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1_(瓶邪同人)张家楼/瓶邪合志 - 火灭小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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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1(1 / 2)

他快起来的动作又准又狠,鸡巴直往在我的里面捣,阴囊拍在我的两腿之间啪啪作响,我被他干的只往后撞,好在闷油瓶还算是有良心的,后面帮我垫了个枕头。

这下我们面对面了,我总算能好好看着他,其实颠得太厉害、加上承受力交织着快感,基本没法去在意他的表情,直到现在我满脑子回想起来只有墨色的麒麟、和他幽深得发亮的眼睛。

闷油瓶注意到我有些神游太虚,一个挺身,加快了进出。肥厚的龟头滑过直肠直达我最深处。不知道是碾到了哪里,像是触发了一个开关,又如无数的小针扎入了我的毛孔,一下子茅塞顿开,我爽的登时叫出了声,下意识和闷油瓶的手十指相扣,连原本松着的脚背都勾紧了,当时就给泄了出去,精液喷了闷油瓶一腹肌。

高潮来的太猛烈,我估计这次不仅我爽到了,他也舒服得够呛。闷油瓶缓了一会儿,オ低下头一路从我的脸侧细碎的吻上去,在耳垂旁停留了好久。他的黑发扫过我的颈脖,身上属于我俩的气味、过度的亲呢无一不让我有一种刺激又依赖的心满意足感。

我一直觉得他好看得有些过分,不像个盗墓的,更像是说书的先生——但要有那样气质的先生,恐怕酒楼都得挤爆。我眯着眼睛,张着嘴巴看着他。不带情色,只是欣赏。但这话可能别人不信,因为我看着看着,嘴角不争气地就湿漉漉的一道滑了下来。

闷油瓶倒是不介意,用舌头把我的唾液舔了一遍,又伸出舌头搅我张开的嘴,用舌头裹挟着我。我拗不过他,被他带的直哼哼。

有时候我不得不服自己的心大,大概是跟不上闷油瓶的肺活量,吻完我浑身酸软,抱着他就沉沉睡了过去。等我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清晨,只有我一个人躺在床上。我感觉了一下,后庭一阵清爽,等我坐起来看见满地狼藉,才惊觉我们俩刚才做了什么。地上甩着我和他的衣物,内衣裤,还有润滑液和套子的包装。看起来闷油瓶刚起来还没来得及收拾。

耳旁传来开门的声音,我刚转过头,就看见他端着一碗粥走了进来。我接过碗,瞥到他的工字背心里,背上胸膛上都是淡红色的抓痕,顿时低下头。

“你熬的?”我边啜边问。

闷油瓶摇了摇头:“是胖子昨晚回来熬的。”

我一时语塞,默默喝粥,安慰自己说不定胖子以为是猫抓的呢。喝完粥我把碗递给他,又随口道。“他那无肉不欢的性格怎么肯喝白粥。”

闷油瓶看着我的眼神一下子有些深邃,“给你润嗓子。”

“......”

世间真是无巧不成书,我们刚好上没几个小时,胖子就撞破了。我叹了口气,也没什么好隐藏的,朝夕相处,以胖子的眼力也肯定看得出来。不过我还是在嘴上恶人先告状地埋怨了闷油瓶几句。闷油瓶大人不记小人过,并不和我计较,摁着我吻了几次,我就学乖了。

关系变质以后,生活也没什么改变,毕竟我们都过了十几ニ十岁春心萌动的时期。唯二不一样的是,晚上除了蹲电视看TVB,还多了些成年人有的节目。

闷油瓶后来某次在听到电视里说那句“要不我下面给你吃”的时候,跟我坦白说,那天下午他其实压根没去钓鱼,而是在房顶晒菜。正好就看到我整个过程。

我听了又羞又气又想笑,没想到他一把年纪还有这样的恶趣味。连声质问他看得爽不爽?闷油瓶被我问得烦了,也不做声,只是一把捉住了我的脚,低声道:“也给你看。”

我......

预知后事如何,无可奉告。

之前我说了,给自己取名叫关根,有两重意思,第一重已经讲过,不再赘述。这第二重的意思,我想在我在墨脱庙中落泪的那一刻就有所参悟。

中秋节时我们三在院子里摆了张桌子赏月喝酒,又提到关根这事。胖子得知我取名的含义后,大笑我说我未雨绸缪,“关根关根,关了十年根,总算是遇到了对的人。”

我则是抚掌感叹,说恐怕此生夜夜笙箫,难再关根了!

闷油瓶只是在一旁跟我夹菜,悄悄把我酒杯里的酒倒去了一半。胖子看了他一眼,哈哈一笑,借着酒意,摇头晃脑道:

“俗话说得好一一雨不在村,有仨则名;关不在根,有张起灵。斯是陋室,惟吾德馨,山后望瀑布,钓鱼水清清,中餐鼎边糊,晚来肉豆腐,可以种瓜苗,饮甘露。无小花之讨债,无二白之添堵,杭州吴山铺,巴乃小茅屋,月半云,何陋之有?......”

我和闷油瓶听着胖子喝高了瞎扯,对视一眼,从对方眼中都读到了笑意。胖子接着又吟唱起了他在巴乃时听到的那些山歌。

胖子的声音足够浑厚嘹亮,足够摄人。可我回头一看闷油瓶,就什么想法也没有了。仿佛时间定格,此刻万籁俱寂,清亮透亮的月光打在他和我的脸上,又为石桌镀上一层柔光,只有风声,只有我和他。我看着他,头一次觉得胖子很有做诗人的天赋,说到了我心坎里。

关不在根,有张起灵。

End

第08章心有千千结文/TeaofTwo

2005

解九爷曾说:“今晚要下雨,流血的天气。”在雨天,尤其是落雨黄昏,人会有很鲜明的被压迫感,因此不但解雨臣记住了它,吴邪也一样认同这种说法。而2007年12月31号那天,周围的环境并不像悬疑电影里那样阴暗,冬季少见的阳光带来了一片晃眼的橙色。那橙色很欢实,无数植物就是沐浴在这样的底色下飞快生长的。湿冷的空气里,这股热度轻轻舔舐着吴邪的皮肤。

吴邪的手很快,他在那一瞬间展现出了超乎寻常的冷静,一只胳膊牢牢卡住了那个汪家伙计的脖子,另一只手把着蝴蝶刀,熟练地向那人的柔软的腹部捅去。刀尖轻易穿过款式老旧的羽绒服,又剖开真实的血肉,触感又钝又顺畅。

电光石火间,吴邪甚至产生了一种很享受的荒谬错觉。

那人无声地张开了嘴,表情扭曲,吴邪仿佛已经听见了他用尽全力的嘶吼。

但他没有机会了。吴邪已经拔出了刀子,刀刃贴上了对方颈部的皮肤。刀刃和皮肤同样轻薄,但显而易见,后者要脆弱得多。

只消浅浅一划,血液便争先恐后地喷涌而出,出血量大到染红了一切。

生与死的距离有时候不过几毫米,吴邪长舒一口气,脱力般地跪倒在地,从那具被血浸透,还在抽搐的身体上挑拣走了一些有价值的东西。他环顾四周,缩进阳光照射不到的角落里,打开了随身的黑包,里面有一套新的衣服和鞋。

他用最快的速度扒光了自己,一边因为冷而生理性地颤抖着,一边用换下的衣物裹住沾满鲜血的刀。几分钟之后,他拐出巷子,在被监控拍到之前“哧啦”一声撕下了脸上的人皮面具。

短信框内的信息早已编辑完毕:“巨鹿路343号向东50米,清个场,小心点。”他按下绿色通话键,步履不停,直直穿过好几条无人的老弄堂,终于融入进了熙熙攘攘、洋溢着新年喜庆氛围的人群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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