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你管我。”
文朗也说不上来,为什么当时不直接干掉好仁。
可能,是因为在他的心底里早就对好仁抱有疑惑。
他和好仁接触的次数不多,但是,却很有印象。
因为,好仁每次看他的眼神都很怪。
那里面,有激动、有愧疚,而更多的,是莫名的情愫。
这里面内容太多,文朗读不出来,虽然不追问,但是心里难免困惑。
而那天雨夜,好仁垂死前的一句话,更是让文朗犹豫了。
那个时候,文浩正巧找了过来。
文朗的警觉性很高,听到动静,立马就起身,把好仁架起,拖到了一旁黑暗的角落处躲藏起来。
堆得比人还高的废品阻挡了文浩的视线。
再加上文浩很焦急,没有注意到身边,左盼右顾了一会儿,选择了一个方向,冒雨追了去。
好仁那时已经休克了。
没有呼救,就没办法获得解救。
文朗抱着瘫软的他蹲在湿漉漉脏兮兮的阴湿角落,全身湿透,很冷。
末了,考虑了一下,文朗还是放弃了最后的下手机会,掏出手机打电话给朋友,然后把好仁送进了医院。
文朗从没指望好仁挨了那一下还能够醒过来。
但是后来,好铭从家里回来了,得知好仁失踪,到蒋家去闹过好几次。
一来二去之后,即便是装作对好仁的失踪毫不知情,听到好铭说已经报警,文朗的心就已经坐不住了。
于是,在确认好仁的伤势已经稳定下来之后,文朗又找人冒认好仁的亲属,把好仁接出院,禁锢了起来。
他雇佣了专业的医疗人员来照料好仁的伤。
直到,好仁醒来的那一天。
明知道,这样做对保守秘密没有用,但是,他暂时还是打算冒这个险。
【你打算什么时候处理掉他?】
那个男人又问。
文朗微微抬起了头来。
但是,他的眼睛却没有离开手机屏幕,而是说:“快了。”
虽说把人给控制好了,但是也不能一直这么养着到老吧?
所以,直接解决问题是迟早的事。
西点和牛奶都端过来了。
文朗对侍应笑了一笑,末了,又看了看手表。
时间,一点一点地过去。
很快,一个下午就这么耗掉了。
华灯初上,到了夜晚。
晚上大概七点多、八点的样子,外面下起了雨。
涌进小咖啡馆里的人多了起来。
大多是没有带雨具的,都打算干脆在这里留驻。
文朗下足眼力,密切留意着这一大堆新进来的客人。
形形色.色的客人,来了又去。