另一只手捡起来鞋子,朝我额头上重重地砸过来。
我也是刚醒,根本没来得及躲,被她的高跟鞋梆砸个正着,一抹额头,有条血漉子。
“畜牲!”她一脸冰冷,死死捂着胸口,眼中充斥着满满的憎恶感。
我苦笑,起身说,“别误会,我没碰你,而且这次真的是你自己主动的!”
“你胡说!我怎么可能会对你……”她倍加羞恼,脸上的阴郁犹如能挤出血。
这已经是第二次了。
我一脸无辜,“怪我咯,也不知道谁喝得烂醉如泥,搂着我要亲要抱的!”
“你无耻!”她恨不得跳起来,可一低头,发现自己什么都没穿,赶紧裹着被单,又狠狠坐了回去。
我懒得搭理这个女神经,捂着还在冒血的额头,去了客厅包扎伤口,又去卫生间洗了把脸。
等我走出卫生间,发现郑佳已经穿好衣服,冷脸抱着胸口,坐在我家沙发上,摆出一张我欠了她五百万似的臭脸。
我索性光棍到底,“你这么看我干嘛?”
郑佳深吸了一口,她强压怒火说,“昨天是你带我去的酒吧,又故意灌我喝这么多酒,是不是早有预谋?”
我说神经病啊你,我可一杯酒都没劝你喝,是你自己硬把自己灌醉的,再说我预谋啥了?要不是看你喝醉酒可怜兮兮,老子才懒得费那么大劲把你背上来,我家住的可是六楼!
郑佳忽然跳起来,甩手就是一巴掌,指着我鼻尖吼道,“冲你对我做的事,爬六十楼你都活该。快说,你到底是不是故意的,你骗我喝酒就是为了跟我上床对不对?你就是个贱人,贱男人!”
我脸上火辣辣的,“谁想跟你上床了,孙子才想跟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