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皇上三日左右后便会回京了。”鲤儿对岳西说道。
“本宫知晓了,对了,把那个古卷拿过来。”岳西对鲤儿说道。
“嗻。”
岳西又打来了那个古卷,本来是说几日归还,结果都几月了还没还回去,入眼的又是诋毁欧阳氏的流言。扭头朝鲤儿看了看,笑着说道,“去安排吧,这个裕氏可以做掉了。”
“娘娘,她可是贵妃啊,太子生母啊?”鲤儿说道。
“这个本宫当然知道,就是她是太子生母,所以才好做掉。”岳西笑着答道。
“娘娘,奴才有点不明白。”鲤儿一头雾水的看着岳西。
“来,靠近点。”岳西说道。
鲤儿俯过了身,岳西嘀咕的在鲤儿耳边说了些话。
“娘娘真是妙计啊!”鲤儿听完后顿时眼睛都发亮了。
“去准备吧。”岳西答道。
“嗻。”
马车外是军队依然赶路的景象,而马车内是两个人腻歪的场景。自从闳卓表明了态度,拓跋鸿就越发的大胆了,连双红都不忍心看下去了,索性就倒在马车地板上睡着了。
闳卓身上全是痒痒肉,被拓跋鸿一挠,顿时笑着闪躲。那扭曲的五官和闪躲所摆出来的不雅姿势,完完全全看不出了闳卓原来的气质了。
拓跋鸿倒是看到这样的闳卓越看越起劲的,马车内空间就那么点大,闳卓躲,拓跋鸿就跟着驱赶。
“不要闹了皇上,真的好痒,哈哈哈哈。”闳卓一边躲一边笑着求饶。
拓跋鸿又一脸玩味的看着闳卓,“都几个月了,没人侍寝,你看……”
“不行,皇上。说了不行就是不行。”闳卓马上打断了拓跋鸿的邪恶思想。
拓跋鸿听到了这个回答,脸上露出可怜模样,自己缩在马车的角落里。这场景,不明白的人定会认为是闳卓欺负了我们的皇上,拓跋鸿那样子要有多可怜就有多可怜。
闳卓也不忍心看着拓跋鸿一个人憋屈的缩着,于是只好安慰着拓跋鸿,“皇上,这马车地太小了。要弄也得回了宫吧,外面全是士兵,要是发出什么不入耳的声音,臣到是没关系,可是皇上你的威名就会锐减的。”
听听,如此说服人的话。拓跋鸿听完后马上来了精神,扑在了闳卓身上,低声说道,“那亲一亲总可以吧?”
闳卓实在是拿这位爷没有办法,就只好迎接了拓跋鸿的嘴唇。
拓跋鸿的舌头挑逗的闳卓忍不住一声又一声的闷哼起来。外面的陈硕听到马车内闳卓的声音,就问道,“主子你没事吧?”
“关你屁事!?”里面传来了拓跋鸿的吼声。
陈硕也不敢吱声多问。
本来陈硕问这话时,闳卓就想从拓跋鸿的身下挣扎出来。拓跋鸿却柔声说道,“别乱动,要是乱动的话,激起了我的欲望,我是不会在意我的威名的。”
闳卓刚刚想回答什么,就“嗯……”的一声又被拓跋鸿给封住嘴唇了。
闳卓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自动抱着拓跋鸿的肩背,两个人就如此缠绵了一会,拓跋鸿才满足的离开他的嘴唇。
“卓儿。马上要回京了。”拓跋鸿看着闳卓温柔说到。
闳卓点了点头。他知道,回了京也就意味着什么重担都得来了。而像这种两人的惬意时光都是短暂的,还有两个人不能被世人接受的关系也得藏好掖好。
拓跋鸿看出闳卓的焦虑,揉了揉他的头发笑着说道,“以后晚上只在贤安宫侍寝,好不好?”
闳卓听到拓跋鸿这个话语,震惊的抬起了头,看着拓跋鸿英俊的面庞,马上说道,“不妥。皇上,要是这个样子,别人不怀疑我们的关系都是不可能的事情,还有我不能给你生孩子……”
“要孩子干嘛用?不是已经有太子了?”拓跋鸿笑着答道。
闳卓想起那天在东宫,看到拓跋鸿抱着太子又亲又抱的,眼里全是父爱。拓跋鸿不喜欢孩子,怎么可能?可是自己也是男性,怎么可能都把他拴在自己身上,“皇上,你还是得雨露均沾。”
“可是我就想把我的雨露全滋润在你的身上。”拓跋鸿玩味的答道。
“皇上,不行,要是这样的话,等回宫了我也不答应和你行那种事。”闳卓说道。
果然,拓跋鸿一下没了声,他做梦都在想和闳卓交合的事情。那芊芊细腰,白皙皮肤,做梦梦到都觉得带感别说实践起来是有多么的刺激。
裕琳琅一个人坐在院子里,远处有两个宫女交头接耳的讨论着,声音不大,但是可以让裕琳琅隐隐约约听到点什么。
“太子似乎染上什么恶疾了!”
“啊?真的假的。造谣太子可是杀头之罪啊!”
“我骗你干嘛?这太子那么小,才刚刚可以说点话,这染了恶疾,就日日夜夜嘟囔着想见他的母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