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哥，不要！”宋芊羽抱住他，慌张大喊，“莫陶疯了，我们快报警啊！”

莫陶回过神来，准星对住宋芊羽。

就在那一刻，秦凉川狠狠掰开宋芊羽的手将她推倒在地，狠厉的声音划破午后寂静的天空。

“宋芊羽，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宋芊羽吓得呆住了，愣在地上一动不动。

秦凉川猩红的眼眸，像是要杀人。

莫陶的手缓缓放下，怔怔看着眼前这一切。

“川哥，我……”

秦凉川一把抓起她，“你不是答应过我，不会把这些照片散播出去吗！”

宋芊羽脸色微变，阴狠算计的神色，渐渐浮现在她眼角眉梢。

她轻嗤一声，挑眉看他，“秦凉川，你也答应过我，不会再跟这个女人有任何瓜葛！”

“你……”

“是你违背我们的约定在先！”宋芊羽歇斯底里的喊，“我散播这些照片，就是给她一个小小的教训，也是给你的警告！”

秦凉川狠狠看着她，深邃的眼眸仿佛淬了冰，身上散发出的寒厉，让宋芊羽脊背一凉。

猛的他一把扼住她喉咙，宋芊羽惊恐的睁大双眼，发出含混不清的音节：“秦……凉川，你……”

“我也警告你。”秦凉川咬紧每一个字，“这种事再发生一次，用不着莫陶动手，我会先杀了你！”

宋芊羽咬住嘴唇，眼中流露复杂的神色。

秦凉川松开她，她像只软体动物跌倒在地，弯着腰剧烈呛咳。

“你会后悔……”宋芊羽离开之前，气急败坏的回头看他，“秦凉川，你一定会后悔！”

“你被这个小贱人蒙蔽了双眼，你被她下了蛊！终有一天你会回来求我的！”

圣罗尼花园安静的像是陷入真空，莫陶脑海也是一片空白。

过了很久，她手指一松，手枪咚的一声掉在地上。

莫陶吓一跳，急忙捡起来塞回包里，手指还在发颤。

秦凉川坐在沙发上抽烟，头发凌乱，神情略显憔悴。

她轻轻走到他跟前，犹豫一下问道：“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秦凉川眼皮微动，狠狠吸了几口烟，把烟蒂碾在烟灰缸里。

“你说话！”莫陶有些激动，“你和宋芊羽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秦凉川，你早就知道我妈妈这些照片？”她声音微颤，“宋芊羽刚刚说……违背了什么约定？我要你原原本本告诉我！”

“莫陶。”

秦凉川起身看着她。

他不像刚才的狠厉，眼中有些疲惫，他抬起双手想扶住她肩膀，然后手顿在半空，又收了回去。

他声音沙哑，低声承认：“我确实跟宋芊羽做了交易。”

莫陶耳朵里嗡的一声。

“当她把莫林月那些不雅照摆在我面前时，我就答应了她的条件。只要我跟她订婚，她就不会把这些照片散播出去。”

莫陶愣了半晌，喃喃问道：“可是……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因为莫林月是你母亲。”

“她是我的母亲，与你又有什么关系？”

“因为……”他终于抬眼看她，“你对我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