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依然是曙光的黎明照射在了天空中,早起的鸟儿吱吱叫唤着。
闳卓起了身,洗漱了完毕,门外传来了小疏子的声音。
“皇甫亲随,是否已经准备妥当了?”
“已经准备好了。”闳卓答道。
“那就随咱家去宫门吧,皇上已经在等你了。”
“是。”闳卓答道。
随后陈硕拿起了昨晚就准备好的自己和闳卓的行囊,跟着闳卓后面出去了。
闳卓在贤安宫门口转身看了看这个宫牌,自言自语的说道,“贤安宫,几月后见了。”
由小疏子的带领来到了宫门,远远就听到了那边声势浩大的声音。
八百里分麾下炙,五十弦翻塞外声,沙场秋点兵。
凭君莫话封侯事,一将功成万骨枯。
报君黄金台上意,提携玉龙为君死。
盖世功名将底用,从前错怨天公。浩歌一曲酒千钟,男儿行处是,未要论穷通。
这样诗句描写的场景历历在目,士兵在宫门外陈列整齐,看起来的气势就振奋人心,今天的皇上,身披盔甲,一红色披风在昏暗的黎明光线下衬托出了高冷霸气的好看。
后宫的众嫔妃也早早都齐聚在了宫门城墙上面,拓跋鸿看到了闳卓过了来,随后问到底下的士兵。
“有没有信心得胜归来?”
“有。有。有。”士兵门整齐的回应着,声如雷震,贯耳如雷的声响顿时让在场的人全都热血沸腾了起来。
“准备出发。”拓跋鸿说道。
随后拓跋鸿下了城墙,入了革路马车,这马车大体白色,皮革质地,可以行走崎岖山路,专门御驾亲征皇帝坐的。
拉开了帘子,拓跋鸿看到那个傻闳卓骑上了匹马儿,马儿一点点都不愿意闳卓在上面,看着马儿杵着一动不动的,闳卓怎么喊驾也不顶用。
“喂,上来。”拓跋鸿挑了挑眉毛对闳卓说道。
“啊?”闳卓答道。
“啊什么啊?上来,看你那样子哪里是会骑马。”拓跋鸿说道。
“哦哦。”闳卓答道。
上了马车,钻了进去。
小疏子和陈硕则是骑马在这个马车一左一右的跟着,前面是先锋队,随后是皇帝御驾亲征的革路马车,最后才是大批士兵,这个阵势就浩浩荡荡的离开了皇宫。
闳卓入了马车内,坐在了马车的另一侧。
“坐过来。”拓跋鸿拍了拍自己身侧的空位。
“啊?哦哦。”闳卓答道,随后坐了过去。
“皇,甫,闳,卓?”拓跋鸿一个一个字的说了出来。
“啊???”闳卓一下被皇上这个说法说懵了,“皇上……你……怎么知道的?”
“皇甫妃告诉我的。”拓跋鸿笑着说道。
“又是她管不住嘴。”闳卓低声说道。
“我喜欢你这个名字,以后你就叫这个了。”拓跋鸿说道。
“可是冲撞皇上你的名讳了。”闳卓说道。
“这说明我们有缘分。”拓跋鸿低声说道。
此时此刻,自己所爱之人就在身旁。只要拓跋鸿愿意,他现在就想把闳卓按在自己跨下,闳卓他都不敢吱出一声。但是他不愿意这么伤害闳卓,因为他喜欢闳卓,他也想闳卓喜欢上自己,他要保护好这个皇甫闳卓。
“对了皇上。我来给你说一说,这回我们第一要攻打酒泉这个地方。”闳卓扯了扯看自己愣神的拓跋鸿,随后拿出了个图纸,指了指上面继续说道,“酒泉是西凉的重要都城,这里的兵力雄厚,我们这次出其不意的攻打。皇上,你看。其他地方兵力分布不足且分布扩散,我们只要攻打下了酒泉扼杀了他们的主要兵力,其他兵力来不及支援酒泉,那么那么西凉必定会乱。”
“哪里搞来的这玩意?”拓跋鸿问道。
闳卓没有应答,挑了个眼神看向右边的车窗,拓跋鸿疑惑的拉开右窗的帘子,看到马上的陈硕才恍然大悟,他是西凉派来的刺客自然对西凉很熟。
拓跋鸿拉下了帘子,一脸钦佩的看着闳卓。
“皇上,有的时候。多一个敌人不如多一个帮手,多一个死去的亡灵,不如多一个有价值的生命”闳卓说道。
拓跋鸿不住的点着头,“这就是你留他的用处啊?”
“皇上别着急啊,这只是开始。入了西凉国界,那可是我们都不知道的山沟旮瘩的地方。”闳卓说道。
拓跋鸿明白了闳卓的意思,竖起了大拇指,陈硕就是北蘇的引路人。
何舒敏站在城墙上弹起了琵琶,十面埋伏,后接着是霸王卸甲。这两首都是垓下战曲,为拓跋鸿御驾亲征弹曲送行,曲调在城墙上奋宏响起,配上士兵铿锵有力的行走步伐,一场战争一触即发。
车内的闳卓听到这个琵琶声,顿时热血沸腾,这是他第一次听何舒敏弹奏,早就听闻这位何妃娘娘琵琶甚是了得,今日一闻,确实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